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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算了,潘伯恩,我解释下,我叫二号尊者,不是什么非法医疗机构的人,可以算你的病友。
对了,你有什么消息,哪里能治疗好我们这种伤吗?”雷克晃了晃他的右手,给担架床上的潘伯恩看了看。
“要是有,我早就去了,还用等到现在!”潘伯恩面无表情的看着雷克,现在他已经没了活下去的希望了,都想自己解脱了,可惜双手动不了。
“没事,我继续把这别墅租下来,给你再找个护理工,照顾你的起居。”雷克有些遗憾的说着。
潘伯恩听后有些奇怪的看向雷克:“为什么?”
“你就当我钱多烧的吧,我这在行善。我的钱也是从一次事故后的索赔中得到的,我多做好事,这样,死后能上天堂的,如同天堂真的存在!”雷克给自己编着借口。
“可惜,我不酒后驾驶摩托就好了,不然我也有赔偿金。
能给我买几瓶啤酒吗!二号尊者,我从受伤后就没喝过酒了,反正你钱多也花不完!”潘伯恩感叹着,有些祈求的目光看向雷克。
为了让这潘伯恩不自杀,有活下去的精神,雷克点了点头,很爽快的答应了。
雷克对着躺在担架床上的潘伯恩说着:“你这别墅钥匙放哪了,我去旁边的超市买些酒就回来,你还想吃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算了,看你现在这样子,也自己吃不了啥,我可不会喂你吃饭。
我买点吸管,你今晚先凑合多点喝酒就当饭了,明天我就找个护理人员来照顾你就好了。”
潘伯恩:“----”,他随后看了眼门口的鞋架。
雷克走过去,在门口鞋架上,找到了这小别墅的钥匙,
雷克去了这小别墅旁街道上的超市,买了十二罐啤酒,还买了些超市内卖的熟食当下酒菜,当然还买了一袋吸管。
他没敢走远,怕潘伯恩一个人留在别墅里出变故。
雷克左手提着一袋子食物和酒水,开启了别墅的门后,竟然看你到潘伯恩那担架床旁边站了一位老人,这老人外面穿了一个黑色的大外套,外套里面,露出了些古老修行者服。
雷克心里惊喜万分,“这看样是圣殿来人了,这老人里面穿的那身修行服,明显像纽约圣殿里那些守护者法师的装扮。
看来真是好人有好报啊,自己终于等来了。”
老人转身,对雷克慢悠悠的说着,但和雷克预想的比较神圣的对话内容有些不同:“你回来了,叫二号尊者吧,我是这别墅的房东。
听说你要替潘伯恩付房租,你是准备一次付三个月还是半年的。
一次给半年能优惠些,我不收你零头了。
对了,之前潘伯恩一家还欠我一个多月房租呢。
你考虑下,一次付半年的怎么样,最近我赌球输了,手头有点紧。”
“啊!”雷克听后一愣。
“这房子里设施可是很全的,我这房租不高,你附近再找不到更便宜的住处了!”老人接着对雷克说着。
“嗯。付半年的,你来就是收房费的吗,没有其他事了?”雷克试探性的问着,先答应这个纽约神域的守护法师。
老人茫然的点了点头,也有些疑惑的看着雷克,“之前是准备催房费的,没别的事了,还能有什么事?”
雷克放下了啤酒和买回来的食物,“一起喝点吧,刚买的啤酒。
没想到你会过来,我再叫些送餐的,送点食物和酒水!”,雷克想着,一定要想办法留下这个圣殿的守护法师,至少多交流些,看看能让他说出古一那法师的地点不。
老人扭头看了眼啤酒,“留下来喝酒,可不能减免房租的!”。
雷克一愣,随后笑着点了点头。
这神殿老法师就直接爽快的找了把椅子,坐到了潘伯恩担架旁等着开喝了。
雷克看这样,连后面的挽留的说辞都不用了。
碰到这么不见外的圣殿老法师,雷克赶快拿起手机,找了个附近的饭店,又定了些酒水。
十多分钟,酒水和定的热菜就送来了。
三人开始在厅里喝着啤酒吃起来。
雷克搬来了一个小茶几,放酒水和吃的。
给潘伯恩开了一瓶啤酒,插了个吸管,放到了他的担架床上,潘伯恩可以张嘴就能喝到的位置。
雷克和这圣殿老法师,两人开始吃着熟食喝着酒。
“给我一个鸡腿呗!”潘伯恩喝光了一瓶酒,看着房东和雷克在那里大吃着,他看着、闻着香气也有些馋了,舔了舔舌头说着。
圣殿老法师赶快把还剩下的一个炸鸡腿,拿到了自己手中,并放到自己嘴里咬一口。
“你受伤没好,吃这炸鸡不好!”老法师边说边快速消灭着最后一个炸鸡腿。
“老吃货,这可是我找来的新雇主,他租你这破房子,还是看在是和我同病相怜的份上!”潘伯恩在病床上嚷嚷着,显然他之前就和这房东老法师很熟悉了。
“给你块披萨,上面也有鸡肉!”雷克扔过去块小披萨到潘伯恩嘴边。
“我怎么感觉,你们这样在侮辱我,在像喂狗一样。”潘伯恩在床上扭动了下头说着。
老法师笑了笑,“那你想怎样,你都伤成这样了,能有人陪你喝酒就不错了。”
潘伯恩张开大嘴,直接吃下一大口披萨“让侮辱来的更猛烈些吧!”
三人喝着酒,随便闲聊着,雷克主要在一旁听着,这老法师和潘伯恩认识好多年了,还是球友,没想到老法师这年龄还喜欢打篮球。
“我这辈子算废了,她都走了!要不是二号尊者今天过来,我都想跟着‘走’了。”潘伯恩喝了口啤酒说着。
“小伙计,别放弃,人生的路还很长很长。你走了,该没人陪我喝酒了!我到--”老法师想接着往下说下去,却看了眼身旁的雷克,又闭嘴了。
“老家伙,有什么话你到说啊,说一半就停!你是不是怕我‘走’了,没人租你这破房子,以后你没钱买酒喝了。”潘伯恩在担架上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