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过去当特工
在候机室坐了十几分钟,开始登机了。
这是一架B24-S运输机。
飞机的嘈音很大,吵的曹宁的耳朵嗡嗡作响。
在曹宁没有上飞机时,他的密信分别被韩雪与戴笠收到了。
对于曹宁突然被东山芳子拉去河内,延安没有办法,只能希望曹宁通过自身的努力,去排除危险。
戴笠收到了曹宁的密信后,便给身在河内的方杰发了一封电报。电报中,戴笠告诉方杰,日本人可能通过内奸,知道军统要对汪精卫动手,所以,东山芳子带人去了河内。说不定还有其他的日本人也会去河内。介时,河内是一个特务结堆的地方,想要执行刺杀汪精卫的任务,必须先下手。
接到了戴笠的电报,方杰便组织人员,准备今天下午就行动。
等东山芳子的人一到,晚上的警卫力量增强,那时候想杀汪精卫就难多了。
原本的计划中,就考虑到了今天下午刺杀汪精卫。
因为今天下午,越南的保大皇帝在河内的歌舞院,举行欢迎汪精卫的活动。
保大皇帝是越南最后一个皇帝,自称具有维新精神却无机会的人。他早年留学接受西方教育,对政治和生活的要求都与其他君主有所不同。保大的首任妻子是同样留学法国的越南贵族小姐。两人生活经历和所受教育很相似,所以选择了大叻作为他们避世的夏宫,在这里度过他一生最为悠闲的岁月。
保大皇帝是一个喜欢跳舞的人,所以,外交手段以舞交友。
保大不敢小看汪精卫,他知道,汪精卫在中国有很大的势力,不要看他现在躲到了河内,说不定那天他就会权势煊赫,远远不是自己能攀比的。
汪精卫本来不愿去参加这个舞会,但是考虑到人家是一个皇帝,不管有没有权,但是来到了人家的地头,客气与礼貌是应该的。
所以,汪精卫带着随行的人来到了歌舞院。
在汪精卫到来时,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走进了一间房间。
“他来了!”女人说。
一个躺在沙发上看书的人坐了起来:“都来了?”
“都来了!对了,处座呢?”女人看着四周问。
“局座来电报了,让处座马上去昆明,那边有点事。处座走了有三个小时了。”
女人一听,马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喝了一口。
“处座不在,那你是负责人了。说吧,我的任务是什么?”女人的手搭在这个男人的肩上。
“你的任务就是,唱完歌后,上去邀汪精卫跳舞。跳舞时,将这个塞到他的贴身的皮肤处。”
男人拿出了一个小纸包。
女人问:“这是什么东西?”
“百草死。”
百草死,是一种毒药。高毒类,对人毒性极高,成人估计致死量20%水溶液约为5-15ml或40mg/kg左右。它是人类急性中毒死亡率最高的药剂。
百草死可经完整皮肤、呼吸道和消化道吸收,但吸收并不完全,吸收后随血液分布至全身各组织器官,但肺中含量甚高,常大于血中含量的十至数十倍。
百草死对皮肤粘膜有刺激和腐蚀作用,全身中毒可引起多系统损害,尤以肺损害较严重,可引起肺充血、出血、水肿、透明膜形成和变性、增生、纤维化等改变,此外尚可致肝、肾损害并累及循环、神经、血液、胃肠道和膀胱等系统和器官。
这种毒药,皮肤吸收很快。一沾上皮肤,没有什么感觉,但这时,药会透过皮肤,向肉、骨渗透。等到感觉全身发痒时,就是病毒入体后发作。
一般的医生,只会认为是皮痒。如果按照普通的病来治,根本没有效果。
听说是百草死,女人没有接。
“这东西可不会分投毒者与被毒者。我怕死。”
男人笑了,从口装中又拿出了一个小瓶:“解毒药在这。我不会害你的。”
女人看了瓶子,打开了瓶盖,闻了闻,这才接过了小纸包与小瓶子。
出了那个房间,女人一边同众人打招呼,一边走着来到了另一个房间门外。
她敲了门。
门开了,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脸。
看到是她,男人退后一步,请这个女人进来了。
“他们准备动手了。”女人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支烟。
“怎么个动法?”
女人掏出了那个小纸包,放在茶几上:“百草死。”
那个男人本来用手去摸那个小纸包,一听,马上将手收了回来。
“八格!太阴毒了。姓汪的要是中了这个毒,只要一天,就会一命呜呼了。”
女人吐出一口烟,指着那个小纸包说:“将这个药丢掉。”
男人问:“那你不就暴露了?”
女人骂了声:“我说你怎么一直提不起来,原来是你太笨了。你就不会弄一个花痒粉吗。”
花痒粉,是一种香料,人一沾上,就会全身发痒发红,症状与沾了百草死一个样,但是它没有毒。过了几个小时,就会止痒。
男人用一张纸先包住那个小纸包,然后才敢用手抓着,走到了房间的排水管前,拿着一个小竹片将纸包戳开,将那小纸包中的药粉到入排水管内。
然后,打燃打火机,点燃了小纸包的纸和外面加上去的纸。
这完这一切,他倒了水洗了手,再将水冲进了排水管内,冲掉了那些药。
“我怎么感到有些痒痒的?”那个男人说道。
女人歪了歪嘴:“这是你的心理作用。”
说完,她拿出一个小瓶,丢给了男人。
“这是解毒剂,你要是担心的话,就服一点。”
男人听后,拔开瓶盖,倒了一点进入口中。
盖上了盖子后,男人将那瓶子退还给了女人。
“美子小姐,他们怎么让你去下毒?”
美子说:“我是一个冒牌货,资历浅,一般的情况下,都是被他们当炮灰来使。”
男子打抱不平地说:“你可是帝国特工之花,这样做,太委屈你了。”
“那又怎样?能打入到军统,已经很不错了。这回,军统的那个处长过来,问了我很多的事,我差一点就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