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次元幻想
“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就是决胜的时候。”尼禄说完走了。
第二天。
察觉到有人气息,于是唤醒沉睡中的意识。
美丽的景象映入眼帘,半睡半醒之间宛如置身于梦境之中。
金黄色的瞳眸,浅亮色的秀发。
和自已一路过来的她,就在眼前。
无须多言的极近距离,仿佛在多往前靠近几分就要重叠。
没想到一大早上就遇到了这么突然的展开。
“您醒来了吗,主人。”
“您想再小睡片刻的话,我都顺从您,全部都顺从您。”
“这是梦,证据就是我也置身在梦境中。”玉藻前说。
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反驳的。
因为,身体的重量是如此舒适。
她将自已覆盖,那是很温暖的感觉。
“毕竟我可是守护铃木不成的英灵啊。”玉藻前说。
“如果您想谢谢就继续这样慢慢享受。”
“一切都如主人您所愿。”
这么说来魔术师以前说过,她是守护者。
其他还有,对了就是引导什么东西着。
林潇想道。
有很多称呼和职业是一件好事情,没有比拥有多样性更好的事情了,老实说就连我都想拥有别称。
“好过分,先跟人四目相对突然又这样,不要睡了,好了,既然你要睡回笼觉,我就和你躺下来和你说。”
“预备相拥入睡,嗯,我已经彻底进入梦乡了,好痛。”玉藻前说。
“早啊,真是个美好的清晨呢,”林潇说。
玉藻前乖乖将身体考到一边。
“你今天早上怎么了?”林潇说。
“当然,如果你问我为何如此不对劲的话,那我的答案是如此不对劲。”
“毕竟能这样依偎着心爱的主人渡过每一天,实在超级开心的。”玉藻前说。
“所以,不对劲才是正常反应,我不会被动等待好处从天而降,我已经决定要积极抓住机会了。”
抓住机会了,说起抓住只要稍微把手向前伸,就可以抓住她尾巴,但想必她不喜欢这样。
话说回来像这样和玉藻前在私人房间聊家常,让人有股怀念的感觉涌上心头。
玉藻前在这里的时候就和往常没有区别,她之所以一进到玉座就那么危险一定有原因吧。
“我要在这里陪伴着你,我玉藻前,这次一定。”
“不,我不会离开您。”玉藻前说。
“我要永久的和您在一起,用您所爱的这幅姿态。”
她的话语中带着痛苦而真挚的情感,并非像平常那种愉快的求爱,而是平静没有后路的话语。
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仿佛她曾经在月之圣杯正当中,还是幻想之战的须臾之间,这样和我道别过。
“怎么了吗,主人,您怎么这样,一直盯着我看。”
“这样不行的,现在的您本身就已经帅气至极,应该说简直接帅气的化身,然而又像这样,沉默不语。”
玉藻前说:“不行,我要开动了。”
不过是静静看着她而已,怎没变成这样。
“身为英灵,送上门不迟吃白不吃,这世界上的万物全归我所有,这就是事实。”
“就算室主任现在也在掌握之中。”
“等等。”林潇说。
“我理解主人的感受了,如果您将一切都委托于我,那就是万事解决。”
她终于说漏嘴了,亏她之前还说不是自已。
“冷静点玉藻前。”林潇说。
“啊,你们在做什么!”伊丽莎白说。
“难的你今天特别早期,我还想说今天你要做早餐,结果这是怎么回事。”
“夜袭什么,你竟然出手做这种事情。”
从天而降的事件结束了。
应该感谢伊丽莎白救了自已吧,刚才的气氛确实很不妙的吧。
“嗯,我救了你,才没有这种事情,你不要误会了,别这样害的我很高兴。”
‘我只是刚好有事情,来拿东西,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在飞奔了,毕竟我是英灵啊。’
“才不是因为担心你哦。”伊丽莎白说。
“原来是这么回事。”玉藻前说:“你现在是打算从不请自来的强硬女主角转型成和主人公一同守护地位的邻家形青梅竹马,是吗?”玉藻前说。
“邻家青梅竹马,那是什么?”
