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夫人又把你拉黑了!
他这个“亿”千瓦时的电灯泡有必要出声了。
保护妈妈,防止羊入虎口!
这是小家伙暂时的宗旨。
云舒扭头看着儿子的玛瑙的眼珠一眨一眨的盯着自己,然后咧嘴笑。
她问:“你舍得?”
“恩,舍得。”
谢闵行觉得儿子老婆比起来,还是老婆更香。
“我不舍得。”
小家伙嘿嘿的笑。
还是妈妈爱自己。
她推开谢闵行抱着儿子,高兴的说:“睡觉咯。”
小家伙趴在妈妈的肚子上,他张开口就去啃云舒的下巴。
妈妈好香。
怪不得他爸爸爱吃,我也爱吃。
谢闵行看着自己生的小号情敌,能有什么办法?
“睡觉吧。”
只是后半夜,夫妻俩就换了个房间睡。
云舒气的想将谢闵行踹飞。
“你忍忍会怎么?”
谢闵行:“忍不了。”
说着,他附身而上。
云舒身边没有儿子救命,只能捂着嘴巴,不发出声响的喂饱丈夫谢闵行。
她想了想大半夜的换地方,还不如让小家伙自己回房间睡觉。
她还可以不用半夜折腾地方。
明天从这个房间出去,太丢人了。
后来,云舒又被抱回原来的房间,她搂着儿子,怎么都不松手。
“今天我不抱你。”
“走开,不想听你说话。”
气死她了。
谁说夫妻间的生活是幸福的?难道不是磨难?
清晨,阳光照射进来。
室内的家具都是古风,他们的床有着白色的幔帐,光线透过丝丝小孔照射进来。
床上的小妮子,肌肤白嫩,她枕着奶白色的枕头,手搭在儿子的肚子上,乌黑的发丝洒在枕头上。
不同的是,小妮子的脖子胸口都有着淡淡的痕迹,都是自己丈夫的杰作。
谢闵行从床上起来,看着累得还在睡觉的娇妻,他的眸光露出常见的温柔。
似乎想把自己的妻儿融化在这温柔之中。
他下床,拉上窗帘,让小妮子再睡一会儿。
自己下楼开始准备早餐。
今日他要做的有点多。
林轻轻少见的也起床晚了,平时都是六点准时起床然后去做早餐。
今天她窝在谢闵慎的臂弯中,沉沉睡着。
她转身换个姿势继续睡。
她把身上的大手,推开。
谢闵慎:“不行,我必须搂着。”
林轻轻:“你胳膊重。”
“我整个人趴你身上的时候你不也没说重。”
林轻轻气的吐血,这什么人?
接着,谢闵慎又说:“估计是被子重,我把手伸到被窝,搂你,就不重了。”
林轻轻她还没穿衣服,不行。
“你手出来。”
他的粗糙大手,揉搓着她细嫩的肌肤,眼中慢慢腾起熟悉的**。
林轻轻:“你快出来。”
谢闵慎:“还重?”
说完,他趴在林轻轻的身上,“现在不重了。”
两个人昨晚都没有穿睡衣,大早上就这么大尺度,难以控制,又要发生一些事情。
林轻轻:“我今天还要去学。”
“我快点结束。”
男人口中的快点和女人的快根本不是一个意思,他说的快,最后八点林轻轻才下楼。
云舒小妮子坐在餐桌上抱着儿子在喂米糊,“轻轻,下来了。”
小姐妹两人精神都萎靡不振。
“一会儿去学我送你。”谢闵行端出来最后一盘菜,他对云舒说。
“假好心。”
她不想搭理丈夫。
谢闵慎看着林轻轻。
她直言道:“虚伪。”
“小菊,去叫夫人和先生下楼用餐。”
小菊说:“好的。”
谢夫人昨晚喝了药,于是早上起得很晚。
睡眠足才有好精神。
她是被佣人敲门声给叫醒的。
她回复,“我知道了,你去叫先生吧。”
“是。”
谢夫人看着窗外的阳光,喃喃细语说:“我真的更年期了?”
