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之江山为聘
这样的事情,绝不可能发生。
夏侯瀛觉得自己光看着她,大概就能够猜测到她心底到底在想些什么。
他心中有些无奈,又有些无可奈何。
她的性子太犟,心性太过淡漠,有些事情他根本不能用言语去和她说,即使你坐了什么,她依旧会有很多关于自己的解释。
想着,他叹出一口气,“你应该知晓,我并没有。”
君淑娴看着他半响,转移,不再多说什么。
是她多想了。
夏侯瀛走到她的面前站定,“若是可以,我希望你能够多信任我几分,即使无法达到十分的高度,但我们一国的,也可以说,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怀疑我,你便也是在怀疑你自己不是吗。”
“我说不过你。”
她口才本就没他好。
不过夏侯瀛的话,让君淑娴的确觉得自己有些多想了。
他不是夏侯玄,夏侯瀛和夏侯玄两人是不同的,何况,她只是想报仇罢了。
这般想,她毫不犹豫的对他道了声歉。
但是,这却不是夏侯瀛想听到的。
不过,君淑娴还是有些想不通,夏侯瀛的想法,甩甩头,将疑惑丢到一边。
“王爷,我要的人,你有没有找到?”
君淑娴已经知道,玄二将这件事交给了玄卫,那么玄卫必定会将此事报告到夏侯瀛那里,所以,问他便好。
“已经找到带过来了,现在被安排在外面的客栈之中。”夏侯瀛道。
“这么快。”君淑娴没有想到夏侯瀛竟然这么容易就将人找到,她以为,要许久。
夏侯瀛淡淡的笑了一下。“运气罢了。”
知晓一切的玄一。
明明王爷早就已经准备好了。
不过玄一其实有些许的疑惑,他觉得王爷好像能看穿王妃一般,连她之后会有什么要求都知道,早早的将人准备好。
玄一觉得,这是王爷与王妃之间的缘分。
君淑娴倒是没什么怀疑,她只是觉得,以夏侯瀛的能力,找到她想要的人那铁定是可以的,她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想着,君淑娴大概的多问了几句便没再多说话。
半响,她看着依旧站在这里丝毫没准备离开的夏侯瀛。
“王爷还有事?”
“没有。”夏侯瀛淡淡言道。
“那王爷还站在这里做什么,是想和我一起洗澡吗?”君淑娴盯着他,微拧着眉眼。
夏侯瀛当即感兴趣的挑了挑眉。“若本王说是,王妃会如何?”他很好奇。
听他这般说,君淑娴嘴角突然漾起了一抹笑,“那本王妃一定会弄死王爷,顺带帮你收个尸,到时候王爷手底下的一切那便都是我的了。”
玄一:“……”
玄二:“……”
众玄卫:“……”
好狠。
夏侯瀛嘴角的弧度僵了一下,估计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回答。
半响,才默默的吐出几个字。
“王妃……威武。”
君淑娴下巴微抬,“那还不退下。”
赶紧退下,本女王大人要洗澡了。
看着这把模样的她,夏侯瀛突然宠溺的笑了一下,转身离开。
什么话都未说。
他走的这么干脆,君淑娴反倒愣了一下。
边上,玄二也退了下去,只剩下君淑娴一人。
洗完澡之后,她便回了营帐。
众人对于她从来不和他们一道洗澡这件事,从一开始的好奇,到如今已然习惯,基本不再多问。
君淑娴在他们心中本就神秘。神秘的来历,神秘的脑子,还有那些东西,哪个不神秘。
第二日,君淑娴和冯储请了个假,对方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
玄二依旧跟着她,对于这个,冯储早就习惯了。
反正只要君淑娴有事出去,那一定是两个人,两人就像是连体婴一样的。
玄二在冯储的眼中差不多算是君淑娴的保镖一般,虽然他觉得以君淑娴的身手能力,其实并没有这个必要。
离开西北军营,君淑娴来到夏侯瀛说的那个客栈,见了那些人。
来的人并不多,一共就十几人。
夏侯瀛走到她的边上,“我只找到这么些人。”
“已经比我想象的多了。”君淑娴说:“多谢。”
夏侯瀛笑笑:“不用和我道谢,我倒是希望有那么一日,你要求我做什么的时候,别道谢。”
“恩。”君淑娴颔首,难得没有回嘴,走到那群人的面前,什么都没问,只是拿出自己的设计图放在他们面前,上面每个步骤的零件都标注的清清楚楚。
那十几人原是高傲的人,即使墨家子弟如今已经没落了下来,几乎没多少人了,但他们啊傲气却绝不会消失。
但是,当他们看到那张设计图上面的东西只会,都有些震撼。
“我想问一下,这东西,是那来做什么的?”
“武器,为守护国家和百姓所用。”
“你说着是武器?”他们有些不敢置信。
“这些都是你画出来的?”
“是。”君淑娴颔首,“我不止画了出来,我还能做出来,只不过一个人终归不够。”
听到这话,那十几人面面相觑了一下。
这时,一个老者走了出来,走到她的面前对她做了个揖,“不知老朽能否一观?”
“当然可以。”君淑娴将手枪从背后拿出,卡卡两下将子弹取出,然后递了过去。
“你取出来的是什么?”
君淑娴解释道:“子弹,我怕装在那里会不小心走火。”
“多谢。”那老者道了声谢之后便将注意力全部都放在手枪上面,看着那黑乎乎的黑疙瘩,感慨万千。
“我从未见过这般精良的武器!”他说。
实际上,他手上的那个东西上一世夏侯瀛也见过,就在君淑娴所带领的玄骑手上,不过又有些不同。
她自杀以后,夏侯瀛曾经得到过一样比这个要大一些的黑疙瘩,只不过最终都没有研究成功,这东西到底该如何作用。
后来他去找了墨家的人,却再也找不到。
听说他们隐世了,再也不准备出来。
夏侯瀛清楚的知晓,他们也是在保护自己和族人,所以之后,他便不再强求;而如今,他终于亲眼见到了这还没开始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