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棵大道树
周营。
众将士齐聚帅营,就连姜子牙也被请来,商讨着破敌之策。
虽然伯邑考能够轻松破了张桂芳,奈何施展不得法术,只能另想他法,至于原本时空破了张桂芳左道之术的哪吒,伯邑考此刻不准备放他出来。
“丞相有何妙计?”伯邑考朝着一脸不情愿的姜子牙问道。
“若是大公子可信任本相,本相明日便可驱马降了那张桂芳。”姜子牙不屑,一个区区炼虚合道境修士,就算修了旁门左道之术能有多厉害?
伯邑考沉思片刻。
他倒不是不让姜子牙参战,只是姜子牙那副自视清高的模样让他很是不爽,似乎周营离了他就走不动路一般。
但自己不暴露实力情况下还真不好解决张桂芳,只能交给姜子牙了。
“好,那明日便换丞相出战,务必拿下张桂芳,到时本公子亲自为你请功。”
闻伯邑考终于肯让自己上阵,姜子牙顿时高兴异常,却又不好表现,以免让人看轻,只是轻笑拱手,言道:“大公子放心,明日子牙必定马到成功。”
他有打神鞭,能调书之力,护在周身还怕区区旁门左道之术?
至少姜子牙自信满满。
“报!”此时,门外来了将士,跪立帅营,言道:“禀大帅,帐外来了一道人,自称来自青峰山紫阳洞,名叫黄化,来寻飞虎大将军。”
“哦?他果真叫做黄化?”黄飞虎顿时大喜,忙上前问。
他大子自花园失踪,那时甚至都还没有黄禄,夫妻二人悲痛许久,也未曾寻到儿子消息,却不想此刻有个叫黄化的道人来寻自己。
莫非是自己失踪多年的儿子?
“是的,将军,那人是自称黄化,腰别长剑,骑着玉麒麟,莫约二十多岁,来寻飞虎大将军。”将士答道。
“哈哈哈哈,原是清虚道德师兄门下化师侄来了,待贫道去接师侄入营。”黄飞虎还未动作,正准备告了伯邑考,得了批准出营,却不想那姜子牙一阵大笑,消失原地。
姜子牙自然比黄飞虎还心急,他在周营没有一分底蕴,若不然也不至于到现在手下无一兵权,而那黄化乃阐教门徒,是他师侄,又是黄飞虎的儿子,日后来了周营定然地位不,至少能领数千军,此刻前去量明身份,拉拢了他,日后不就相当于自己手中握了一支兵马。
如此一来,自己在西岐才能有个一席之地。
“飞虎大将军不需着急,那确实是你的儿子,稍后自然会来见你。”望着满面焦急的黄飞虎,伯邑考轻笑安慰。
至于姜子牙此举,他没办法阻止,黄化本就是阐教弟子,从就受阐教熏陶,自然与阐教更亲。
“是,大帅。”黄飞虎这才收了急切,安心等待黄化被姜子牙接来。
“大帅,祥有负大帅所托,还请大帅责罚。”诸事商议完毕,黄祥站出请罪。
“祥呀,你确实该罚。”伯邑考神秘一笑,起身来了帐外,对黄祥言道:“你且随我来,我安排你件苦差。”
“诺。”一路随伯邑考到了个无饶营帐,伯邑考与他言道:“我送你去个地方,我要你在哪里练武十年,若不能武道大成,便将你送回城中,再不准参战。”
“十年?十年之后战事怕是都要停歇了,哪里还需要祥?”黄祥极为疑惑,伯邑考却是不管他,直接一点其眉心,传了武道,将他丢进武道世界。
武道世界中的生灵终究没有人族修炼快,即便武道,诞生这么久也不过达到武仙境界,刚刚与伯邑考自己的武道修为持平。
但伯邑考却很期待本就武力不俗的黄祥,在武道世界练武十年会是何等模样,毕竟这是个能够凭借凡人之躯打杀仙饶传奇人物。
回了帅营,众人问起,伯邑考只言祥被他派去做了苦差,需要十日才能归来。
众人也未多问。
……
周营外。
姜子牙一个遁法出现在黄化跟前。
“化师侄,许久不见。”一出现,姜子牙便便黄化唤道。
见是姜子牙,黄化赶紧下了玉麒麟,与姜子牙行礼,言道:“原是子牙师叔,您为何在此?”
“师叔乃是西岐丞相,在此自然是助西岐伐纣。”
“原是如此,那无道昏君害了师侄母亲与姑姑,师侄也是要来此寻我父亲,与他一起伐纣报母仇,既然师叔在此,那师侄愿听师叔差遣,助您伐纣。”见师叔在此为伐纣,黄化顿时愤而言道。
“好,有师侄相助,师叔定能成就大业。”拍一拍黄化肩膀,姜子牙高心言道。
“如此,且先随我进去见过你父以及大帅吧。”将那玉麒麟安置,姜子牙领着黄化入了帅营。
黄飞虎见得姜子牙身旁少年,顿时上前,望着黄化,好一阵激动。
“父亲。”化一笑,儿时的事情他早已记不清了,但父亲模样却还依稀记得。
“好,果真是我黄飞虎的种,都已经这么大了,当年是父亲没有保护好你,将你弄丢,这些年,受苦了。”闻那一句父亲,黄飞虎只觉眼泪似乎忍不住要掉落。
但黄飞虎何人,岂可落泪,仰一阵兴奋大笑,将泪留在了眼眶。
“怪不得父亲,是师尊将我带走了,将我带去青峰山修炼,如今孩儿学有所成,已是仙人,特意回来尽孝,只可惜闻得母亲已逝。”黄化将拳一握,再次言道:“父亲,我父子二人定要讨伐朝歌,杀了昏君,替我母亲和姑姑报仇。”
“好,化有此孝心,父心甚慰。”随即,黄飞虎将他带到伯邑考身前:“此乃恩主,还不拜见?”
“化拜见大公子。”姜子牙已经与他言过,周营大帅便是西岐大公子伯邑考,他自然知晓伯邑考身份,只是他却只是行了拱手之礼,便未跪拜。
伯邑考顿时皱眉,阐教弟子皆是如此自视清高的吗,姜子牙如此,如今竟连黄飞虎的儿子,黄化也是如此。
黄飞虎也是皱了眉头,将子见帅,岂可不跪?
“化,还不行跪拜之礼?”
伯邑考倒是未曾使他父子二人为难,把手一挥,眼睛却望着那姜子牙,言道:“无妨,即是阐教高徒,想必有他孤傲,不拜便不拜吧。”
阐教孤傲,伯邑考自然是与姜子牙听的,以表示自己对阐教的不满。
只可惜,那姜子牙倘若未见,甚至露出一抹会心笑容,他以为,伯邑考此举是在向自己和阐教服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