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夫人又把你拉黑了!
“噗,哈哈。
西子啊,你怎么就知道江阿姨喜欢我这样的?
我实话告诉你,你这样的江阿姨才更喜欢,就做最真实的你就好。”
江阿姨喜欢贤惠的?
林轻轻笑掉大牙,她应该是喜欢长的美的。
谢闵西如果现在说她和江季是男女朋友,那江夫人无疑是最激动的那个。
谢闵西:“难道不是?”
林轻轻摇头说:“不是,你想想,江家也好歹是个望族,怎么会说只要勤劳的儿媳呢?
再说,江阿姨总是给江季相亲,什么也不在乎,她会只看重你现在做的这些扫地刷碗的活么?”
谢闵西摘掉手套,心中想是啊。
林轻轻又换了一个角度哄她,“如果你真的和江季有了未来,你为了他而刻意的讨好他的家人,你快乐么?
不快乐的话为什么要在一起?
你要找的就是一个可以接受你的脾气,欣赏你,宠爱你的男人。
如果你真的嫁人,过得不幸福,你觉得你两个哥哥还有我和小舒会善罢甘休?
爸爸妈妈会让你过去受苦?
爷爷确定不会扔手榴弹炸了那家人?”
谢闵西身在局中,识不清大方向。
原来是这样。
谢闵西:“轻轻嫂子,我帮你带孩子,我是真的喜欢我两个侄女儿。”
“楼上,有佣人在带着他们,我们上楼。”
刚到门口谢闵西的电话就来了,林轻轻惯性的扭头看了一眼,“出去吧,估计在家门口等你。”
谢闵西脸色红染一片,“那你等我一会儿,我去说说话就回来。”
林轻轻;“恩,天黑前必须回家,否则,我和你哥去找您。”
紫荆山门外,是江季,谢闵西是走路过去的,所以耽搁有些久。
“江季哥哥,你怎么不进门?”
“我被你家封杀了,不敢进去,走,带你回家。”
说完,车子在大柏油路上行驶下山。
谢家很注重细致,下山的路也是一道风景,山圈拐角的的地方,都种上了迎春花,垂下山体。
还有各种野花,看似是野生的,其实是谢家人特意在这里种的吧,绿色的植被,也挂满,二者结合起来,相得益彰。
悦来年华,江季直接将人带到他的卧室,“西子,你昨天去看研研怎么没和我说一声我去接你。”
“江季哥哥,咱俩之间够不清不楚了,你再接我,我们之间更别说清白。”
“清白?”
江季失笑,西子真可爱,不过,他问:“咱俩之间有么?”
还不等谢闵西回答。
他挑眉,语调拉长的叫唤,“”我的小女朋友,恩?
咱俩有清白么?”
谢闵西打量四周,“嘘!江季哥哥,你小声一点,我们说了要低调,低调。”
悦来年华外边都是安安静静的,老江不在,谢闵西不知道,她就是指责江季也很小声,就怕老江听到,在屋子里将两人抓一个现行。
“我爸去了国外,你不用害怕,家里就咱俩。”
“啊?
那你干嘛给我拉到你屋?”
话音落罢,江季的大尾巴露出,他嘿嘿的笑着说:“我当然是好扑到你。”
他抱起谢闵西将她压在床上,亲吻。
“唔……”谢闵西手挡在他的腰间,挠他的痒痒。
“哈哈哈哈,西子,好了,好了你别挠了。”
江季怕痒,这是谢闵西刚发现的。
身下还躺着谢闵西,江季老实了不少,他双手抬起谢闵西嫩白细长的手指亲吻,“我以后娶老婆是要把她宠到怀里的。”
“怀里?
不是天上么?”
“笨!是夜夜笙歌。”
谢闵西无形中又被调戏,江季哥哥没个正形。
谢闵西:“你能别意有所指嘛,正正经经的说话。”
正正经经的人,手摩挲着身下小姑娘的唇,恨不得一直亲下去。
“好,我以后娶谢闵西,是要将谢闵西宠到老,宠无下限,可不是让谢闵西跟着我吃苦受委屈的。”
谢闵西听着情话,笑入心坎儿。
江季又打开谢闵西的手掌,“你看你去轻轻家干活,手上都有茧子了。”
谢闵西:“……”茧子?
妈耶,总共也就扫扫地,擦擦桌子就敢出茧子?
江季又说:“哦对,这个不是茧子,是骨头。”
谢闵西:“……”江季又亲吻谢闵西的手掌心,“你的手我以后也会好好的保护着。”
楼下斯文男亲自上线跟踪保护,“斯文哥,你说这小姐都上楼有半个小时了吧?”
斯文男也看着时间,“有了。”
他现在是要不要告诉给先生啊?
“去,你们几个将这栋楼的火警报警系统给打开。”
“是。”
斯文男的损招一个接着一个。
没一会儿,底下聚集了很多人。
当看到谢闵西衣衫整齐的时候,都松了一口气。
“小姐走了。”
“上车,跟着。”
结果跟到了紫荆山,“斯文哥还跟不?”
“跟啥跟,小姐都到家了。”
一直到谢闵西回家,他们的车子就停在不远处。
“可以和先生汇报了,告诉先生小姐外出了一趟,和江季,两人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
身后的小弟子,他犹豫的问斯文男,“哥,他们在屋里半个小时呢,真的这样汇报?”
斯文男:“这样汇报,小姐和他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谢闵西搬走了,但她偶尔还会来东山看望小侄女,每次手中都会有各样的搞怪小玩意逗得两个婴儿十分欢喜,最重要的是小财神最开心。
姑姑变成了胡胡。
林轻轻又去了医院检查身体,谢闵慎太过小心,医生咨询了她最近的情况,“你恢复的极好,是家人平时对你细心照顾的功劳。”
林轻轻:“医生,我现在的身体可以外出么?”
医生一顿:“你想去哪儿?
最好是在家再歇歇。”
谢闵慎:“南非,现在那边有点冷。”
医生想了想说:“不建议你们去,她的身体还是比较特殊的。”
林轻轻点头道谢,在车上,林轻轻和谢闵慎犟嘴,“医生的意思是我要真去了也可以。”
谢闵慎:“医生没说,我不知道。”
“你自己好歹还学过呢。”
“我多年不学习,什么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