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夫人又把你拉黑了!
白樱知道自己没表现好,出门的时候,她问戴翔,“如果我没选上女主角怎么办?”
“那我也竞聘不上男主角。”戴翔说。
白樱用力锤了戴翔后背一下,“你疯了,有钱不挣。”
“和秦筝筝搭戏,然后欺骗观众炒CP,你还让我挣?”
白樱想了想,“如果这次我没选上女主角,我一定一定一定会揍一顿秦筝筝出气。”
小演员表示:“白樱姐姐,安琪姐姐说我现在的性格和你刚进公司的时候一样,不爱说话,胆子小。你说我会不会一年后变得和你一样彪悍,看谁不爽就揍谁呀?”
白樱:“妹子,扎心了。”
她一年前明明是走小清新风的,怎么变成现在这么彪悍的样子?
戴翔顺顺白樱后背,“消消气,你看都有人说你了。”
白樱回到公司就找经纪人一番哭诉,经纪人听烦了,“闭嘴,我去帮你联系联系编剧。”
“姐,我哭的不是因为试镜没试上,我哭的是因为我遇到秦筝筝不能打架,那我这一身功夫岂不是白练了。”
毛经理听说此事后,也颇为感叹,“没打上手确实不爽。”
他也只是不靠谱的随口一说,事后联系到剧组的编剧,希望给白樱一个机会。
然而,那边的编剧已经和韩柏在酒桌上,合同的事情已经谈妥了。
毛经理说:“白樱去就是凑数的,人家女主角内定秦筝筝了。不过,据那个编剧说,男主角还是我们公司的,是戴翔。”
白樱的经纪人,“毛经理,这编剧不明摆着找事儿么,都知道我们公司,戴翔和白樱是一对CP,还非要拆开。”
毛经理:“叫戴翔和他的团队进来一下吧。”
戴翔和他的团队了解详细情况之后,都觉得不太满意。
不过,好歹这也是一次机会。
“你们什么意见?”毛经理问戴翔的经纪人团队。
“毕竟是一次机会,这是暑假大剧,我们建议戴翔去。”
毛经理又问戴翔:“你呢?”
“不去。”
“为什么?”
戴翔说:“我答应过白樱,她不是女主角,我就不去。”
最后,毛经理选择尊重戴翔的意见。
安琪这个八卦的心和八卦的嘴,又把小道消息透露给云舒,“你说,他俩啊这假CP会不会变成真的啊?”
云舒上着课,乐的咯咯大笑。
样子和家中的小家伙有的一拼。
“笑什么呢?教授看你老半天了。”林轻轻笑声提醒。
云舒做贼心虚,一抬头对上了会计学的老教授。
四目相对,云舒赶紧低头。
她期末应该不会挂科吧?
“云舒同学,这题你会了么?”
果然,老教授还是点了她名字。
教室黑板上写着熟悉的字,就是,不知道都是什么意思。
什么公允价值变动损益,什么在建工程……
云舒起身摇摇头,接着她立马补充道:“对不起老师,我上课看手机,不过我回去会补习的,我明天就会了。”
会计学中,简单的借贷公式她会,向一些名词,她第一次接触很多都不懂。
老教授很满意云舒的态度,他也和善的说:“以后要上课专心听讲,课后自己看书会很吃力。”
云舒点头,其实她内心并没有想课后看书的,她只是觉得身边有个万能老公他会讲题。
下课,云舒会计学不会的事情已经落在脑后边,她叽叽喳喳的对林轻轻说:“你知道么?戴翔为了白樱放弃了一个男主角。”
林轻轻:“那还挺亏得。”
云舒又补充:“主要是女主是秦筝筝和白樱干过架。”
林轻轻突然意料之内的点头,“那就合理了,人家白樱和戴翔本来也在谈恋爱。”
“什么?”云舒追问,“他俩不是炒的?”
林轻轻耐着性子说:“你真是离开公司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俩炒作炒成真的了呗。”
“啊,那太亏了。”云舒惋惜,“如果这次女主是白樱,那这就是夫妻档啊。”
林轻轻:“所以啊,戴翔放弃很正常。”
云舒继续和安琪聊天,体内的熊熊八卦之火已经燎原,她迫切的想知道,白樱知道戴翔为了她放弃男主角有没有感动的热泪盈眶。
安琪回答:没有,白樱准备去打架!
后来还是江左影视自己的编剧和导演出的一不电视机让两个人去演了。
意料之内的一个男主一个女主。
晚上,云舒背着自己的书包回家,她晃着小家伙等谢闵行下班。
熟悉的车子熄火声,梦中的小家伙眼睛像个灯泡一样,被点亮。
“看你爸爸回来,你就这么激动?”云舒捏捏小家伙的脸蛋儿。
谢闵行到家。
“老公~讲题。”
谢闵行以为自己听错了。
云舒又说:“我再也不吹嘘我是女学霸了,今天的会计我不会,老公,你给我讲讲嘛。”
谢闵行还真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书房会被小妮子霸占,他坐在一旁照顾儿子,而他的宝贝妻子会在坐在他的位置上,啃着他最心爱的钢笔,皱着眉头做题。
“好了,我做好了,老公你看对不对。”云舒一脸的求夸奖。
谢闵行大概看了一遍,确实不错。
怀中的小家伙咿呀咿的叫唤着,小家伙在自己家,云舒为他穿的薄了些,这令小家伙行动方便,他直接伸手抢云舒的卷子。
谢闵行将胳膊提高,他对云舒说:“再过会儿,给你一套现成的题让你做做,也让你见见什么是真正的会计。”
谢闵行打电话,将江左影视的财务信息发送过来。
“小舒,传真收一下。”
云舒立马过去。
当她看到上边真正的财务报表时候,头都大了。
“老公,我不学。我就混个考试能过就行。”云舒开始无敌撒娇。
谢闵行的老毛病还没有改,只要云舒撒娇,哪怕要天上月亮,谢闵行就会想办法开着火箭把她送月球。
“行,不学,我就教你看看,看很简单。”
谢闵行口中的简单和云舒理解的简单都不是一个概念。
于是当晚,谢闵行悲催的哄老婆哄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