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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女孩的手机,陈靖就替她打了起来。
“对了,你这啥段位来着?”陈靖问了一声。
“唔……铂金啊。”女孩说。
“……难怪。”陈靖。
“难怪什么?”女孩说。
“难怪……对手这么强!”陈靖斟酌了一下用词:“如果是白银局应该要轻松很多。”
“哼,你以为我会打那种低端局吗?”女孩一脸不屑。
“……”陈靖失笑着,“嗯,看得出你是高端选手!”
“那当然。”女孩理直气壮。
游戏换了人操作之后,体验感就完全不一样了。
陈靖对这游戏熟练得很,几乎每个赛季他都是单排上王者,所以应付这种低端……嗯,高端局还是没问题的。
不到5分钟,就将0/6的战绩拉回到了3/6.
又在带了两波节奏之后,成功拿下了对方高地。
15分钟后,战绩已经是9/6 了。
那女孩凑在旁边认真地看着,“奇怪,你为什么切得死他?而我就切不死?”
她指的是廉颇。
“破甲啊,经济啊,经济高了,装备好了,也就打得动了。”陈靖说。
“哦。”
又打了一会儿,对方投降认输了。然后她这个李白还拿了个MVP。
“喏,刺客要这么玩才对。”陈靖将手机还给她。
她撅起嘴一脸不服气:“我才玩了一个礼拜,不熟悉而已,等我熟悉了肯定比你强。”
陈靖一笑:“嗯,看的出来。”
“对了,我找你问个事,你得老老实实回答我。”
“你说。”
“这个人你见过没有?”她拿出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人是单玉泽。
“见过。”
“那这个人呢?”她拿出第二张照片,照片里的人是柴玉贤。
“也见过。”
“那是在什么时候见过的?见过几次?”女孩一边问一边拿出小本子记录。
陈靖指着单玉泽:“这个人,只见过一次,在我雨晨姐家见的。而另外一个人,是在水洞村见的。”
“那这两个人,跟什么人接触过,你知道吗?”
“这两个人我都不熟悉,但这第二个人,我见过他跟我一个叫张立人的同学走得很近的样子。你要问这个人,我觉得你去问我那个叫张立人的同学应该会更好。”陈靖说。
“水洞村?水洞村在哪里?”
“就在明阳市郊区,之前水洞村发了大洪水,出现了一头好几百斤的大鲶鱼。很多人都过去看热闹呢,当时,你照片上的这个眼镜男就是跟张立人一起过去的。我还见到他们起了争执。”
“他们起过争执?”
“是啊。”
“为什么起争执?”
“因为他们都想买下那条大鲶鱼,还有我在洪水里捡了一个青铜箱子,结果他们俩又抢了起来。但因为张立人出价高,我就卖给张立人了。但当时这个眼镜男似乎很不开心。”陈靖适当的丢出一些“线索”。
这个女孩的身份,他是知道的。
因为昨晚那两个隐龙斋的人就提到过,她爷爷可是万星盟的五大教官之一。
女孩听着听着,迅速地就在笔记本上做了重点记录。
“还有呢?你还知道一些什么?”女孩又问。
“对了,你问他干什么?难道他是你亲戚吗?”陈靖故意问道。
“你别管这些,我问你答就行。”
“我就知道这些,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如果你能够找到我那个叫张立人的同学,你向他问,可能会问到更多东西。”陈靖说。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吧?”
“当然是真的,那天去过水洞村的人,都有目睹的,你若不信,问别人也可以啊。”
女孩在笔记本上记录了最后一笔之后,就收了起来。
然后一转身就走掉了。
从这个女孩所调查的事情来看,陈靖知道她还在查单玉泽和柴玉贤死亡的原因。
‘昨晚明明那两个隐龙斋的人已经背了所有黑锅了,可这个女孩还在查这个事情,难道是不相信他们?’
‘可看她刚才的表情,似乎是受我的引导,怀疑到张立人头上去了。呵呵,有点意思。如果万星盟到最后真把张立人当成背后黑手,不知道会闹成怎样?’
不管结果会如何,总之应该会很热闹吧?
陈靖笑了笑,就回房间休息去了。
而那个叫柴碧菡的女孩,她从陈记餐馆这里离去之后,就径直地去了御膳楼,找到了张立人。
她这一次的调查行动,完全是她自己的个人行为,她爷爷目前还不知情的。
她一找到张立人,立刻就朝他发出了几个问题。
张立人也不隐瞒,也都一一认了:“我是跟柴玉贤在水洞村碰过面,也的确争抢过一个东西,但有什么问题吗?”
“你都认了是吧?”柴碧菡点点头,“这么说来,柴玉贤的死,应该也是跟你有关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张立人轻笑一声。
“因为你跟他有过争执,他当时来到明阳市都不到三天,接触过的人肯定不多。而之后他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他不可能无端端的就没了踪影,只能说明,他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所以被秘密处置了。而在明阳市这边,能够做到这种地步的,也只有你们张家人了,不是吗?”柴碧菡说得有条有理。
“你觉得我有杀他的必要吗?若真是我杀的,我会屑于否认吗?”
“表面看起来,你的确是没嫌疑,但这也恰恰是最大的嫌疑。因为大家都会想,张家人若杀了人,不可能会否认。可是据我这几天的调查,也只有你跟柴玉贤接触最多,并且还跟他有过矛盾。符合同样条件的人,除了你之外,我再也没发现第二个了。”柴碧菡说。
张立人的修养本来挺好,可是听到这女孩一连串如此“有条有理”的推论后,他的心头也不由地生起了一股无名之气。敲了敲桌子,他不耐烦地喊来了服务员,然后指着柴碧菡就说道:“给我把她轰出去。”
“是。”几个女服务员立刻就过去请柴碧菡出去。
柴碧菡见他如此,也更加确定心中所想:“我就知道是你,你也别否认了,做了就做了,还怕承认吗?我知道,就算是你我们也奈何不了你,可你这种做了都不认的行为,还真是堕了张家人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