“不错,虽然是很普通的设定,但是很有趣。”
“令人不悦。”玉藻前说。
刚才那是?
不会错,看来是攻击造成的效果,至于是魔术或者诅咒就分不清楚了。
难道魔术师设下诅咒,她为自已支配的地宫,于是对麾下的英灵做了某种事情。
虽然懂的这种道理,虽然无情,但是对于支配体制来说很有效,只不过这么强的电击也太过火了。
伊丽莎白她没事情吧。
“我受够了,死定了,我还以为这次死定了,要不是我是杂种龙,绝对早就死了。”
“不过这招意外会让人上瘾,肚子上的脂肪抖动着,搞不好让我原本就很迷人的曲线,变的更迷人呢。”伊丽莎白说。
看起来似乎没有必要的耐心,玉藻前的行为确实很浮夸,但是伊丽莎白的毅力的夸张,完全不下于他。
“孩子诚实什么伴龙,既然能耐得住电击,根本就是鳗鱼。”
“而且,您还忘记感谢我的管教。”玉藻前说。
“你该不会以为区区侍女,咬了我的脚,会这么轻易被饶恕吧。”
“既然你已经习惯电击,接下来就换成灼热,让我当场将你变成蜥蜴如何。”
“非常感谢您的交到,请您务必饶恕我的无礼。”
“害的我兴致没有了,主人我先去王座之间了。”
“您的早膳已经准备好了,请先慢慢享用,那么我先告退了,愿您安好。”
“助手别过来,要是你现在帮我,只会让我更加痛苦。”伊丽莎白说:“我会专心做好本分,你就好好负责那只笨蛋狐狸吧,这么做才是为了与诶去的好。”
“不过还是谢谢了,你的心意我收下了。”伊丽莎白说。
“各位,已经得知尼禄也是王权的是有着,必须尽快打倒尼禄才行。”阿基说。
“你终于理解我的方针了吗,那好,我就是这么回答你,看来单纯只是为了方便。”
“你还真是无耻呢,不过本宫不会嘲笑,为了达成所以而反复,这是人类该作的。”
“成功讨伐以后,请务必将分散的王权合二为一,然而尼禄在其领土深处做成了自身阵地,就如同这座千年都城一样。”
阿基说。
“如果要打倒尼禄,必须亲自对她的领地发动进攻”
和昨天不可同日而语,看来阿基米德和魔术师已经达成共识了,正确来说应该是利害关系一致。
剑士必须和她战斗,虽然这绝对不是我的期望,却也想不出任何明确反驳。
更何况在月灵晶体遇到敌人的前车之鉴,必须将王权合一对未来进行准备才行。
如果要硬要说些什么的话。
“给我等等,你们一步步谈到进攻了,这样那边的家伙要怎么办应该先救他。”
“给我住口,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位置。”
“我早就打扫好了厨房。”伊丽莎白:“干劲的和新的一样”
“比起这个,当然是林潇比较重要,如你所见,我现在手边很闲,所以你还不快命令我。”
“这样我就可以攻入剑士的领地,在展开华丽演唱会的同时给人抢回来。”伊丽莎白说。
“没有这个必要,有灵魂的主人在这里,既然如此就没有将精神那方抢回来,更何况,只有灵魂反而更好说话。”
“嗯,原来如此,这话说的也有道理。”
更好说话,玉藻前这么明确断言,应该是这样的吧,这是契合度的问题,精神容易和剑士亲近。
灵魂,这容易和玉藻前亲近。
“重要的是王权,只要将它抢到手,就可以省下镇压月灵晶体的功夫。”
‘犯不着为了拿下尼禄的所有人领土只需要打倒她,抢夺王权,如此就行了。’玉藻前说。
“如此一来,这里就归我了,让月灵晶体深深俯首,主人和我永远在月球快乐。”
“呵呵,多么无趣,原来以为是眼中钉。”
“区区尼禄不过如此。”
玉藻前的主张实在太过老实,单纯,无法反驳她的话只有私欲。
