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无上医神
在南宫城外的天空中,上演了一场群龙之战,火焰四射,烟雾漫天。
城外天空的大战,在南宫城内,完全能看个一清二楚。
群龙之战,在魔九界也是一件奇事。
小金和大小二条金龙的相会传言早就传遍了整个魔九界,有人见过它们,那可是这辈子最大的谈资,不管见到谁,都要炫耀一番。
南宫城的百姓,听说在天空,有群龙大战,还有浑身是火的火龙,更不能放过这样的奇观了,所以大战初始,引得全城的人竞相观看。
骨龙小金令人望而生畏,大小金龙王威风凛凛,霸道张狂,而数头熊熊燃烧火龙,更是火光冲天。
不仅是群龙之战,还有一只缤纷鲜艳的比翼鸟,时而加入战局,虽然比翼鸟与群龙相比,显得实力弱小很多,却也不时喷射出耀眼的火焰,与火龙周旋战斗。
比翼鸟身形比火龙要小了很多,但是小巧有小巧的好处,动作灵活,时不时对着火龙喷一口火焰,虽然伤不了火龙,却替骨龙小金袭击它们创造了条件。
骨龙的尖啸,金龙的怒吼,比翼鸟的凤鸣混合在一起,震耳欲聋,令城中的人们心头狂震,担心从天而降的火焰,会点燃自己的房子,无不恐惧警惕,目不转睛地盯着天空。
在骨龙小金的帮助下,五头烈焰巨龙被灭掉了两条,烈火魔宗二位长老气得脸色明显发青,这五只火龙是他们耗尽心血同,从地底采来的火魅修炼而成,被毁一只就是浪费几百年的生命啊。
在国王府中,除了叶枫,腾蛇也异常地关注着天空中的群龙之战。
它蜷缩着身上,头高高地昂起,眼神复杂地看向天空,眼神中有着轻蔑与留恋。
可惜魔界与仙界无法相通,否则以自己八级凶兽的实力,已经能够渡劫成功,飞升仙界,成为一条可以在天空翱翔的神龙。
现在这些在天上的家伙,管它什么骨龙,还是金龙,或者是火焰凝聚成的火龙,没有谁能挡得住本龙王的神龙吐息。
仙界的龙与妖界的龙并不相同,妖界的龙是一种强大的妖兽,有巨大的双翼,而腾蛇渡劫之后,将成为东方神龙,可比这些乱七八糟的家伙,要高了一个层次。
小白待在国王府的院子里,它已经变身成为哮天神犬,一身金毛金光闪闪,它冲着天空不断狂吠,可惜却干着急,只能瞪着跟狂吠。
吞金兽慵懒地趴在地上,无奈道:“我说小白老弟,你就别叫了,它们在天上打,我们沾不上边。就连腾蛇老大也只能干瞪眼。”
在这些凶兽中,它们有着严格的等级划分,腾蛇已经成了它们的老大。
小白无奈道:“我也不想叫,但是我是狗,冲着天叫是我的本份,老子名字就叫哮天神狗,不叫岂不是对不起咱这名号?”
离炎虎摇着它那巨大的尾巴,带着捉弄的笑意:“你叫吧,趁现在还能叫,哪一天被这群喷火的给烧熟了,想叫也叫不出来了。”
“离炎虎老大,你喷的火可是温度最高的,也只能跟我们一样在这儿着急,哪一天你要是生出翅膀,能飞上天空,就没有龙什么事情了。”
离炎虎一声虎啸:“小白兄弟说话我爱听。这些白痴龙就知道瞎喷火,功能不行,温度太低,哪有老子的离炎的威力,我要是能喷上一口离炎,还真没有龙什么事情。”
叶枫可没有时间听小白和离炎虎它们的聊天,天空战事告急,他暗暗着急。
惊雷剑化成一道金光,卷起了叶枫,像一道三色电光,飞向了半空。
那团三色流光相对于群龙、比翼鸟来说,有点渺小,但是没有任何一只龙,包括火焰凝聚成的火龙,敢忽视这团三色流光。
叶枫手中的神龙梭急速旋转,全身惊涛骇浪般的神元已经涌入其中,神龙梭绽放出淡淡的金光,其间夹着蛛丝般的细小电纹,不时传出隐隐霹雳之声,仿佛满天的暴风雨全都压缩在其中。
嗖,一道破空之声响起,神龙梭已经出手,眨眼之间穿过了一只火龙的胸膛,正中胸膛那团阴暗的火焰之心。
那只火龙瞬间爆炸开来,耀眼的火焰在天空中,化成一团团五彩缤纷的烟火。
南宫城那些围观的群众,心里都捏着一把汗,忽然看见满天绽放出五颜六色的烟火,发出惊呼声,有的则高声大笑,激动地拍手称赞。
“好漂亮的烟火。”
“这是我这辈子看见的最漂亮的烟火。”
有的人甚至以为这是叶枫有意安排的。
“这难道是国王陛下安排的节目?国王登基上演群龙大战,爆了就放烟火,太漂亮了,就算是大领主,恐怕也没有这样的排场。”
“我感觉这是节目表演,太棒了。”
五条由火焰凝聚成的火龙,已经毁了三条,那火云幡上三道触目惊心的裂痕,火云幡旋转速度开始变慢,另外两条火龙似乎也受到了是影响,喷火的威力弱了很多,速度也跟着减缓。
叶枫吹了个口哨:“小金,加把劲,还有两个,把它们干掉。”
一只火龙,全身散发着熊熊燃烧火焰,它追不上骨龙,便将小金龙视为目标,猛地追了过去,一口灼热的龙息火焰,喷在了小金龙的身上。
熊熊燃烧的火焰瞬间包围了小金龙,小金龙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坠下云头,虽然它有厚厚的金色鳞片护体,却有很多地方被烧伤,坠落在树林里,身上的火焰引燃了树林。
小金龙全身黑如焦炭,艰难地抬着头,似乎想要召唤大金龙,不过大金龙正闪避着火龙的追击,无法立即来到小金龙身边。
叶枫心意一动,降落在小金龙身边,一拳浪涌,似海浪一般的拳劲,将周围的火焰,包括小金龙身上的火焰全都击灭。
知命神眼扫过去,小金龙已经体无完肤,尾巴甚至完全炭化,体内黑气汹涌,生命青气就剩下一条细线了,已经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