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宝:妈咪,爹地宠似火
她自认为也见过不少俊美男子,但看清眼前这男人的容貌后,她稍稍吃惊了一下。
男人身姿修长,五官轮廓冷俊无双,一双狭长的黑眸如同宝石一般透亮,折射出阴郁的暗芒,淡绯色的薄唇轻抿着,黑色衬衫衬得他整个人都透着一丝禁欲和冷凛之气,给人一种上位者的云山雾罩高深莫测的感觉。
感觉到她的打量眼神,夜枭饶有趣味地挑起剑眉,“我可以帮你,但你要告诉我,你来这里做什么?”
宋瑾伊顿了顿,没想到他还有要求,她思忱了片刻,犹豫地开口,“我家出了家贼,但一直不知道是谁,今天总算有些线索,所以来这里看看……”
“家贼?那你为何又躲着外面的那些人?”
夜枭猜测刚刚站在他们包厢外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眼前这个女人,但一时间猜不透她是什么身份。
宋瑾伊自然不会什么实话都说,扯着谎道:“我也不知道外面那些人是什么来历,但我是来跟踪我家里人的,我怕被发现,所以情急之下才躲了进来……等外面平静了,我立马就走,不会耽误先生你休息的……”
怕对方不肯帮自己,宋瑾伊放出橄榄枝,“只要你帮我,我出去后,可以给你一笔钱。”
“哦?”
夜枭身价是个秘密,钱对于他来说跟俗物无疑,但还是第一次有人想拿钱打发他,这让他对眼前这个女人更有兴趣了。
“你能给我多少?千万有吗?”
宋瑾伊没想到这人还真的开口,一开口还是狮子大张口!
她定了定神,让自己冷静下来,“先生,请你说话切合实际再开口。”
夜枭狭长的眸漆黑深沉,他垂下眼帘,望着眼前的被气笑的女人,不动神色地捻了捻指尖,话锋一转,沉声道:“钱你付不起,你可以给我点别的,比如……”
宋瑾伊在听到他这话的一瞬间,立马后退了几步,与他保持了一个较为安全的距离,满目警惕。
“你慌什么?”
男人瞳眸倒映着宋瑾伊那可爱的反应,眉眼间夹杂着许些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笑意,“我只是想要你手上的那条帕子。”
宋瑾伊下意识低头去看,自己手中的确揪着一条帕子,本来是想用来捂住男人口鼻的,如今他提出想要这个,她不由得疑惑,“你要这个做什么?”
这帕子是她定制的,是女士专用的。
大概她经常戴在身上,上面沾上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但她并未察觉到。
夜枭阖了阖眸,语气肯定,“给我就是了。”
宋瑾伊犹豫不决,又听到男人说:“只要你把那帕子给我,外面的人我帮你打发走。”
“当真?”
宋瑾伊警惕性很强,反问道:“你确定不是让外面的人来抓我吗?”
夜枭错愕了一下,这女人倒是机灵,这种时候还能如此镇定,不慌不乱,着实令他刮目相看。
“我跟你没仇,没必要害你。”夜枭起身,迈开大长腿走向宋瑾伊,在距离她身侧的时候停了下来,伸手抢走了那条帕子,“拿人手短,这个忙我帮了。”
宋瑾伊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不多时外面那些脚步声和说话声音都消失了。
她回过神来,好奇地看向夜枭,“你是什么人?”
“你还不走?”
夜枭没有回答她的话。
宋瑾伊觉得这个男人真的让她看不透,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为了安全起见,她的确要赶紧离开这里。
夜枭端起倒着红酒的高脚杯,修长的手指捏着杯脚来回晃了晃,眼底溢出一抹意味深长地暗芒,拿起手帕放在鼻息间嗅了嗅,属于那女人的专属气息,竟让他觉得有几分心动。
他的秘书从外面赶进来,低头禀告:“总裁,人没找到……”
“不用找了。”
那只偷听的小野猫已经被他放跑了。
“可……”
“还用我说第二遍吗?”
秘书不敢再多言,夜枭轻抿了一口红酒,命令道:“去查查刚刚从我房间出去的那个女人是什么来路,我要看到她的详细资料。”
“是!”
从房间出来后,宋瑾伊偷偷溜进之前女助理他们会谈的包厢里将录音笔给拿走了。
回到之前订的包厢里把衣服换好之后,她就直接离开了这里。
……
与此同时,陶蓝沁在接到女助理的电话后,得知她和夜枭会面的事可能被人偷听到了,决定当晚举行临时的股东大会。
夜长梦多,既然夜枭已经搞定了部分股东,偷听的人夜枭自会处理,那么她现在拿下顾氏集团便是最好的时机。
会议上,陶蓝沁一改往日委曲求全的姿态,站在会议室的正前方,颇有些指点江山的韵味,“很抱歉这么晚还打扰各位股东来参加这次紧急的会议,征得公司大部分股东的要求,我们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是选举出顾氏集团总裁一位的归属。”
话音一落,在座的不少人还是交头接耳,挤眉弄眼的。
顾锦城恍若没事人一样,坐在座位上没有出声,陶蓝沁把他的反应看在眼底,微微勾唇,她倒要看看顾锦城今天如何抉择。
陶蓝沁给自己的女助理使了个眼色,女助理将准备的纸张和笔分发给在座的所有股东。
各大股东拿起笔,在纸上写下自己的所选择的下一任总裁继承人,之后又写下自己所持股份和名字。
“我看不必这么麻烦了,大家谁支持谁直接说出来不就行了。”开口说话的人是公司的大股东之一。
也是最先挑起罢免顾锦城总裁一职的方董。
周围几个股东纷纷附议,反正要得罪顾锦城,说出来跟用纸写下来概念差不多。
陶蓝沁故作思索,最后妥协道:“既如此,那就从方董开始吧。”
方董也不推脱,冷哼一声:“自从宋瑾伊来了公司,公司出了多少事?既然顾总不能以身作则,一而再再而三地不听劝告维护一个损害公司利益的女人,那也别怪我不看往日的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