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夫人又把你拉黑了!
“你要吧,我吧校花介绍给你。”
林珝翻白眼,“你不是说校花是你。”
“我是正校花,那个是副校花,就你们高一班级里的一个语儿。”
“我不喜欢。”
“你谈了就喜欢了。”
林珝拒绝,结果,秦笑笑选择性的听,她去到语儿的面前说:“林珝喜欢你想和你谈恋爱,你谈不?”
语儿大红脸,“学姐,你说什么呢。”
“看来你也喜欢林珝啊,那简单,我帮你俩撮合撮合。”
语儿害羞的恩了一声。
这样程君栝不安定了。
“你敢和语儿在一起,我揍得你爹妈都不认识。”
林珝:“我没爹妈,死了。”
他说的很平淡。
程君栝听到他是孤儿,内心升起怜悯,“不许和语儿在一起。”
“我不喜欢她。”
林珝准备去找秦笑笑说清楚,自己不谈恋爱,别让她再给自己找事情的时候。
秦笑笑拉着语儿走在林珝的面前,她一声不吭,推了一把语儿,结果她直接撞到林珝的怀抱。
程君栝恰好看到这一幕,再也淡定不下去,上去就开始打。
“哇,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孩子大打出手,小珝放心,我肯定帮你追到手。”
林珝:“草,秦笑笑你耳聋了?”
他的嘴角被打了一拳头,于是,他不再说话,开始和程君栝抱着厮打。
语儿赶紧跑去报告老师。
“程君栝,我真的没看上语儿,我甚至不知道她叫语儿。”
程君栝相信了。
两个今天彼此告白三十句我爱你的大男孩儿坐在长椅上,“我对不起你一次,以后你可以拿任何条件过来换。”
“现在换。”林珝说。
程君栝狐疑的看着林珝,“你要什么?”
“你教我打架。”
今天和他厮打的时候,林珝根本没有还击的余地,处处被压制,最后是靠着蛮力,在程君栝的脸上招呼了几拳头,面子上看着
好看,但是,程君栝打人是不显山不露水的,疼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今天见了姐夫才知道,他是大院的孩子,从小能打。
他要学。
“你学着做什么?”
林珝:“报仇。”
“什么仇?”
需要他自己去报仇?
难道是之前上学的时候,小混混欺负过他?
“为我妈报仇。”
程君栝还想问的更深一层,林珝直接堵住她的话:“教不教,一句话。”
“晚上去我房间找我。”
程君栝的房间别有洞天。
晚上的时候,林珝就会震惊到。
大学生云舒开车进入老宅,她问林轻轻:“你怎么没和林爷爷打电话让他也去我家吃饭呢?”
“我爷爷现在爱在老宅吃饭,现在家里也就他们三个老人在老宅,彼此说说话也好。”
“恩,也是,解解闷,他们听戏还会唱戏。”
车子到云舒家的车库停下,“下车吧。”
她接过小家伙,她已经习惯这样体重的儿子,单手抱起来丝毫不费力。
林轻轻抱一会受不了。
回到家,谢闵行和谢闵慎都在。
“长溯。”
这个名字只有自己的爸爸会叫。
小家伙搂着妈妈的脖子扭头找爸爸。
谢闵行拍手,“爸爸抱,妈妈歇歇。”
小家伙不过去,他还搂抱着云舒的脖子。
云舒:“刚到我怀里,开车的时候是轻轻在抱。”
谢闵行知道。
儿子这是想妈妈抱抱爸爸再抱。
想抱他,还要排队。
云舒家在不知不觉中,屋内出现了很对婴儿玩儿的玩具。
林轻轻来一次,多一件。
这次又多了两个。
“小舒现在买这个车太早了吧?”
她说的是上次小家伙看上的扭扭车。
“存着,等小财神会骑了直接玩儿。”云舒说。
“对了,我买了一个天文望远镜,还没看过,今晚一起看?”
林轻轻来了兴致,她的艺术细胞特别的足。
对于,外太空。
林轻轻曾经想画下来。
“在哪儿?”
