权王的掌娇黑化了
凛冽的寒风顺着门缝吹进,散了火盆里的纸钱火灰。
阿娘林氏的棺材虽然单薄,也算入土为安,不枉她占了人家女儿身体,母女一场的情分。
三天前,她还是二十一世纪的隐秘玄医传人。
现在呢?
大北国十三岁的丧母孤女。
想着未来要过的凄惨生活,南汐若打了个寒颤,裹紧破衣,找了把铁锹,走向火塘。
记得,阿娘一手抓着她,一手死死指着火塘的方向,咽下最后一口气。
她断定,火塘里大有玄机。
保不齐,是阿娘藏下来的小金库。
麻利的清除火塘余烬,拆了底座碎砖,又铲出了一尺见方的坑洞,哼哧哧找了许久,一无所获。
“阿娘,阿娘,您就不能在平日里和女儿多聊聊天,哪怕来点暗示也行,为什么非要等到最后来个死不瞑目?”
记忆里,阿娘林氏娇美寡言,孤傲有怪癖,与她都是几天说不上一句话。
她还是从邻居的闲言碎语里知道,阿娘只是父亲买来的侍妾,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幽闭在庄子里,非死不得出。
灰头土脑的找了半天,南汐若泄气了。
“难道是我误会了?”
可不对啊!
阿娘明明说着“火”字,指着火塘,死不瞑目的。
要不,是她忽略了什么?
尘土中,一块黑色的砖头有些突兀。
掂了掂,比别的板砖重了许多。
“难不成是金砖?”
喜滋滋的摔开黑砖。
“呼”
有东西飞出来。
南汐若躲避不及,被砸中额头,顿时有血流出。
南汐若叫着痛,找了干净的布帛压住伤口,捡起玉牌。
玉牌翠绿色,晶莹透剔,触手温凉,表面篆刻着血色花纹。
细看时,才发现那是花纹洇了她的血。
“阿娘守着一块玉,却要活活病死,干嘛不卖了玉牌治病?”
想着阿娘死不瞑目的眼神,她翻看着玉牌转身。
“或许,是临终时才后悔没……没……门??”
屋子正中央,竟然多出了一扇门。
没错。
只是一扇门。
前后左右什么都没有的——门。
突兀的,孤零零的,立在那里。
握着玉牌,她小心的推了下。
门,开了一道缝。
透过缝隙,可见里面青山绿水,祥云鸟兽,俨若仙境。
“哆啦A梦?”
要是有个任意门,也不错。
进门后,浓郁而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心旷神怡,心口的郁闷浑浊荡然无存。
“咚”
沉闷的钟声回荡,惊飞了绿林的鸟儿。
五颜六色的飞鸟冲天而起,呼啸着掠过南汐若头顶,没入云端。
云端上,三颗耀眼的星星与东方的太阳,交相辉映。
“星星与太阳?不会是……外星吧?”
“呼”
一只巨大的五色飞鸟自山巅掠起,俯冲落下。
飞鸟上,一名白发白须的老者,仙风道骨,衣衫翩飞,如神仙般从天而降。
天呐。
竟然真的有神仙!
好飒,好飘,好拉风啊!
崇拜惊艳的心思还没完——
“砰”
神仙竟然一头载下飞鸟,重重的摔在地上。
南汐若:……
神仙摔了一身土,踉踉跄跄的爬起来。
“该死的玄鹄,竟然摔我,等我就回去拔了你的毛……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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