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少,夫人又把你拉黑了!
谢闵西背着书包一身正常的校服,手中提着一袋换洗衣服出门。
“西子,你又要去学了?”云舒主动叫住她。
谢闵西看到大嫂,小跑过去,“大嫂,我去学了,你那个黄色卫衣我放你卧室了。”云舒看她身后没有车子跟过来,便问:“又自己去学,不让司机送?”
谢闵西噘嘴,“不能在学校老搞特殊化,我自己去。对了大嫂,你这是去哪儿了?怎么没和大哥一起回来?这位是?”
江季和谢闵西的目光对上,一个呆滞,一个含笑。
云舒主动介绍:“啊,江季,我朋友,也是哥哥。对了,下山还有段儿路,走路不放心,刚好他要走,你让他给你捎在山下公交站?”
谢闵西主动打招呼,“哥哥好,我是谢闵西。”谢闵西又拒绝云舒的好意,“大嫂,不用麻烦,我想多走走路。”
谢闵西笑起来的时候,眼中仿佛万花盛开般绚烂。看的江季一愣,他主动说:“没事,反正我也下山,顺路带着你。不会有危险。”
谢闵西纠结,“我就是想多走走路,消食。谢谢哥哥好意。”
江季目视前方,吞咽口水对云舒说:“你怎么还不下车?”云舒:“啊?你轰我,江季你竟然轰我。我就不下。”
“你下车,我送西子去学。”
“你怎么知道她叫西子?”叫的太顺,仿佛早已叫了无数遍,云舒提出质疑。谢闵西也看着江季。
江季:“你刚才不是叫她西子么?不方便叫么?”
“啊,不,不是。大嫂,我先走了,快赶不上车了。”谢闵西说完,提着袋子下山。云舒也解开安全带,“我也走了。对了,车先放你家呗。谢谢哥哥,拜拜。”
云舒欢脱回家,下山的江季和上山回家的谢闵行打个正着。
两车擦边而过,宽敞的马路显得十分狭窄,谢闵行侧着脸看到江季,江季浑然不知。
云舒得到了一辆豪车,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一路蹦跳,对着车钥匙亲了又亲。
谢闵行回到家中,发现云舒在和林轻轻开视频。“你看江季送给我的车,法拉利488,羡慕不羡慕,我问他了你没有488。”
林轻轻在医院的安全通道,说话还能听到回音,“你肯定有讹他了。”云舒否认:“NO,这次没有,这次全是他主动。”
林轻轻:“切,他怎么突然回来了?”
云舒:“我能不能说,我拿到车钥匙太激动忘记问了。”
挂断视频,谢闵行才问:“谁送的车?”云舒晃着车钥匙,“江季送哒”眼睛笑的眯成小月牙,谢闵行承认自己的陈醋打翻了。
谢闵行坐在她对面,“你去学校不是因为学校有事,是江季有事约你。江季就是今天联系你的人?”
云舒被谢闵行说的心虚,但他说的是事实,“是这样。”
谢闵行问:“小舒,为什么骗我?”
云舒没意识到自己今天所做的事情欺骗到了谢闵行,直到谢闵行亲口问她,为什么骗他?云舒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做,于是选择沉默。
“小舒,回答我。”谢闵行命令。云舒低着头摇头。
“是因为你喜欢江季?”
云舒抬头,眼神无辜,“我一直都喜欢啊。我也喜欢很多人。”这算是云舒的解释。谢闵行气出内伤,“嗯,我也喜欢很多人。”
谢闵行吃的醋是千年老陈醋,酸味影响甚广。
谢闵行一夜未归,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司机守护在门外,“少夫人,少爷让我送你上班。但是少爷命令我不让我告诉你是他吩咐的。”司机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云舒却傻乎乎的竟然不懂,“啊,那你干嘛给我说,说了谢闵行不会惩罚你么?不过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谢闵行的,你也别外说就行。”
司机内心突然心疼他家大少爷了,“少夫人,你是认真的么?”
云舒点头,“放心,我说话算话。”
云舒刚搞定高维维,但是外界的声音还处于一片谩骂中。安琪早晨拿着平板让云舒看,“女神事件已经十天了,网上的新闻还在发酵。这不正常。”云舒放下包,看着评论,一个个点开她们的头像,看她们的微博,“这是僵尸号,你看申请时间,再看微博一条消息都没有。”
安琪:“那怎么办?对了女神今天第一次来公司。我们准备什么么?”云舒眼神飘向毛经理办公室门说:“我们不用准备,我们敬爱的毛经理已经准备好了。”
既然高维维已经是江左影视的艺人,那么公关,江左影视管到底。另一边白帆旷工的消息在网上发酵,寒惑影视发生,是因为白帆身体不舒服才导致的旷工,希望粉丝们见谅。白帆的微博下被一批哥哥或者老公所刷屏,都是在关心白帆身体健康。
云舒拨通白帆电话,“大明星,你生病了?”白帆揉揉太阳穴,“没有,我在警察局。谁告诉你我病的?”
“哦,没事就好,人抓到了审问出什么了么?”
问起此事,白帆失落,“连夜审讯什么都没交代。高维维现在怎么样了?”云舒,“女神挺好的,今天第一天来公司,应该马上就到,大明星你别一股脑的精力全扑在查案审讯上,女神知道会心疼的。”
白帆苦涩一笑,“但愿。”
三月底,高维维距离上次热搜事件第一次出现在公众视野。并且还是在江左影视楼下,毛经理一早安排好的记者拍了两组照片给个独家新闻离开。随后一上午,毛经理和高维维等人在会议室商讨公关方案,因为要公关,律师要知道一切事情的前因后果才能打赢官司。
翰林公馆,朱焉接到消息说自己的人被抓警察局,已经超过一天,“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们已经请律师过去交涉,警察局没证据,等时间一到他们就必须放人。只要他能忍者不说出我们。”
朱焉:“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