“房顶。”
谢闵慎看了眼手机说:“轻轻,今晚和我回家。”
“我回家啊。”
谢闵慎:“吃过饭和我先回家一趟,给你个东西。”
林轻轻不知是什么,她哦了一声,天文望远镜就在那里,那天有时间了再看也不迟。
现在,东山的客厅桌子上摆着一件无价之宝。
难遇更难求。
谢闵行的厨艺一众好评,然而,都没有云舒和小家伙埋头苦吃更让谢闵行高兴的了。
小家伙坐在谢闵行的腿上,他自己手伸进去抓米汤往自己的口中送。
他还让谢闵行吃。
云舒身边一个小面包,这是日常。
谢家的人都知道。
谢闵行手中有一个绝味小面包,他只会给一个人做,那就是他的小妮子云舒。
亲儿子谢长溯干巴巴眼瞪着。
林轻轻看到小姐妹家的氛围,她又渴望孩子。
赛札叔叔的药又快没了。
她准备哪天再去一趟。
客厅温暖无声,只有筷子和盘子碰撞的声音,这一切在这个环境中又不显得突兀和安静。
多了几分和谐的意味。
吃过饭。
谢闵慎开车载着林轻轻回家。
小家伙被塞到学步车中走路。
“你走走嘛宝贝。”
云舒在前边拿着各种水果诱惑小家伙。
他不为之所动。
“刚吃饱,肚子里的还没消食,看到水果食物他不饿。”谢闵行提醒。
云舒挫败,“那用什么才能让他学习走路呢?”
谢闵行拍拍沙发,“坐在这里,看他想让我们抱怎么办。”
谢闵行的神态和姿势让云舒再次彻底信服。
自己老公说的一定是对的。
云舒坐过去。
小家伙看着父母坐在沙发上不看自己。
他失宠了。
“啊啊。”
云舒想过去抱儿子来着。谢闵行长臂一揽,将她搂在怀中,“看他接下来怎么办。”
“叭叭。”
谢闵行又想起身了。
云舒拽着他的衬衣说:“等。”
夫妻俩相互制擎着,她们俩觉得有意思极了。
小家伙小短腿,他吃着手,可怜的小眼神望着父母。
云舒和谢闵行看不到。
他大力的拍打学步车的车面,以此来吸引注意,依旧没有成功。
他大声的“啊啊”乱叫。
最后开始嗷嗷大哭。
当妈的这才注意到儿子。
“不就是让你学习走路么,怎么就哭了?”
她慌着跑过去,抱出孩子,替他擦眼泪。
一直抱着他转圈圈。
小家伙都哄不好。
谢闵行竟然也出错?他觉得愧对儿子,于是拿着拨浪鼓还有很多孩子的玩具都去哄他开心。
小家伙哭的眼睛都闭上。
不看不听,谁哄我都没用,就是哭。
云舒眼神四处看,她灵机一动。
“老公,那个新车子拉出来,我抱着他坐,你后边推我们。”
云舒指着扭扭车。
谢闵行了然,他去照做。
“小财神,你看,妈妈要带你去哪里?”
云舒说着,她把孩子的双腿分开,抱在车上,自己坐在后边保护他,“老公你慢点推,我控制方向。”
谢闵行:“你腿也放在上边。”
三分钟后,云舒家的客厅,一个少女抱着孩子在车上坐,身后男人穿着暗黑色的衬衣和西裤在弯腰推车。
小家伙由哭转笑,他的小手被云舒紧紧的握着,从小就开始教他如何控制方向盘。
小孩子的笑声太过灿烂,他笑的岔气,还要笑。
父母听着笑声,也被孩子传染。
林轻轻和谢闵慎回到家中。
他指着桌子上的锦盒对林轻轻说:“打开看看,我答应给你的。”
恩?
答应给她什么?
林轻轻不知道。
谢闵慎:“你忘了我没忘,你打开看看就知道是什么了。”
林轻轻走过去,林爷爷还在老宅,他和谢爷爷两个老的不知道在酝酿什么,最近总是回来的晚。
她打开锦盒。
入目是被风雨滋润过的熟悉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