她起床又要去喝儿媳买给她的药时候,看到上边的一个小卡片,是两个孩子为她写的。
上边写道:妈妈最年轻,妈妈最漂亮,妈妈最美丽,妈妈永远是仙女!
谢夫人看着就笑了。
她的子女很好。
药她会喝。
因为真的有用。
也因为,她的孩子给她买的。
谢夫人和谢先生同时下楼。
“妈,快来吃饭,今天你和爸带长溯,我去公司。”
谢闵行说。
谢先生还意外,儿子竟然变了。
他不是一直要压榨自己的么?
自己一直想退休在家逗弄小孙子,谢闵行都不让。
如今是,这孩子发孝心了?
“爸,你别激动地太早,我老公的意思是,今天你不在公司办公,明天你就要补偿回去。”
云舒说。
谢先生:“我还以为,闵行有孝心了。”
云舒:“该压榨的时候就要压榨压榨,这也是一种孝心。”
她此刻忘记自己浑身的酸痛,又开始帮自己的丈夫说话。
其实,也只是逗逗谢先生。
因为,云舒看出来谢闵新的意思了,他想让谢先生慢慢的退位,自己掌握大权,操心公司的事情,谢先生就在家饮酒作乐,陪孙子。
应该是从知道谢夫人更年期才开始有的想法的吧。
到车上。
各自送各自的老婆。
小家伙被谢夫人抱着,没有哭闹,而是很习惯的接受云舒去上学的事情。
云舒却愈发心疼了。
“老公,你说儿子以后长大会不会记恨我,因为上学不陪伴他长大?”
云舒玻璃心。
谢闵行:“不会。”
云舒:“你是说小财神会原谅我?”
谢闵行摇摇头:“他不记得。”
这么小的孩子,如果有记忆那才是神了。
“小舒,今天在餐厅我对爸的话并不是那个意思。”谢闵行他想了想这种事情还是要和自己的老婆商量一下。
夫妻是共同的,家中的事物要两个人一起来。
“我知道,我就是欺骗爸爸玩儿的嘛。”
云舒说。
谢闵行问:“如果我接手公司的大权职位呢?”
他余光看向小妮子,看她的反应,然后在想如何应对。
小妮子先是眉头紧皱,继而舒展开。
“好呀老公,你看你是家中的老大,那我就是老大的老大,然后呢,公司的大权全部握在你手里,我呢又是你老婆,也就等于,公司的钱都在我手里,我可以尽情挥霍。不过,你是不是要开始应酬了?”
谢闵行没想到自己的妻子会这样说,“是。”
这就是他要说的。
曾经谢先生搞公司的外交,免不了的喝酒。
他的身体和年龄已经不能让他继续应酬了。
所以谢闵行准备接手。
云舒:“那,你是会天天就是应酬然后晚上不会回家么?”
谢闵行否认说:“不管多晚,我都会回家。”
云舒的眉帘笑开,“那不就好了,我今晚回家学习醒酒汤,晚上你有应酬我就熬给你喝。”
原来,小妮子是这想的。
谢闵行一时觉得自己的福泽深厚,才有了这样的宝贝娇妻。
“好。”
谢先生上了年纪准备退休,这件事情只有云舒和谢闵行知道。
夫妻俩谁也没说。
因为八字还没有一撇,现在谢闵行还没有真正的办这件事。
谢夫人的店。
昔日的夫妻都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地上教小家伙玩儿。
小财神嘻嘻的笑。
他就是个小活宝。
A大,谢闵西跑着去军训,结果遇到了一个糟心的人——翟同学。
“谢闵西你真的在A大啊,太好了我们又是同学。”
翟同学一如既往地的“激动”。
具体真有几分,谢闵西不愿浪费时间揣测。
她说:“确实又是同学。”
身边的几个时候瞧着谢闵西冷冰的,于是开口,“谢闵西,咱的方队就要站好了,就差咱六个了。”
“好好。”谢闵西对室友说,她又说:“我们先走了。”
然后跑开。
对于不想打交道的人,最好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