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狂兵(王猛范兵兵)
仿佛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伤人,浩康道长继续说道:“而且你已经成为了一名体修,体修一途若是修炼到了极致,那也是登峰造极的存在,除了寿元会比道修差上一些之外,并没有其他的毛病,一些体修在大成之后万法不侵,就算站在那里不动,道修都别想伤到体修的一根汗毛。”
王猛点了点头,随后对浩康道长拱了拱手,示意自己受教了。
“作为过来人,我要劝你一句,千万不要好高骛远,尤其是不要想着道体*,当年不是没有人与你一样想,可是结果都是极其惨痛的。”浩康道长开口说道。
王猛一愣,极其惨痛的结果?那会是怎么样的结果呢?
“怎么回事?还请长老不吝赐教。”王猛轻声说道。
浩康道长也不顾自己的形象,一*直接坐在了地上,他面露憧憬的说道:“据说修炼到了一定的程度,每提升一个大境界都会天劫,而当年有一位天骄,拥有着举世无双的修炼天赋,按照一些大能的推算,若是那个天骄能够一步一个脚印的向上修行,不出百年,便能登临绝顶,成为世间最顶尖的那一批人,谁知那位天骄竟然……”
浩康道长说着,说到一半声音竟然听了,吊了王猛好大一个胃口。
“竟然什么了?”王猛催促道。
浩康道长揉了揉自己的小腿,慢条斯理的说道:“口有些渴了,这要是有些酒嘛……”
王猛又好气又好笑,没想到这位长老竟然也是一个恋杯之人。
他的手上白光一闪,随后出现了一坛酒,正是王猛带走的那半桶醉仙酒,不过王猛并没有将所有的酒都拿出来,这一坛酒也就想到于那桶酒的六分之一。
这坛酒一被王猛拿了出来,当即便酒香四溢,浩康道长嗅了嗅,还未等王猛说话,便已经将那坛酒抢到了自己的手里,他丝毫不客气的端起坛子猛喝了一大口,又舒舒服服的打了一个嗝,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醉仙居的醉仙酒,还是三年份的,你小子看起来混的还不错嘛。”浩康道长夸赞道。
“您老别着急喝,倒是继续往下讲啊。”王猛催促道。
浩康道长又喝了一大口,这才继续说了起来。
“谁知那位天骄竟然觉得单纯的修为并没有什么乐趣,选择成为了一名体修与一名符师。”浩康道长感慨的说道。
“体修和符师?!”
王猛惊愕出声,满脸的不敢置信,那个天骄的情况岂不是与他一样?同时修行道修、体修与符师。
“你还知道符师?不错,不错,比一般人要强得多,千灵门之内不知道有多少弟子对于符师一词都是两眼一码黑。”浩康道长夸赞道。
王猛笑了笑,开口说道:“当初我也想要成为符师的。”
浩康道长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他真的成功了,成为了集道修、体修与符师为一身的修者,当时全天下都瞩目此事,毕竟从未有人能够成功同修三法,而那个天骄成功了。”
王猛坐在浩康道长的身边,如同一个乖宝宝一般的看着好康道长,听浩康道长讲故事。
“那位天骄一路修行顺风顺水,任何修炼中的瓶颈都无法阻拦他,让他一路高歌,成长到了极高的高度,他一路打来,并未碰到一个对手,他当真可以称得上是同辈无敌,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同阶无敌,就算是高他一个大境界的修者都在他的手中讨不到什么好处。”浩康道长又喝了一口酒之后说道。
醉仙酒极烈,寻常人根本喝不了一碗,而这酒劲还无法用真气逼出体外,浩康道长已经喝了数大口,现在已然有些醉醺醺的了。
“然后呢?”
王猛追问道,生怕浩康道长还没有说完便醉倒过去,而这件事对王猛来说十分的重要,毕竟他也是同修三法,那个天骄所遭遇到的事情他也必然会遇到。
“然后?然后那个天骄便到了我说的需要渡天劫的境界,常人渡那个天劫,最多也就是三九天劫,只要有点手段的人稍微准备一下都能渡过,可是那个天骄所渡的第一个天劫便是六九天劫!”浩康道长好像说的十分的兴奋,竟然被酒给呛到了,咳嗽不止。
而一边的王猛瞳孔剧烈收缩,显然被浩康道长的话给惊到了,并没有注意到浩康道长的反应。
浩康道长咳嗽了好一会,这才反应过来,他长出了一口气,抬起一条手臂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帮自己顺气,同时瞪了王猛一眼,仿佛是在怪罪这个小子不会来事,竟然都不知道向他献殷勤。
“那个天骄怎么样了?成功渡过六九天劫了吗?”
王猛追问道。
“那个天骄使尽了全身的手段才从六九天劫之下活了下来,奄奄一息,经过了很长的时间才恢复过来,后来他重整旗鼓,再一次提升了一个大境界,可是迎接他的竟然是九九天劫。”浩康道长沉声说道。
王猛脸色越发难看,原来同修三法竟然会让天劫提升一个档次,这是他始料不及的。
“那个天骄后来怎么样了?活下来了吗?”王猛询问出声。
“不知道。”
浩康道长给出了三个字的答案。
“不知道?”
王猛一愣,死了就是死了,活了就是活了,怎么还能不知道呢?
“天劫过后,那位天骄失踪了,人们并未在那位天骄渡天劫的地方找到那位天骄,更没有看到那位天骄的尸体,天下中也再没有传来那个天骄的消息,整个人就好像完全消失了一般。”
浩康道长给出了答案。
王猛眼神闪烁,这是他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情,看来自己还是应该注意一点,毕竟第一次渡天劫竟然就是六九天劫。
“行了,故事你也听完了,就赶紧走吧,这酒,我就不还给……”
浩康道长催促道,说到最后声音却越来越小,最后的声音完全变成了无意义的鼾声,他已经抱着酒坛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