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之从诛仙开始
张小凡之所以在原著后期变得那么强悍,最主要的便是这天书的总纲,因为它包含着天下间佛道魔三宗的修行理念,尤其是可以协调他体内太极玄清道与大凡般若两种元气的冲突。
所以,叶朝并不想因为自己的出现而剥夺了本就输于小凡的机缘。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则……”
叶朝在张小凡心中的地位很高,所以,张小凡对于习得这门法诀没有反抗之意,在听着叶朝的讲解,他渐渐地陷入了悟道状态,体内那两股相冲的元气竟然在此刻有了一丝融合之向。
……似乎很久,又似乎是一瞬,叶朝停止了讲法,而张小凡也睁开了眼睛。
“他悟道时间这么短便突破至玉清五层巅峰,不愧是佛道双修。”叶朝看着张小凡心中暗道。
“师兄,这是何法诀?为何…我直接破境了?”其实,张小凡很想问的是为何这门法诀能够将太极玄清道与大凡般若之间的矛盾协调,可是,他想到了普智师父的话,便转而问出了这句话。
叶朝知道还未经历蜕变的张小凡对于魔教还是充满了反感的,所以,他并没有说出天书的来历。
“反正对修行有益,名字就不用说了,切记,不可告知别人。”
而张小凡也只当这是通天峰的某门道法,叶朝传授他可能会引起某种争辩,便很认真地点头答应。
“对了师兄,我之前是追逐魔教之人才到这里遇见的碧瑶,我们赶紧回流波山吧,陆师姐和书书都很担心你。”
叶朝心想,也是,他消失十数天,总是要和宗门通报一声,不然,万师叔可能会发疯。
“那么咱们走吧
流波山自一望无际的东海拔地而起,在遥远的天际观看,便如同一柄亘古巨剑屹立在那里,似乎要将那东海劈开一般。
到达此地后,叶朝却感觉到了脚下的碎玉剑不知因为什么而颤抖着,他疑惑,因为碎玉剑从铸造出到现在便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再一个,他也无法联想到流波山会有什么东西能够与碎玉剑共鸣。
张小凡发现了叶朝的异常,遂停下问道:“叶师兄,怎么了?”
叶朝摇头,因为在张小凡问话的时候,碎玉剑他又恢复平静了。
……
流波山南面的一处平坦之地有着许多被搭好的简易帐篷,有许多身穿道衣的年轻人在忙碌着,或是劈柴或是做饭,再或是聚在一起神色严肃地说着什么。
一位女子在一顶帐篷之下看着天外,不知她在想着什么,脸上充满了悲伤。
她永远无法忘记在七脉会武上是那个人冲在了自己的面前一剑将雷霆斩开,也无法忘记在无情海边黑水玄蛇的巨尾之下是他将自己推走。
十六天了,他还是没有出现,宗门内也没有他的消息,很多人都说他死了,但是,她倔强的相信,他没有死。
“师妹,刚刚传来消息,掌门去了死灵渊,相信他会找到叶师弟的。”
陆雪琪向着文敏点了点头,可是这个消息并没有让她高兴起来,毕竟在那日他们就已经找过,况且这么多天过后,掌门即使找到了他,那情况也不会乐观。
想到这里,她握紧了双手,看向了另一座山头,黑水玄蛇该死,魔教之人也该死。
忽然,一道有些熟悉的欢呼声传到了她的耳中,这是曾书书的声音,可是他为什么欢呼呢?
她想到了某种可能,竟是忘记和文敏说上一声便冲向了欢呼声处。
文敏看着她那匆忙的背影,摇了摇头,道:“痴儿呐。”
……
近几日很少有什么事情能够让曾书书开心起来,就算他在流波山发现了一只不会飞的大鸟,就算是他一个人斩杀了两位魔教妖人被严厉异常的苍松师伯夸奖了也开心不起来,因为他崇拜的叶师兄现在生死不知。
可是,他看到了与张小凡有说有笑的叶师兄在他面前的山路上走着,他先是不相信的擦了擦眼睛,而后又狠狠地扭了一下自己的胳膊,他确信自己这不是错觉,所以,他开心地欢呼了起来。
他快速地迎了上去,与叶朝来了一个熊抱,激动地说道:“叶师兄,我就知道你吉人自有天相。”
“哈哈,谢谢曾师弟关心了。”
曾书书有一个不是毛病的毛病,那就是在开心的时候话会说的很多,当三人向着山顶帐篷处走着的那一段路程中,他就说出了张小凡一个月都说不了的话。
比如他问叶朝那日之后的情形,又是怎么与小凡走在一起的,问完这些之后,他又说着自己找见一只不会飞但却力大无穷的大鸟儿,商量着在流波山的事件结束厚要不要偷偷去青楼喝喝酒。
“叶师兄,悄悄告诉你件事情,陆雪琪为了你最近天天都以泪洗面,这一次你平安回来,怕是要抱得美人归了。”
曾书书看着叶朝很是认真地说着,所以,他并没有看见他的侧后方站着一位白衣若雪的女子,也没有看到小凡不断地给他使着的眼色。当然,叶朝看见了,所以他没有因为曾书书的话而开心到笑看苍穹,而是强装着平静。
曾书书能够如此与叶朝说话,那自然是因为在空桑山一行时他知道叶朝绝对不是像小凡那般和石头一样的人。
看着叶朝一脸平静的样子,他以为叶朝不信,说道:“叶师兄你若不信的话问小凡。”
他说着,视线也看向了小凡,顺便瞥见了那道白色的身影。
若问曾书书在青云门中最害怕的人是谁,他一定会说是陆雪琪,至于原因,因为陆雪琪不管是修为还是眼神,都让人感觉到恐惧。
曾书书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上出现的冷意了,他看了看一副不关我事的张小凡,一咬牙,道:“小凡,我带你去看看我那只大鸟。”
说完,他没有去管小凡是否情愿,直接拉起小凡便走。
对于陆雪琪,这个画面是她在这数十天里天天盼望发生的,所以,她很激动,也很喜悦,双眼不知在何时被泪水占满,那个人的身影在她的眼中逐渐地模糊,可是,在她心中,那个人的身影却从未有此刻那般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