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宝:妈咪,爹地宠似火
房间内只剩下两人,拍照的那个女人也将衣服穿好,恭敬地站在陆绎深的跟前说道:“总裁,事情已经办妥了,明天报刊就会发出来,姚氏集团这回是真的没了。”
陆绎深颔首点头,“嗯,你出去吧,帮我换个房间。”
“是。”
大约十分钟左右,陆绎深就在另一间总统套房里让人摆上了烛光晚餐,并且打电话让吴萱瑶过来。
吴萱瑶一直想找陆绎深谈谈,没想到他晾了她一个星期才找自己。
她也没刻意打扮什么的,穿着低调的卫衣牛仔裤就去了酒店。
门没有关,里面的灯是关着的,但隐隐有微弱的光闪烁着,她怕黑,摸索着把灯给打开了,灯亮的那一刻,她才看到坐在餐桌前的男人。
“坐。”
陆绎深目光指向她对面的椅子,吴萱瑶不知道他这又是想玩什么把戏。
但为了今天自己来的目的,只好照做。
陆绎深亲自为她倒酒,举止动作行云流水,吴萱瑶微微仰头偷看身侧的男人,他一如当年她初见他时的那般俊逸非凡,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过去的五年里,若说变化,就是他比当初更加成熟稳重了。
更加地能够独当一面,五年前她会深爱着他,五年后的今天,她又如何能做到真的放下呢?
陆绎深倒完酒后就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这牛排是你喜欢吃的口味,九分熟,你尝尝。”
吴萱瑶手指一颤,惊讶为何他连这种事也记得。
五年前他都不在意的事,现在突然在意起来,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可一想到他跟姚淑仪好事将近,更是害怕他是想用这些糖衣炮弹来安抚她,毕竟还有吴娇娇的存在,他若是想娶姚淑仪,起码得先过她这一关。
陆绎深今天心情不错,不仅是给顾锦城办好了事,更是给吴萱瑶出了一口气,当初在拍卖吴萱瑶玉镯的时候,他就想护着她,但因为当时两人关系尴尬,他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只好拍下玉镯后就离开。
他见吴萱瑶迟迟没有动作,就从旁边拿起一个精致的盒子,走到她的身边。
吴萱瑶不知道里面放的是什么,忍不住问:“这是什么?”
陆绎深把盒子打开,里面放着的,正是吴萱瑶上次拍卖的镯子。
“这……”
吴萱瑶自然一眼就认出来了,可他不是说送给别人了么?
陆绎深也不顾她的反应,直接把玉镯给取下来,捏住她的手套了进去,就仿佛这个镯子是他套出她的心的锁链一般。
“以后不准再摘下来。”
属于她的东西,他又怎么会给别人?
吴萱瑶不说感动是假的,可是她实在不明白陆绎深为什么要这样做?
终于,她实在是忍不住地问出口:“你是怕我跟姚淑仪闹,拿这个来哄我么?”
陆绎深没想到她会这种想法,一时间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生气,这个女人总会办法在他想浪漫一把的时候说出这种煞风景的话。
见他不说话,吴萱瑶更加笃定了自己的想法,她用力地把镯子取了下来,理智地放回盒子里,声音冷淡道:“你要结婚是你的自由,但我绝对不会让娇娇受委屈。”
陆绎深气笑了,“我是娇娇父亲,我也不会委屈她。”
“你不会委屈她?因为你跟姚淑仪的事情,她伤心成那样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女人的温柔乡里吗?陆绎深我早就说过了,如果你不能给娇娇一个安稳的家,就立刻放我们走!”
陆绎深端着酒杯起身,踱步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睨视着她,目光幽深阴冷,“到底是娇娇不想让我娶姚淑仪,还是你?”
吴萱瑶心尖一颤,她自然也是不想让陆绎深娶姚淑仪的,但是更多地不愿去承认自己对陆绎深的感情,所以一直拿娇娇的在意来当成挡箭牌。
现在被陆绎深这样问起来,她有些招架不住了。
“娇娇是我的女儿,既然她认了你这个父亲,那么我也绝对不会让她受到后妈的欺负。”
陆绎深见她不承认,捏着高脚杯的手一顿,随即故意道:“姚淑仪见都没见过她,你又怎么知道她不会待娇娇好?她跟我保证了,说如果将来嫁给我,一定会把娇娇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这一点你不用担心。”
吴萱瑶没想到他连娇娇的存在都跟姚淑仪交代了,呼吸一滞,“所以你一定要娶她是吗?”
“我总得给娇娇一个完整的家吧。”陆绎深轻笑一声,仿佛他要娶姚淑仪是为了娇娇好一样。
这令吴萱瑶有些不知该如何反驳他。
她孤身一人,没办法给娇娇一个完整的家,这么些年来,即便娇娇自己没说过,但她心里也明白娇娇很羡慕别人有爸爸妈妈在身边。
陆绎深见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倏地蹲下身来,目光深沉地仰视她,“让我不娶姚淑仪也不是不行……”
吴萱瑶以为事情还有转机,顿时眼睛一亮,“你要怎样做才能不娶她?”
“我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娶老婆吧?既然你跟娇娇都不愿意我娶别的女人,那你来填充这个位置不就行了?”
绕来绕去,陆绎深的重点就在这里。
吴萱瑶脸色一白,有些惊慌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她一直以为陆绎深不过是想惩罚她,惩罚她偷偷带走了娇娇这么多年,可现在他说的话,又算什么?
“陆绎深,你在说笑吗?”
“在你眼里,我想娶你像说笑吗?”陆绎深有些生气,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掏给这个女人,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要留在他身边。
这么浪漫的烛光晚餐,他说着求婚的话,她呢?
又是说着那么煞风景的话,着实叫人气恼,吴萱瑶无辜地看着他,更加惹得他心里不爽,起身一手抵着她的脑袋,冰凉的唇堵住了她那张欠调教的嘴。
“唔——”
吴萱瑶被吻得措不及防,下意识抗拒地去推他,陆绎深最受不得她的不顺从,她越是不愿意,越是激起了他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