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世克星
看到原本金灿灿的海面,鱼儿一瞬间沉入了海底,龙翼撇了撇嘴,白了追魂一眼。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小气,龙影我们回去。”
龙翼说完便带着龙影离开了,身后的乌金也与追魂告别之后,领着乌月跟着龙翼而去。
看着众人一个个离开了,追魂转身就朝着深海飞了过去,随后寻了个海底黑漩涡跳了下去。
一觉醒来的花想流打着哈欠来到了大门口,随后打开了面前沉重的大门,顿时一股专属冬日的寒气扑面而来,瞬间让花想流彻底清醒了过来。
只见花想流伸了个懒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乌云阵阵。
“今天天气不大好,看起来不久就要下雨了,竹鼠你今天就乖乖待在屋子里玩,免得冻感冒了啊。”
“啾啾~”
在花想流的吩咐下,此刻趴在花想流肩膀上的竹鼠用他那毛茸茸肥嘟嘟的脸蹭了蹭花想流的脸颊。
这时揽月殿那边传来了清脆的钟声,唤醒了苍梧山各个山头的弟子起来晨练,也唤醒了沉睡了一夜的漫山的花草树木。
只见花想流轻轻的将大门虚掩着,一方面是透透气,另一方面又不至于太过于寒冷。
“不知道师傅昨天晚上有没有回来。”
带着疑惑,花想流直接朝着里屋走去,随后轻手轻脚的推开了里屋的房门。
“呃?”
就在花想流将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就看见躺在床上休息的师傅风乐,还有在地上打地铺的师伯风扬,为了不打扰二人休息,花想流悄悄的退了下去,随后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此时风扬从睡梦之中苏醒了过来,只见他转动着眼珠子往一旁的床上瞅了瞅,就看见风乐依旧安静的熟睡着,被点住身体穴道的风扬怎么也无法动弹分毫,只能眼神焦急的看着风乐,等待着风乐醒来。
不多时风乐顶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坐了起来,只见他捏了捏眼窝,随后打起了精神来。
“呜~呜~”
见风乐醒来,底下的风扬立马呜呜叫唤了起来。
听到风扬的声音,风乐这才想起风扬还被点着穴道,于是风乐劲气凝聚与指,随后一指朝着风扬的身体就是一击。
“啊~我的腰啊。”
得到解脱的风扬整个人顿时轻松了下来,随后一股酸楚从他的四肢百骸传来,僵硬了几个时辰的身体早就腰酸背痛,此时风扬慢慢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好缓解酸胀的身体。
“快起来吧,你的徒儿们还在等你带着他们晨练呢。”
见风扬不停的扭动着身体,风乐没有理睬他,而是来到一旁的铜镜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和发髻,随后绕过风扬朝着外面走去。
“你好毒啊。”
望着风乐离开的背影,风扬撑着自己的腰站了起来,随后慢悠悠的走出了房间。
“师傅,师伯早安,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啊,回来也不叫我一声。”
这边花想流正在将碗筷在桌子上摆好,就听到里屋的房门被打开了,听到动静的花想流就知道是风乐他们起来了,于是向着二人打招呼。
“我和你师伯差不多快天亮了才回来的,见你已经熟睡就没有打扰你休息。”
“师傅,师伯,你们快去洗把脸后就吃早饭了。”
“好~”
见花想流一直忙进忙出,风乐从花想流的身旁飘进了厨房。
“师伯,你这是怎么了?”
此时花想流才抬头看向了走来的风扬,见风扬一手撑着腰,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难受,花想流惊讶之余,立马笑了起来。
“难不成师伯昨晚上开荤了,而且还是……嘿嘿嘿。”花想流这样想着,看向风扬的表情变得忍俊不禁起来。
“小孩子你胡思乱想什么呢。”
见花想流看向自己的表情一言难尽,领会到其中意思的风扬立马走了过来,随后伸出手,一巴掌就朝着花想流的后脑勺拍了下去。
“哎呦~好痛。”
花想流摸着被风扬打疼了的脑袋,随后乖乖的做在了桌子旁不再言语。
“风乐,我走了啊。”
这时风扬来到了厨房,看到了正在梳洗的风乐,随后便跟风乐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琴室。
“师伯,你不留下吃早饭吗。”
“你呀自己吃吧,记得啊多吃饭少说话,免得祸从口出。”
见风扬要走,花想流好心的挽留他,却被风扬教训了一顿。
“我这……好人难当啊,爱吃不吃,饿死了活该。”
被教训了一顿的花想流独自生着闷气,随后将盛给风扬的那一碗粥重新倒回了大碗中。
“想流,你这是怎么了?”
见花想流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风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便关心的问道。
“没什么,师傅吃饭。”
“是不是你师伯说你什么了?”
“师傅,你说师伯这人也真是,他……算了吃饭。”
“你师伯他人不坏,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的话你听一听就算了,别当真啊。”
见花想流被自己的话一激,便什么都说了出来,风乐暗自笑了笑,随后开解着他这个可爱单纯的好徒弟。
“想流师兄~”
就在这时魁拔如洪钟般的嗓音传了进来,正在喝粥的花想流差点喷了出来,一听到魁拔的声音,花想流浑身就不由自主的起鸡皮疙瘩。
这时只见魁拔扛着两个大铁锤进入了琴室,随后毫不客气的来到了桌子旁,就着空碗,给自己盛了满满一大碗的粥。
“想流师兄,吃早饭也不叫我一声,太不够意思了。”
只见魁拔猛地吸了一口粥,这一口愣是喝了大半碗,随后心满意足的看着身旁的花想流道。
“魁拔师弟啊,你为什么不去跟大家伙一起吃饭呢。”
看到魁拔的饭量,花想流顿时觉得自己的钱包憋了许多。
“跟他们吃饭没意思,况且这些天我吃惯了师兄你做的饭菜,就更加觉得那几个厨子做的饭实在难以下咽。”
魁拔没有理解花想流的意思,依旧自顾自地吸着粥,还将桌子上的小菜和馒头一个劲的往自己的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