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萌宝:妈咪,爹地宠似火
这段时间他一直被苏父关在家里,有十几个保镖看守,他就算想出来见宋瑾伊一面都难。
后来他好不容易学乖了,假装安分守己了一阵子,才勉强得到出门的机会。
“苏少。”宋瑾伊心情不好,只微微颔首打了声招呼,便打算离开。
“你怎么失魂落魄的,该不会是被顾锦城甩了流落街头了吧!”苏墨霖看着她这副样子说道。
宋瑾伊心头微沉,却并不打算再回应他。
可她越是这样,苏墨霖越是觉得她被甩了,便下车去追她,“我早说了顾锦城不靠谱,你跟了我多好?别消沉了,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吧!”
“什么地方?”
宋瑾伊现在并不想回去,只想找个地方发泄。
苏墨霖拽起她的手,往跑车里塞,“你去了就知道了,保证你去了过后,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宋瑾伊没有多想,老老实实系好安全带跟着他走了。
约莫十分钟后,跑车停在了一家叫‘夜色’的酒吧前,保安一看到苏墨霖,立马点头哈腰地过来迎他。
宋瑾伊下了车,站在酒吧前徘徊犹豫了一会儿。
“愣着做什么?跟我进去!”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酒吧,苏墨霖在这家酒吧里有固定的包厢,侍从见他来了连忙带着他去包厢。
“你想喝什么随便点。”
苏墨霖大手一挥,一副‘我是土豪我有钱’的模样,宋瑾伊翻了翻酒单,最后淡淡地来了句:“给我一杯果汁谢谢。”
“不是吧你?来酒吧不喝酒喝果汁?”苏墨霖满脸诧异,大手往桌上一拍,“你不是心情不好吗?喝点酒解解愁,很快就不难受了,相信我。”
他俨然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让宋瑾伊有些哭笑不得,半晌后她还是妥协了,“行,那就上酒吧,我不知道什么酒好喝,你点吧。”
说着,宋瑾伊把酒单递给他,苏墨霖看都没看一眼,直接说了几种酒的名字,就让侍从出去了。
酒很快上来了,宋瑾伊到了几杯后,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嘴里灌,好像只有这样心里那些压抑的感觉才能减少。
苏墨霖拦住她,“你这样喝有什么意思,咱们来划拳吧!”
宋瑾伊兴致来了,“怎么划?”
“我输了我喝,你输了你喝。”
宋瑾伊擦了擦嘴,“行啊。”
两人说干就干,苏墨霖直接开了十瓶酒,“我可是拳皇,到时候你别喝得哭着求饶。”
“怕你?”
宋瑾伊直接抡起袖子,“试试就知道谁会哭着求饶了!”
于是,之后的半个小时里,自称拳皇的苏墨霖居然战绩惨败,面前五六瓶酒全都到了他的肚子里,倒是他对面的宋瑾伊就喝了一两杯。
他捂着肚子起身,“你等等,我去上个洗手间。”
宋瑾伊往沙发上一靠,“你别是要吐了吧?”
苏墨霖憋得难受又不敢举动太大,他假装潇洒地说:“本少爷号称酒王,就这点酒?本少爷会吐?”
宋瑾伊也不拆穿他的倔强,摆摆手:“行了行了,你赶紧去吧。”
苏墨霖实在是忍不住了,立马转身就溜,他一走,宋瑾伊就开始拿瓶吹,等苏墨霖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宋瑾伊喝得迷迷糊糊地趴在桌子上,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刚刚哭过了。
苏墨霖突然有些心疼眼前的这个傻女人,他走过去,抱怨说:“我早就告诉过你离顾锦城远一点,你非要不撞南墙不回头,现在知道难受了吧?”
提及顾锦城,宋瑾伊鼻尖一酸,猛地抓起旁边的酒瓶,直接往嘴里灌,苏墨霖见此,连忙把她手里的酒瓶给抢走了,“咳……咳咳咳……”
“你在这里喝得烂醉有什么用?都说忘掉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爱上另一个人,要不然你就跟我得了,我也不比顾锦城差,他有的我都有,钱,车子房子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怎么样?”
宋瑾伊嗤笑一声,“你脸可真大,顾……顾锦城是你比得过的人吗……你……你终究不是他……”
说着,她就倒在了沙发上,嘴里还喊着顾锦城的名字。
苏墨霖尽管不满宋瑾伊对于他的评价,但还是叹了一口气,犹豫良久,他还是掏出手机给顾锦城打了个电话。
可顾锦城的电话居然打不通,他又给他助理打了个,“喂——”
“苏少爷,有什么事吗?”
苏墨霖看了一眼沙发上喝得烂醉的女人,“告诉顾锦城,宋瑾伊在我这里——”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就传来顾锦城清冽的声音:“她若少了半根头发,你知道后果!”
说完,他直接掐断电话,对助理命令道:“去夜色!”
十分钟后,顾锦城赶到了夜色酒吧,一脚踢开包厢的门,就看到宋瑾伊喝得烂醉,红着脸趴在沙发上睡着了,而苏墨霖则端着酒杯坐在她身边,似乎是在欣赏些什么。
顾锦城沉下眸子,他大步过去,脱下衣服披在她身上,接着温柔地将宋瑾伊抱起,转身冷声警告苏墨霖,“我说过,她是我的女人,你还想再尝到代价吗!”
苏墨霖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手中的酒杯被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跨步挡在了顾锦城的跟前,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神奇严肃地质问他:“你既然给不了她幸福凭什么不让我带她走?”
顾锦城垂眸看了一眼怀里熟睡的女人,神色异常坚定,“她想要的幸福,只有我能给!你若再敢向她伸手,我就废了你一双手!”
说着,他就要离开,苏墨霖又上前拦住他,冷笑道:“绎深的事情你忘了吗?难道你还想走他的老路吗?”
顾锦城抱着宋瑾伊的手微微收紧,将她紧紧地贴在自己胸前,面不改色地说:“我不是他,我不会走到那一步,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无论谁阻拦都没用!”
苏墨霖第一次从顾锦城的嘴里听到这些话,突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他缓缓地垂下手,轻笑一声:“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