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此世开神道
一般来说仙人很少有后代,即便有也不是主流,经过千万年的繁衍血脉淡化,有或者没有已经没区别了。
当然,这里面还有个例外,那就是很多世界的修仙家族,他们是以血脉作为联系的特殊门派。
按照书老介绍,马王爷是一个比较在乎血脉的大罗,到了金仙后才有子嗣后裔,因此被书老教授的走火入魔后两人才会反目成仇。
“说起来根本就不是我的错,我传他二十四气导引坐功是从白鹿真解中演化出来,而他非要贪功冒进,传他破妄之眼,导致名儿走火入魔,算起来马王爷才是罪魁祸首”
书老很激动,说起马王爷更是气愤难平,当初拜师时可是说好以他为主的。
李青微微叹息道:“事情过去几万年了,再争论这个还有什么意义”。
“是啊,没意义了”
书老颓然道,再小的矛盾经过几万年死斗都已经成为双方心结,不杀对方道心难平啊!
最重要的是他此刻还在金仙层次,而书老已经贵为大罗,谁又会听他说理由呢。
“行了,你也不要担心,我先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吧,事情还没到那种程度”李青起身说道,见书老仍然意志消沉,继续劝解道:“你现在是天庭的人,你的事就是天庭的事,天庭多一位大罗金仙做敌人还承受的住”。
说完身影消失,伴随着接引金光向仙界飞去,马王爷通过天蓬元帅传来消息,马王爷就在马王山上等他。
李青进入仙界后刻意隐藏身形,以免被仙界大罗发现,就像普通天仙一般化虹飞行,路上经过东海时停了下来。
站在九天之上遥望下方海面,脸色阴晴不定,他早就想将四海收入囊中,奈何四海是个大漩涡,想要算计他们的大罗太多。
此时此刻委实不是贸然出手之时,但他已经凝聚龙族神格,不插手进去实在心有不甘。
“有了”
李青目露金光,将龙宫中的一切看在眼里,而他最关注的便是东海龙王子孙。
传闻东海龙王有子女八千余人,孙辈更是过十万,龙族本性淫乱岂是妄言。
神位将龙王子孙信息逐个分析,最终锁定龙宫一处偏僻院中的龙子身上。
此人原本也是龙族嫡系太子,可惜不满龙王韬光养晦之策,暗中训练海神卫,意图自立,被龙王发现囚禁在冷宫之中。
“将此人从东海抽离出来,传授神仙大道以培养,又或者在外海建立势力,如此可操作的方向就多了很多”
李青沉思着,现在最大的问题便是由谁来收他为徒的问题。
他自己绝对不合适,不仅是辈分问题,还有他本人受到关注太多,牵一发而动全身,容易被其他大罗关注。
“听说陈驰上次没竞争到天师,情绪有些低落,倒是可以让他来处理这件事”
李青心思一动,决定将这件事交给陈驰办理,毕竟是唯一的弟子,不额外给点好处说不过去。
当即通过神位传法消息,命他前往仙界马王山集合。
正好带陈驰闯一闯马王山这个龙潭虎穴,让他开阔眼界,不要局限于区区天师之位。
发布完命令后李青继续赶路,离火化虹向仙界中部方向飞去。
仙界广袤无边,相当于上百个普通世界,大多为崇山峻岭。
其中妖魔鬼怪、神仙圣老不可胜数,上古大能隐居于各地,加上浓郁的灵气,广阔的面积,为各位生物提供极好的生存环境。
“按理说仙界以仙道为尊,应该安定平和,但因为仙界是从蛮荒过度而来,蛮荒之气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李青在祥云上思考着,他听说过蛮荒景象,那才是真正的杀机四伏,弱肉强食。
世界诞生之初出现的先天神圣以及各种凶兽,即便是三位开创仙道的道祖也不敢随意外出。
“道祖”
想到道祖李青眉头直跳,突然想起一直没有三位道祖的消息,好像在上古时期开创仙道后就消失了。
这其中要没问题才怪,能开创伟大的仙道,三位道祖必是惊才绝艳之辈,怎可能无缘无故消失。
“莫非是层次不够,还不知道道祖信息”
不知不觉已经来到马王山外围,前方便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大山。
神识扫描过去,发展环绕马王山十万里区域内百姓众多,城池林立,是仙界少有的人族聚集地之一。
“书老说马王爷以武入道,开创体修之路,看来与凡人联系很密切啊”
不知为何,李青突然对马王爷心生好感,仙界大能无数,又有几人愿意庇护凡人。
不是封山修炼就是对凡人冷漠无视,只有传承道法时才到人间走一走看一看,挑选好弟子后立刻回山,唯恐沾染凡俗之气。
李青在马王山山脚一处小镇外降落,青山碧水,山村炊烟,令人仿佛置身画中。
此时已近黄昏,上山打祡的樵夫背着柴火结伴下山。
小镇与马王山之间有一天湍急的河流,樵夫回家只能将柴火顶在头顶从河中游过来。
李青看了看,心中了然,在这里修桥难度不小,恐怕小镇也没钱请高人过来,只能冒险通行。
打量着这般美景,加上淳朴的村民,他一时间心血来潮打算为他们建一座小石桥出来。
“不能被马王爷牵着鼻子走,还是稍做准备为好”
李青心中一动,天地有感,突然下起小雨来,晚霞、小雨、古镇、溪流,美轮美奂。
但对那些急需回家的樵夫来说可就没那么幸运了,雨水打湿衣衫。
更令他们焦急的是下雨可能导致水流湍急,让他们无法回家。
“雨,停”
李青朝天挥手,天空突然晴朗起来,晚霞重新照耀过来,附近好像笼罩一层金光。
刚过河的樵夫呆呆看着李青,突然跪地叩首道:“多谢上仙”。
李青愣了一下,随即醒悟过来,仙界和其他世界不同,仙人更是数不胜数,普通凡人知道神仙不足为奇。
当即笑吟吟问道:“我看你们游泳过河,为何不从桥上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