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心肝穿回来了
从包里翻出那枚配好的应急钥匙,君轻打开柜门一侧的装饰塑胶,将钥匙插进应急钥匙孔,轻轻一拧。
嗒!
一声轻响,保险柜门自动弹开。
看到里面的大箱子,她小心地将箱子取出来,放到地上翻开箱盖。
视线落在箱子里的东西,君轻只惊得眉头一跳。
捏起那只小小的拖鞋看了看,再看看箱子里的其他小物件,君轻心下的疑惑越来越迷。
她抬起手中那只红色小拖鞋,糊涂的记忆闪过脑海。
这些好像都是小女孩的东西,难道……
是她的?!
将小拖鞋放到一边,她翻翻箱子,取出那本厚的相册。
一页一页翻看着自己的照片,眉也是越皱越紧。
这间房间原本是穆逸臣的书房,钥匙也是在他房间发现,箱子里的东西应该也是他放的。
父亲竟然会收藏这么她的东西?
啪!
一声轻响,夹在最后一页的U盘轻轻落在她脚边。
捏起U盘,君轻抱住笔记本电脑放到地板上,将U盘插到电脑上,U盘内的视频自动播放。
画面是一个小婴儿,画话音是穆逸臣的声音,比现在要显得年轻一些。
“轻轻啊,今天是你出生的第一天,今天也是爸爸第一次给你拍视频……”
视频连续播放,君轻一直坐着没有动。
视频里的小女孩,一点点地长大,她认得,那是她!
从穆谨白的照片里,她见过儿时的自己。
许多视频,明显都是偷拍的,里面有时候还会有一些君澜的镜头。
那样的视频,更像是有一对眼睛,在远处悄悄地看着她和母亲。
直到看到最后一个视频,君澜发现穆逸臣为止。
那是她和母亲登上那一般,改变二人命运的游轮前的最后一个暑假。
原来,父亲一直都在关注她的成长。
只是那时候,她还太小,根本不知道那是爸爸!
因为君澜的原因,父亲不敢接触她,自然也没有穆谨白给她的印象深刻。
现在,她知道父亲一直是疼她的。
当年,他和妈妈……到底怎么发生了什么呢?!
坐在箱子里,看着那些童年的小物件,君轻久久失神。
……
……
第二天中午。
帝都体育馆。
今天《星冠军》会进行初赛,这次比赛将会从报名的选手中,选出进入决赛的选手,不像以往的训练是录制之后剪辑播出。
这一次的初赛,会现场直播。
为了能够进入决赛多增加一些曝光率,好多艺人提前就赶到体育馆内,进行赛前的练习,田欣也不例外。
带着助理走进换衣间,她不时地照照镜子,补补妆,换衣间内的女艺人相继离开,她还在对着镜子骚首弄姿。
眼看着换衣间内只剩下她和助理,田欣斜一眼不远处君轻的换衣柜。
“你去车上一趟,我的充电宝好像落在车上了。”
助理答应一声,走出换衣间。
田欣从包里摸出那只用照片配好的钥匙,来到君轻的换衣间前,偷偷摸摸地用钥匙打开柜门。
看四下无人,她伸手从衣柜里取出君轻的击剑鞋。
扯出鞋里的气垫,将准备好的锋利图钉扎入鞋垫下部。
她并没有太过用力,这样图钉的尖端就不会露出鞋垫。
不过一旦走动,图钉尖就会随着动作一点点地刺穿鞋垫,到时候脚必然受伤无疑。
“哼!”将做好手脚的鞋子塞进君轻的柜门,田欣取出另一只鞋子,嘴里还在阴狠地吐槽,“想让我退赛,我倒要看看今天是谁退赛!”
将鞋子重新放回重新,抬眸注意到君轻柜子里挂着的幸运大嘴猴玩偶,田欣撇嘴做个鬼脸。
“幸运?!哼……遇到我,你就只有不幸!”
大嘴猴无声无息地扬着大嘴笑着,一对眼睛黑亮亮地映出她的影子。
听到外面的脚步声,田欣以最快的迅速关于柜门,拨下钥匙,回到自己的位置。
房门分开,君轻和赵依依一前一后走进来。
看到她,田欣唇角扬起,露出一个阴阴的冷笑。
来到自己的柜门前,君轻随手将双肩包放到椅子上,视线在田欣身上停顿片刻,她取出钥匙打开柜门。
将柜子内仔细观察一番,注意到击剑鞋其中一只压着另一只的鞋带,她狡黠地弯起唇角。
一件一件取出击剑服,认真检查,确定没有任何异样之后穿到身上,君轻最后取出击剑鞋放到地上。
看她坐下准备穿鞋,田欣侧眸向她的方向看过来。
君轻微微抬眸,她第一时间移开视线,假装看自己的手表。
助理走进门开:“欣姐,没有找到。”
看着君轻穿上另外一只鞋子,田欣笑着站起身。
“那算了,比赛要紧,我们还是先去练习吧!”
助理答应一声,提着水和包跟到她身后,一主一仆离开换衣间,来到外面的练习场上。
专业教练许辰也已经提前赶到,正在指挥着几位学员一对一练习对战的技巧。
经过几天的训练,再加上私下里大家的练习,大家都已经很有几分击剑的样子。
“大家都已经组队,君轻暂时还没来。”许辰主动提着剑走过来,“田小姐,你来和我练习吧!”
“好的,许老师!”
田欣笑着走过来,与他对练。
看到不远处走出来的君轻,她难免分神。
“小心!”
许辰提醒一句,抬剑刺过来,田欣因为看到君轻分神,躲闪不及,被重重刺在胳膊上。
哪怕是有击剑服保护,她依旧是手臂生疼。
许辰不满地收起手中的剑,皱着眉训斥出声:“您这个状态,一会儿正式比赛,自己怎么输得都不知道!”
“对不起。”田欣斜一眼君轻,“我……我调整一下,您先和君轻练吧?”
转脸看向君轻,许辰的声音明显温柔下来。
“君轻,来……我们练!”
“好!”
君轻走过来,站到他对面,二人互相行礼之后,认认真真地练习起来。
田欣提着剑站在不远处,一对眼睛只是盯着君轻的脚。
看着她前进、后退、跳步……
田欣不由暗暗着急。
怎么这么久还没动静?
“啊……”君轻突然尖叫一声,跌坐在剑道上,“脚,我的脚……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