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庆余年开始的诸天之旅
叶玄一脸戒备的看着四周,手中的水寒剑,不时发出几道剑吟声,看上去不怒自威,高声道。
“阁下堂堂九品高手,为何躲在暗处用这种暗器的小手段。”
范闲见状也随声附和了起来,他知道叶玄此举是为了将躲在暗处的高手引出来,面对真正的高手倒是不需要那么多花花肠子,他们都有属于自己的骄傲,激将法往往是管用的!
话音刚落,一个中年男人缓缓从院门后走了出来,此人双目深陷,鼻如鹰钩,脸上还有一道若隐若现的刀疤,身穿金甲,一看便知此人是精通战场杀伐之人。
中年男人望向叶玄的神色中除了不善之外,还多了一抹欣赏之色,淡淡道:“少年你很不错,在这你这个年龄段能接我一招的人不多。除了北齐的那个圣女,接下来应该就是你了!”
顿了一下,又说道:“只是本将军有些好奇,以你二人的天赋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面对中年男人的夸奖,叶玄的脸上没有一丝欣喜之色,出身于军方世家的他,已经大致猜到了对方的身份。只是有些诧异,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叶玄强行在自己的声音里加了一份惶急,让声音变得有些嘶哑起来:“受家国所拘,望二位将军见谅。”
宫典脸上顿时有几分不喜,冷冷道:“秦将军,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将这两名刺客拿下,听从主子发落,可不是你感慨的时候。”
这个中年男子名叫秦完,善用一把方天画戟,长年驻守在边塞荒蛮之地,和大皇子一起抵御异族的入侵。战绩卓著,官拜大将军,是庆国有名的九品高手,与北齐的上杉虎齐名。当年甚至和四大宗师之一的叶流云交过手,不过战败了。
秦完闻言后,皱了起眉头,不再眉开眼笑,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意逐渐从他的身上散发了出来。不得不说,叶玄的这番话成功的将二人的身份,引到了行刺的刺客身上,倒也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老夫手下无情了!”说罢,便将腰间挎着的宝剑取了下来。
二人对视一眼,分别向叶玄和范闲攻来,一个疾行便来到他俩眼前。
叶玄一剑斩出,直接将迎面而来的秦完给挡了下来。毕竟以范闲目前的实力,初入八品高手,就连宫典都未必能招架的住,更别说秦完这个赫赫有名的九品高手了。
但面对秦完,叶玄虽有把握胜过他,但是他不确定范闲能不能撑到那一刻,以及庆帝会不会出手。
“嗡!”
清脆的金属碰撞声刚刚响起,下一刻,叶玄的下一剑直接斩出,身上凛然的杀意直接爆发了出来。
秦完顿时被如此快剑给震惊住了,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少年手中居然有如此强大的剑法,半响儿,才缓缓问道:“如此精妙的剑法和杀意,你是四顾剑的门下?”
叶玄淡然一笑,也没有回答,目前秦完的反应,正是他想要的。想到这里,抬手又是一招夺命第十二剑应势刺出。
秦完当真不愧为九品高手,一个健步闪过,转手便是一剑刺来。不过终究是徒劳,他的一身武学造诣皆在那柄方天画戟之上,现如今弃戟不用,一身实力也去了七八分左右。
“唰!”
由于叶玄的剑招实在太快,秦完一下子陷入了混乱之中,一个侧身,勉强躲了过去,凌厉的剑光闪过,叶玄本以为这一剑可以建功的,但随着“哐”的一声脆响之后。
叶玄定睛一看,那明亮的金甲之上仅仅留下一道伤痕,根本没有伤到秦完丝毫,这也让他速战速决的想法落空了。
“我这明光甲乃是当年陛下御赐,用特殊的寒铁所制而成,没想到居然能被个名不见经传的八品小子给破了!”秦完皱眉一惊,他有些诧异,这个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居然有着如此强大实力。
八品战九品而不败,甚至还能碾压九品。放在以前如果有人说,他绝对认为此人是在瞎扯淡,说是天方夜谭也不为过。
但现如今他却不得不相信,因为眼前的这个少年的表现,让他确信八品战九品是有可能的。或许有人看到这里,会有人说他秦完是有所保留,但眼前的少年又何尝不是?!
四顾剑何时收了一个这么可怕的年轻人?!难不成是秘密培养?!还是另有所图!?
在看另一边,范闲和宫典交手已呈现颓败之势,几乎可以用节节败退来形容。二人的双掌对在了一处,一声闷响之后,周围里真气四荡。范闲一下子吐了好几口血,而宫典则是丝毫不动,而此时,他的一双铁手也已经将范闲的手腕牢牢控住。
叶玄当即便一剑斩下,宫典的攻势这才减缓下来,一双铁手也终于从范闲的手腕上松开。
宫典当真不愧是八品之中的佼佼者,一手散手在他的使用下,显得刚猛异常,范闲的霸道真气根本战不了上风。
“你没事吧?!”叶玄连忙扶住了范闲,一脸关心的问道。
范闲摆了摆手,脸上的污血让他显得有些狼狈,有气无力的说道:“没事,就断了几根肋骨,小问题。”
....
而在另一旁,太平别院院外。
“燕统领,您看是敌袭,贵人遇刺了!”一个士兵指了指天上的烟花,惊讶道。
燕小乙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羊腿,再看了身后这残垣断壁的围墙,一下明白了过来:“不好,是调虎离山之计。是我大意了,还好今日秦将军和宫统领都在,要不今日你我就闯下大祸了!”
说罢,便果断下令道:“快速赶往内院,支援秦将军和宫统领。”
一众士卒立刻将摆在一旁的桌子,收拾了个一干二净。除了身后的残垣断壁,以及河对岸的树木的满目疮痍,什么都没有留下。
这时,从河对岸突然闪过一道黑影。眼上蒙着黑布,盯着河对面的太平别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