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夫人又把你拉黑了!
身后没人跟上来,谢闵行直接跳进树林,往前走。
天色已晚,林轻轻刷好碗筷,收拾好垃圾,出门就扔。
结果,她看到了垃圾桶旁边虚弱的男人。
那张脸,林轻轻忘不掉。
他身上还有血迹。
林轻轻捂着嘴没叫出声。
他是一名军人怎么会受伤?
不远处几个人出现看到削弱的林轻轻问:“刚才见到人过来么?”
林轻轻点头,“刚才见了我的邻居出来扔的垃圾。”
这句话等于废话。
领头人纹着黑眼线,“走,别的地方找找。”
看着他们远去,林轻轻才重新去看谢闵慎。
突然,闭着的眼睛此刻睁开着。
林轻轻看了眼周围确定没人,她蹲在谢闵慎面前,伸出洁白的手,“你可以自己起来么?”
谢闵慎不说话,按着墙壁起身,“多谢。”
他走路都是虚弱,林轻轻追上去,扶着他的胳膊,“他们没走远,你先去我家避避,天明再走。”
说着她就要拉着谢闵慎回去。
刚才的人都是亡命天涯的人,如果让他们找到谢闵慎在她家,谢闵慎心想,这个女孩儿也会遇害。
林轻轻却管不了那么多,他的伤口还在流血。
“快走,不走你晕倒,我拖不动你。”
谢闵慎跟着林轻轻进入她家。
“嘘,你小声点,我爷爷在家。”
不大的院子打理的井井有条,老槐树在夜色下,周身镀上一层朦胧的光。
林轻轻站在林珝的门口犹豫了一下,果断将谢闵慎搀扶在她的卧室。
小珝的房间林爷爷有时候会不敲门就进,她的房间林爷爷从来不进入。
“你先躺下,我去找医生来。”
谢闵慎紧紧拉住林轻轻的手腕,“不许去。”
去了她就露馅了。
他本身也是一名军医,“你家有没有医疗箱?”
“有。你等我。”
之前为了林爷爷特意买的。
很快,林轻轻就拿过来。“我要怎么做?”
“海绵沾上酒精,点火放在这里。”
林轻轻照做。
他接着说:“你出去。”
林轻轻:“不行。”
“我曾经是军医,我自己可以,你快出去。”
谢闵慎将林轻轻轰出房间。
他自己用刀带上手套取弹。
痛的他嘴角在颤抖,额头冒出汗珠,血留在林轻轻的床上。
半个小时,林轻轻敲门,小声询问:“我可以进去了么?”
谢闵慎虚弱的嗯了一声。
林轻轻端着她熬好的粥进门,看到眼前的一幕,和她刚才出去并无异样,只是床上的血迹,林轻轻看不下去,她问:“现在可以吃点东西么?”
谢闵慎摇头,“不用了,谢谢,今天谢谢你救我,明天我就离开。”
“不用谢,你也救过我。”林轻轻将粥放在桌子上,她从一个衣柜中抱出一叠被子,伸开搭在谢闵慎身上。
少女的馨香不断传入他的鼻中。
“你先睡觉吧,我去我弟弟的屋子睡觉。”
“老公,老公。”
每天谢闵行总能被这两个字叫醒。
“怎么了?”
他昨天应酬喝酒,晚上回来头就开始痛,最后也没吃晚餐就上楼睡觉。
“你快起床喝粥。”
云舒早早起床让佣人们先煮一点清粥,缓解一下谢闵行的难受。
“好。”
谢闵行又被云舒强制命令陪她睡觉,做了孕妇最开心的事情就是,睡觉。
谢闵行也要陪着。
晚上,夫妻两人牵手在林中小路行走。
对于谢闵行来说这是最幸福的时光。
“老公,虽然我很不愿意提起那件事,但我还要告诉你,南聊参与了陷害你和高维维的事件。”
谢闵行:“我知道,一直也在派人监视她,北国还有她的同伙。”
“朱焉?”这是云舒脑海中的第一个人。
谢闵行:“十有**,现在只差证据。”
这次朱焉学聪明了,她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谢闵行派人去查到现在也没有结果。
云舒心中已经认定,她们都是羡慕自己过得开心,过得幸福,一心想拆散他们来着。
人怎么会有这种奇怪心理?
哲学是事情,云舒的脑袋瓜也考虑不出来。
她干脆丢给谢闵行,“老公,你给我分析分析,南国国王的几个孩子最后谁会成为新王?”
谢闵行:“远离南墨。”
他是王子中心思最深沉的一个。
保不准,最后是他得到王位。
“你们这俩孩子,白天睡一天,晚上开始当夜猫子。”谢夫人过来唠叨。
云舒:“妈,你不是说要多运动运动嘛。”
谢夫人戳穿云舒:“我在家说让你运动怎么不运动,睡了一天了才想起运动。”
这个婆婆怎么总是揭短呢?
云舒先上楼,身后谢闵行和谢夫人站着说话。
“闵行,你查查朱焉看她是不是在洗钱。”
谢闵行不解看着母亲,谢夫人解释:“你外婆告诉我,朱欣找了一家空壳公司,朱焉一直在里边套钱,朱欣最近行踪诡异,买东西花钱也是大手笔。”
谢闵行:“妈,你等我们回来,是不是就是想告诉我这个事?”
“恩,白天人多。”
谢闵行:“妈,我回去就开始查。放心,她翻不出浪花。”
谢闵行回到卧室,没有告诉朱焉的事情,这也只是外婆的猜测,需要被证实,如果是真有其事,那朱焉可就危险了。
南聊是不会让云舒这么快就回去的,她私下向南宫伯爵施压,如果云舒回去,南宫家族就会倒霉。
南墨在南宫伯爵愤然离去,他半路劫住南宫伯爵,“伯爵,你可以放心的让你的家人回家,我的父皇不知道姐姐胡闹,我会去说出详情。”
南宫伯爵看着南墨,最近这位小王子出现的次数有点多啊。
南聊又被监禁,这次是国王下了死命令,“什么时候,南国需要听你一个无知女的话?还敢威胁南宫家族,我看你是荣华富贵日子过够了。”
南聊与南墨明里暗里关系决裂。
云舒回到南国,她长吸一口气,“啊!是家乡的味道。”
谢闵西也学着她的样子吸一口空气,“啊!是雾霾的味道。”
云舒气的想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