而且就结果来说,她说的没有错,只要取得王权应该就可以解决眼前的问题。
空前危机,阿基和剑士担心的事情,玉藻前也自然必须有所处置。
统一王权,这么做可以获得月灵晶体一切那就等同于被赋予守护资格。
“呵呵,看来主人也认同了,现在正是时候,我们这就出征吧。”玉藻前说。
“让我们携手拿下尼禄,来吧,我们一同出发,主人。”
“意思是不管那边的林潇也没关系吗?”伊丽莎白说。
“那算什么,那只狐狸该不会真的疯了吧。”
“哎呀,主人,您已经好好享用过早膳了吗,难道说你是太想念我,一猜特别来见我,这真是让人高兴哦。”
“想要出战前看看你的脸。”要这样解释的话,确实可以说是因为想念魔术师才来到这个私人房间。
林潇是因为在意魔术师在王座时的模样,才会来看看情况,见到你一如往常的样子就安心了,抱歉打扰了。
还有早餐很好吃。
“我才是招待不周还请见谅,讨厌吃饱以后还会好好道谢的主人,真会太帅气了。”
“话说你没有必要道歉,折剑房间不是我的房间,而是主人和我的房间,请您不用客气,随时出要求。”
“话说,现在开始不晚,要是主人希望,现在就可以。”
“什么啊?”
明明知道不是好事情,但是反射性的问了。
“你这个问题问的好,讨厌如此犀利的吐槽不愧是我的主人。”
‘那么就让我为坏心眼的主人说明吧,不用说,就是那个蜡,相爱的俩个人神明煮成熟饭。’
“这种伪装偶然的甜蜜展开,讨厌不行,不过机会难得直接去重点吧。”
“就这样吧。”玉藻前说。
“糟糕这个玩笑太过头,顺便就敲了你的头。”林潇说。
确实是稀里糊涂的。
“这颗不为所动的心,即便没有记忆,主人还是意义昂,不过我也喜爱你这种地方,久违的先装傻再吐槽。”
玉藻前说。
“哼。”
“嗯,怎么了?”林潇说。
“坐立难安。”
她是用说的,很明确的。
“啊?”
玉藻前你竟然用说的。
“原本想要鼓励勇气,结果不小心就坐立难安了,这样太不成体统了,对吧,不过就算再不成桐也无所谓,您不希望继续早上的事情m?”
“您一定这么希望的吧。”
太惊人,这股气势,知道玉藻前正在步步唧哝,像这样和她坐一起,更让觉得她的双眸就是太阳。
金黄色的凝望,光是这样让人无语。
“你好奸诈主人。”玉藻前说。
‘我随时都已经有觉悟,甚至于还在盘算,干脆不管,直接推到。’玉藻前说。
“这就是为了欲望而生的这座城市。”
“在我中行,特别Wie了准备的房子,都已经你如此表态了,可是主人您。”
“却像是这样,唐突,沉默不语,注视着我。”
‘我已经快要受不了了,难道你是要让我出手,太好了,我接下您的战书。’玉藻前说。
似曾相识的感觉。
奇怪?
今天早上伊丽莎白不是在这个时候飞扑进来,这次他完全没有来。
难道她这次不进来就行。
这个时候身体发生了晕眩。
突然出现了一位白色少女,在脑海中。
“看来我还不能和你外遇的对象相提并论。”
‘这股气息,我想起来在我遥远的记忆深处,你是阿提拉。’
“哦,是这样,没想到你和我一样是反英雄呢。”玉藻前说。
“空前的危机,原来如此,就是你啊。”
听到这句话,白色少女没有任何反应,她很冷漠。
再一次的晕眩,睁开双眼后眼前只有魔术师依然,已经不见白色少女的身影。
那该不会就是所谓的白日梦。
虽然很在意白色少女透露的话,但现在更加在意魔术师的反应。
魔术师说那少女破坏者。
“没有我只是随便说,居然潜入主人的意思,虽然很想让她打入地狱,暂且办不到。”
玉藻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