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反派boss作死日常
风停了,雨晴了,傲溪觉得他行了。
风起了,天干了,傲溪小鸟又蔫了。
据说男主醒来后大受打击,嗷嗷的喊着要投诉,上面正在追查这事儿。
一墙之隔的溪爷对着镜子欣赏她旷世美颜,面对剩剩的报幕不以为然。
“他投诉什么?主线任务,提升销量,我完没完成?”
【...】
打卡的人络绎不绝,俨然成了网红名作,主线的确没得说,可是——
让你打脸,没让你超越啊!
“支线任务,帮他报仇,我报没报仇?璩父是男人吧,鲍玉是男人吧,是男人就得有心理阴影吧?”
男人有阴影了,那璩雪和璩母的福利间接也会受到影响,这自不必细说。
剩剩某得感情地附和,是,不仅是那俩男的有阴影。
根据去“龙傲溪刀怒斩无用鸟”名场面打卡的男读者表示,他们在观赏此段时,也不约而同地产生了痛感。
猝不及防没有心理准备的刀,那是最疼啊。
但那都不是重点,重点难道不是大大这种伤人一千自损一万的无敌沙雕行为?
【大大,男主嚷着投诉你啊,他只让你打脸蔑视他的,没让你连他一起虐啊。】
剩剩敢用大大为数不多的节操发誓。
大大这是故意的,纯粹是故意的!
这是看男主那臭不要脸的行为不爽,一刀剁出了女作者心里扭曲的爽感吧?
“他凭什么投诉?系统规则我哪一样没遵守?有没有白纸黑字写了不让我剁男主?”
就那种四处扯犊子的玩意,剁了就算是给书里那么多女配谋福祉了。
多女主就好好写多女主,单女主就好好维系单女主,这种打着单女主的旗号四处扯犊子的,睡了一大圈最后把痴心女配都给涮了,只跟女主在一起,一副阅尽世间百态你才是人家唯一的伪深情嘴脸,不揍还留着?
最让溪爷不耻的是,这本书后期,原主亲手把暗恋他很多年对他也非常好的一个女配弄死了。
还是以非常羞辱人的方式。
理由是,不弄死女配他没办法升级。
就这种渣男,再给她来一叠也敢虐。
“报幕吧!”溪爷骄傲地说。
剩剩某得感情地说道。
【《我是最强赘婿》世界主线任务完成,支线任务完成,奖励精力值150点。但因代言人遭到原主投诉,惩罚正待研究,请后续持续关注。】
凭一己之力,引起神界关注。
大大真乃汉子。
陈溪傲娇地扬起下颌,惩罚什么的,她才不怕。
门铃响了,隔壁的男人端着煲好的汤过来了。
陈溪伸了个懒腰开门放他进来。
“白天的事,你知道反省了吗?”陈溪问。
说的是他把人家密室给凿得差不多,害得她赔偿的事儿。
男人眉头一皱。
陈溪一看就知道这货死不知悔改,真欠扁。
“你喜欢看小说吗?”陈溪边喝汤边问,真难为他了,做点汤都这么难喝。
“嗯。”
“赘婿文看过没?”
“...”
“最近有本挺火的赘婿文《我是最强赘婿》,我特别喜欢里面的男主角,你可以看看。”
陈溪潜台词是,你丫再不安分,下场如同龙傲溪。
男人的骄傲,那是说没就没的。
男人却是认真地记下来。
嗯,溪溪喜欢,那他就要好好研究。
光顾着给她做汤,她上个世界干嘛都不知道,就知道银秘书笑得跟二傻子似得。
走的时候还笑着说要算工伤补助呢,看来溪溪上个世界完成的很好。
男人掉进溪爷的坑,且不自知。
“今天别回去了,就留在我这。”她握着他收拾盘子的手。
男人心一颤,这是,邀请?
其实溪爷只是想让他留下来,好好观看下神作《我是最强赘婿》。
主动邀请,男人是不想错过的,正想来个顺水推舟。
“山楂~啊~梨~哦哦~樱桃~哦哦梨~藕都拿来洗~”
熟悉的铃声又一次打断了男人的美事。
陈溪做了个稍等的手势,把电话接起来。
男人心里不平衡,把她抱在自己腿上,竖着耳朵正大光明地偷听人家的电话。
“二姑啊,嗯,我在家...什么?出门?现在?”
陈溪看了眼时间,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溪溪啊,你年纪也不小了,到现在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你妈妈要是还活着,看着你这样,心得多疼。”
一个听来非常刺耳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
男人竖起耳朵。
什么叫男朋友都没有?
他是吃素的吗?
“我母上她老人家现在都不知道投胎到谁家了,哪儿有功夫管我这点破事?”陈溪无奈。
顺手拍到勒着她肚子的那个胳膊,要勒她上不来气,好继承她数以万字的欠更吗?
“听听,你们都听听,这是一个快三十的女人该说的话吗?”
电话那头传来七大姑八大姨的叨叨。
“我什么时候快三十了?!”
她四舍五入才二十好伐,这些老人家会不会太急?
“总之,你六点前必须要到凯瑞,我们给你定好了座位,跟你相亲的男孩子可是海归,最重要的是不介意入赘咱们陈家,生孩子跟你姓,你爸就一个女儿,总不能断了香火。”
“又没有皇位要继承,入赘?”
陈溪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就挂了,听那意思,她要是敢拒绝相亲,这些七大姑八大姨能组团到她这叨叨一个月。
到时候别说不能更新,就连给这个黑着脸的男人消费都很难了——咦,他脸色为什么这么黑?
“你要去相亲?”他低沉又不失怒意道。
陈溪摊手,“你也听到了,敢不去我怕是没安稳日子过了。”
她去敷衍一下。
劝退男人她已经是轻车熟路,过去那么多次她都是这么搞的。
“你不是孤儿吗?”他继续低沉。
陈溪撇嘴,“某种意义上讲,我的确是孤儿。”
然,谁家还没几个催婚心切的长辈?
没听到把她去世不知道多少年的母上都搬出来了?
“让开点,我要化妆,真是的,早知道不卸妆了。”陈溪嘟囔着往浴室走。
他一把拽着她的手臂,噙着意味深长地笑,“我帮你。”
“你什么时候还有化妆技能了?”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