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无敌战兵(秦峰慕容萱萱)
薛家位于燕郊的庄园之内,巡逻的守卫和监控摄像头不可谓不多,可是,秦峰却将这些视为无物,只要他想,他有不下十种方法可以悄无声息的接近自己的目的地。
就连那些监控摄像头,都别想捕捉到他的身影!
薛少佳兄妹三人,以及薛少佳结拜兄弟中的老二和老五全都住在这里,这里人迹罕至,空气清新,倒也算是一个疗伤的好地方。
秦峰悄无声息的来到了别墅内的三楼,靠在最里面的两间卧室,分别是老二和老五的房间。
秦峰直接打开了房门,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你是谁?”
老二看着秦峰愣了一下,心道:“这人是谁啊?难道是薛家的佣人?可自己怎么没见过他?而且,隐隐约约的,总感觉这人的身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秦峰没有搭理他,几步走到了他的近前,抬起手,直接拧断了他的脖子。
他本来就被秦峰所伤,如今面对秦峰,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www.
同样的方法,又施展在了老五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秦峰便原路离开了庄园,直奔帝都机场,齐庆英已经给他买好了机票,为了不引起十大宗门的怀疑,他必须要连夜赶回冰城。
“薛家,既然你们敢诬陷我,那就不能怨我以其人之道还致其人之身了!跟你们这种恬不知耻的家族,就不用讲什么道义。”
离开的秦峰双眼之中抹过了一丝阴狠之色,撒谎骗人而已,他也会!
而且,秦峰一直相信,他如果认真起来,这世界上还真没几个人能比他不要脸,只不过,重回都市的这段时间以来,他犯不着耍不要脸罢了。
从秦峰进入庄园到离开,总共才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老二和老五的死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薛少佳兄妹三人根本就没有察觉。
凌云庄园内,张沁熙来到了秦峰的卧室,她今天晚上难得的有些空闲时间,想要借此机会,帮秦峰哥打扫一下卫生,床单被罩什么的,也该换洗一下了。
“咦!看不出来,秦峰哥还是挺讲卫生的嘛!”
张沁熙很满意的嘀咕了一句,确实,八年的戎马生涯,使秦峰养成了良好的卫生习惯,卧室之内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被子都叠成了一个豆腐块的形状。
张沁熙将准备好的干净的床单被罩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换下了秦峰正在用的一套。
“啪!”
当她撤下床单的时候,似乎是有什么物体掉落在了地上,发出了一阵声响。
“咦?这是什么?”
张沁熙循声望去,在她看到地上掉落物品的瞬间,就愣在了原地。
因为,那个掉落在地上的物品,正是她之前送给自己哥哥张柱的生日礼物!玉观音挂坠!
张沁熙缓慢的挪动着脚步,蹲下身,将挂坠捡了起来,仔细的看了看,没错,就是它!可它怎么会在秦峰哥这里?自己哥哥不是一直贴身戴着它的吗?字<更¥新/速¥度最&駃=0
张沁熙记得很清楚,当初自己买回来这块吊坠之后,还专门跑到庙里,求一位大师给挂坠开了光,跟张柱打电话的时候,她还特意叮嘱张柱,让张柱要时刻戴着,以保平安,张柱也一口答应了下来,从小到大,只要是哥哥答应自己的事情,都会做到的,张沁熙相信,这个挂坠也不例外。
可它现在却出现在了秦峰哥这里,难道……
“噗通!”
张沁熙想到了一种最坏的可能,双腿一软,直接坐到了地板上,秀眉紧蹙,开始想着,越想,就越觉得不对劲儿。
平时,秦峰也是将挂坠带在身上的,可他从凌云庄园出发之前,换了一身全新的行头,毕竟到了帝都,还要易容化妆,自然也就将挂坠放在了自己的床铺之下,和之前写好的那封交代张柱死因的信放在了一起,这才有了被张沁熙发现挂坠的事情。
张沁熙无意间的抬头,正好看到了被秦峰压在床铺之下的那封信。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拿出了信封,看了看。
“吾妹沁熙亲启!”
信封上龙飞凤舞的六个大字,张沁熙也没管那么多,直接拆开了信封,看了起来。
越看,她的脸色就越是苍白,关于张柱出事,她早就有预感,毕竟,每当自己提起自己哥哥的时候,秦峰就会反应异常,而且,之前秦峰还说要给她说一个秘密,后来也是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只是她一直没有确定罢了,谁成想,自己的预感居然是真的!
最令她接受不了的是,自己的亲哥哥张柱,居然死在了秦峰的枪口之下!
一时之间,张沁熙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别管怎么说,别管当时的情况多么的复杂,别管是不是自己哥哥要求的,最后开枪打死张柱的,都是秦峰!
凭什么自己哥哥死了,他秦峰却活了下来?这不公平!
怪不得秦峰无缘无故的对自己一家这么好,他这是在赎罪!他以为这样做自己一家就会原谅他吗?做梦!
“不行!我要报仇!我要给哥哥报仇!秦峰必须死!”
张沁熙在心中默默的嘶吼着,想到这里,她强行收回了自己悲伤的情绪,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重新将信和挂坠放在了床铺之下,也没有继续更换床单和被罩,走了出去。
秦峰那恐怖的身手她还是知道的,为了能够将秦峰杀死,自己必须要忍,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给秦峰来一个一击必杀!
对于这一切,秦峰并不知道,此时的他,刚刚走下帝都飞往冰城的航班,打了一辆车,向凌云庄园赶来。
一个半小时后,他来到了凌云庄园附近,依旧没有走正门,翻墙而入,回到了别墅之内。
“咦!秦峰,你回来了?”大厅中的慕容萱萱看到了秦峰,开心的叫了一声。
“嗯!”秦峰随手脱下了外套,坐在了沙发上。
可还不等他屁股坐稳,就感觉有一道杀气从二楼传来。
他连忙抬头望去,八年的戎马生涯,八年刀口舔血的生活,令他对杀气这种抽象的东西格外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