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之无上医神
虽然先天巅峰境修为,让李大钟的体表有一种强大的防御力,但是面对小白,六级凶兽的铁齿铜牙,没有一点作用,一下子就咬穿了。
李大钟就感觉脚脖子传来巨痛,他就像一辆高速行驶的汽车,猛地踩了刹车,根本就停不下身体。
脚脖子被小白死死咬着,身体则因为惯性,继续前倾,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还来了个狗吃屎,啃地满嘴都是泥。
他恼羞成怒,一道剑光从手指间飞出,疾射向小白的脑袋。
知道飞剑的厉害,小白机警地一低头,躲过了飞剑,但是它的牙齿,仍然死死地咬着李大钟的脚脖子,喉咙间发出发怒的低吼,死活不让他逃走。
飞剑没有射中小白,闪烁着寒芒,从半空中迂回旋转,再射向小白的后背。
小白听见了后背的破空之声,眼瞳露出视死如归的神色,特别的坚决,宁愿被飞剑射中,也不会松口。
嗖,一声清脆的金铁交鸣声,李大钟的飞剑被叶枫斩成两地截,摔落在草地上,在草地上溅起一串火花。
叶枫的飞剑击断李大钟的飞剑之后,悬空顶在李大钟的咽喉上,锋利的剑尖在他的咽喉刺了一滴殷红的鲜血,但是没有刺进去。
感觉到了飞剑霸道的杀气,还有炙热的温度,烫得他脖子顿时红了,李大钟却不敢乱动一下,乖乖地像木头人一样躺在地上。
他发出了后悔的痛哭声:“叶宗主饶了我吧,都是白无常蛊惑我的做的,饶了我吧。”
叶枫缓缓地走了过来,没有搭理李大钟,而是轻轻地将小白抱在怀里。
已经制服了敌人,小白松了口,再次变回了小奶狗,亲昵地舔着叶枫的脸庞,舔了叶枫一脸的口水。
叶枫在小白脑袋上轻轻敲了下:“别舔了,我脸上全是你的口水。”
小白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似在嘲笑叶枫,我就舔了,怎么的。
叶枫被它的表情逗乐了,六级凶兽已经有十岁孩子般的智力,会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会做一些表情。
“你这只狗子真是要成妖了,给我老实地趴着,不要乱动,否则我把你像吞金兽一样,扔驭兽令中。”
小白不想进驭兽令,还想在外边好好地玩一玩呢,便老老实实地趴在了叶枫的手臂之中,却不忘记冲着李大钟中呲牙裂嘴。
“叶宗主饶了我吧。”
“这句话,在纽约就听你说过了,我也相信了你,没想到你会偷袭我。”
虽然叶枫是微笑地说话,李大钟却更感觉害怕,胖胖的脸上,装出可怜的样子:“是白无常唆使我的,我哪敢偷袭你啊。”
“可惜,我已经不再相信你了。”
叶枫手指轻轻一勾,飞剑的金光暴涨,虽然剑尖没有动,却有一道剑光直射入李大钟的咽喉。
李大钟的咽喉没有一丝伤痕,但是他浑身一阵颤抖,从口鼻耳朵、眼睛里不断渗出血水,他的内腑和大脑已经被叶枫一剑,刺穿了。
一道意念涌回了被炸成废墟的太乙别院,后面的山林里,全是残肢断臂,没有人能够在那么猛烈的爆炸中生还。
那个摔晕的大汉悠悠醒转,见叶枫在前面不远处看着自己,他惶恐地爬在地上,向叶枫磕头:“这位大哥,爷爷,新宗主爷爷,我看见白长老他们来了,我本想告诉你一声,但是我功力低微不敢露面,还请新宗主原谅。”
叶枫从药王戒中扔了一枚药丸过去:“你把这颗药丸吃了吧,我看你还有一点善念,就留你一命,你吃了药丸有了力气之后,把太乙门的尸体全给处理了,然后去方寸山就说是叶枫让你去的,他们会收你做弟子的。”
“方寸山?他们能收我这样的垃圾?”
大汉不相信又非常激动地看着叶枫。
方寸山在这些太乙门弟子的眼里是名门正派,古武界的泰山北斗,能成为方寸山的弟子,就像上名校一样风光,威武,而他们太乙门的弟子则是垃圾学校里的垃圾。
“随便你,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去找份工作,好好做人,千万不要像在太乙门这样为非作歹了。”
大汉向叶枫磕头道:“谢谢新宗主不杀之恩,谢谢新宗主帮忙。”
叶枫冷道:“不要叫我新宗主,太乙门太垃圾了,做太乙门的宗主,太丢老子脸了。从今天起太乙门从古武界除名了,灭门了,你不是太乙门的弟子,你知道吗?只要是太乙门的弟子,老子必杀之。”
大汉跪在地上磕头,像捣蒜一样,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我,小的明白,我现在不是太乙门弟子,太乙门已经灭门了,古武界没有太乙门了。”
没听见叶枫的动静,大汉大着胆子,悄悄侧着头,用余光看去,叶枫已经不见的踪影,只有残破的太乙别院,还在冒着黑烟。
太乙轰天雷爆炸后引燃了树木,山风一吹,风借火势,火见风势,太乙别院废墟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大汉不敢怠慢,赶紧听从叶枫的命令,处理太乙门的尸体,将一些被炸地残破不全的尸体,扔入火堆中燃烧起来。
叶枫其实还想多教训大汉两句,但是手机却震动起来,江伊雪又打电话催了。
这才一抬头,发现天快黑了,离参加见江雨欣男友晚餐时间只有一小时不到了。
他赶紧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接了电话:“嘿嘿,亲爱的,我正在赶回去的路上。”
江伊雪冷笑,女人似乎天生就有洞悉男人说谎的天赋。
“你用飞剑来的话,怎么可能接手机呢,你以为你是坐飞机吗?”
“我不能接手机吗?”
“你那么高速飞行,手机是没有信号的,大哥限你一个小时内赶到江家别墅,超过一小时你就不用来了。”
挂掉电话,冲着怀里的小白抱怨道:“现代的女孩子都这么机灵吗?”
小白扁了下嘴,伸着舌头,似在嘲笑叶枫:“你们人类真复杂,特别是女人,更复杂,不像我们狗子就不会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