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宝:妈咪,爹地宠似火
“好的,欧阳老先生,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满意地交代。”
警察立马让人把欧阳铭一同押走,他转头朝着舒婉心大喊:“婉心……婉心你不要害怕,我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做过那些事!”
舒婉心没有理会他,在一旁冷眼旁观,对于这样的结局,她丝毫没有任何想替欧阳铭求情的想法,更多地是一种无比清醒的解脱。
等到院子里安静下来后,舒婉心看了一眼站在墙角的墨衍生,眼神有些复杂,最终握紧双拳,鼓起勇气地朝他走去,“孩子……”
墨衍生诧异地抬眸,直接撞进了女人那双琥珀色的眸中,不知为何,他看到她会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很亲和,很想靠近的感觉……
“你父亲是墨修吗?”
墨衍生平常不爱跟陌生人接触,总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可眼前这个女人似乎有种魔力,让他有种很温馨的感觉,“是,他是我父亲。”
当他的话一出口,舒婉心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地流淌下来了,当年她和欧阳铭结婚后一直想逃离他,后来她真的找到一次可以逃离的机会,不幸的是她发现自己怀了孕,但她不想生下和他的孩子,偷偷地想去打掉,可是躺在手术台的时候,她突然就后悔了。
她在外面躲藏的这一年多,偷偷地生下了孩子,是个男孩,但好景不长,她发现欧阳铭已经发现了她的踪迹,为了不让孩子成为他锁住自己的枷锁,她狠了狠心把孩子交给了当时照顾她的墨修。
墨修是舒家的保安,一直护着舒婉心的周全,他一生未娶,只因默默地守护着舒婉心,舒婉心求他帮忙的时候,他一口应下,从此成为了墨衍生的父亲。
一晃多年,舒婉心也想过去见墨衍生,可是怕欧阳铭发现,她也只能一直忍着,欧阳铭的控制约越来越强,她见儿子的几率就越来越小,没想到一隔就是十多年,她的儿子早已长大成人,是个大小伙子了。
“孩子……你……你知道自己的母亲是谁吗?”
墨衍生不明白为何她会突然就哭了,“我父亲说,母亲去了很远的地方,但我们终会相遇。”
舒婉心泪流雨下,没忍住自己的情绪,伸手抱住墨衍生,“孩子……我的孩子……是妈妈对不起你……是妈妈对不住你啊……”
墨衍生浑身一僵,满脸地不可置信,周围其他人也都纷纷震惊,唯独欧阳旭,当他看到舒婉心拥抱墨衍生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衍生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有妈妈了。
……
孙婉雅和欧阳铭被分别判了刑,欧阳晴也因为参与卷款等其他的罪名,被判了十年。
OU集团公关做得很到位,处理完‘搅屎棍’后,很快恢复了当初地平静,网络上也没有任何的流言蜚语。
墨衍生在得知舒婉心是自己的母亲后,有些无法接受,尤其是欧阳铭,他的亲生父亲害死了他的养父,这么荒谬的事,他没法接受。
后来在众多叔侄的劝解下,他还是认了舒婉心这个母亲,理解了她当年的被逼无奈,但欧阳铭这个父亲他是不可能认的,他的父亲永远都是墨修。
而欧阳铭也不知道这些事,只是在监狱里听闻OU集团如今被一个叫欧阳衍生的人接班,宋瑾伊决心让出继承人的位置,打算和顾锦城离开M国,回到帝都。
欧阳琛有愧于宋瑾伊,没有强求她留下来,只盼着她将来能常回家看看,无论她是宋瑾伊还是欧阳雪,她永远都是他的女儿,是欧阳家的掌上明珠。
……
机场——宋瑾伊接到乔治的电话,说是想来给她送行,宋瑾伊不太喜欢离别,委婉地拒绝了,但乔治还是坚持着来了。
结果来的不止他一个人,夜枭和乔笙也来了。
据说乔笙带走夜枭后,就一直把他关在家里,夜家易主,找到夜震天的时候,他已经因为公司倒台的事,气得犯了心脏病,因为未及时抢救,不治而亡。
乔治没办法原谅夜枭,但有乔笙护着,他什么也做不了,还是后来夜家的一个跟随了夜震天很多年的老伯告诉了他所谓的真相。
当年乔家的确破产,欠下巨额债款,乔家世代为医,有很多价值连城的处方,乔家夫妇不肯交出来给夜震天,夜震天就丧心病狂派人开车把他们给撞死了。
又毁了整个夜家,制造成恐怖分子袭击的事件。
本来是想一不做二不休把乔治兄弟也杀了,但是夜枭保了下来,再加上乔治在医术上天赋异禀,将来说不定很有用处。
夜震天当时身体不好,被小小地乔治随便就看出了病因,他这才松开留了他们兄弟了一条命,夜枭从头到尾都未曾参与,只不过因为他姓夜,背负着夜家的一切,所以无论是不是他做的,都与他脱不了干系。
正因为如此,他才破罐子破摔承认是自己害死了乔家夫妇,害死了乔家所有人。
乔治得知这些后,从一开始地接受不了,到后来也慢慢地释怀了。
而夜震天当年故意害死自己的大儿子夜擎也是因为Mafia组织一开始在商会有个内奸,就是夜震天,想联合夜震天一起击垮其他的集团,结果被夜擎发现了这个秘密,夜擎不同于夜家他们父子俩,是个很有血性正义的人,夜震天生怕夜擎会暴露自己,也担心Mafia组织那些疯子说话不算数,就想干掉他们所有人,这才是事情的真相。
夜枭从老伯那里知道了这些事,也是无法接受,自己的父亲居然这样地狠心。
自私到可以亲手害死自己的儿子!
这些所有的事,他甚至都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有轻生的念头,后来在乔笙的开导下选择活了下来。
得知宋瑾伊要走,他决心来见她最后一面。
宋瑾伊远远地看着三个男人朝着自己走来,她转头和顾锦城对视了一眼,“我跟他们道个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