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心肝穿回来了
随后。
PK失败的六位选手,开始复活赛。
最后公布得票数——
5号男选手乱弹以487票拿到复活赛第一,月野兔478票第二,小胖先生仅以一票之差无缘决赛。
赵依依气得直骂:“这个心机婊竟然晋级了,真是岂有此理!”
君轻也替小胖先生不甘心,却也无可奈何,毕竟这是规则。
台下,落败的四位选手纷纷取下面具,小胖先生也是一样。
另外的三位选手有两位是唱片公司的实习生,还有一位是来自国外的华裔歌手,最出人意料的是——
小胖先生竟然是帝都话剧团,知名青年话剧演员罗森然。
前几天,帝都大剧院还在出演他主演的话剧。
台下,不少观众认出他,都是扼腕长叹。
君轻也是暗自感叹,这个比赛……还真是藏龙卧虎。
“仅仅一票之差,真的很可惜,罗老师对我们说两句。”
接过主持人的话题,罗森然的表情倒是显得很平静。
“没有进入决赛,我确定有些遗憾,不过……我很开心,能有机会在舞台上放肆地唱歌,无论如何我都会继续唱下去。谢谢大家!”
淘汰选手下台,包括君轻内的晋级选手重新返台,向观众们致谢行礼。
“好,让我们决赛见!”
在主持人的声音中,《假面舞王》复赛正式结束。
几家欢喜几家愁。
晋级者得到掌声、鲜花、祝福,落败者却只能黯然离开。
现实从来都是这么残酷。
君轻与周周等人一起走下舞台,月野兔假惺惺地凑过来向她祝贺。
“Mrs.D,恭喜你。”
“我也要恭喜你,顺利复活。”君轻淡淡转过脸,“我们决赛见!”
向周周和雪狐等人道别之后,君轻大步走向自己的休息室,斜对面8号休息室的门推开,“小胖先生”罗森然正带着助理出来。
看到君轻,他主动向她打招呼。
“Mrs.D!”
“罗老师!”君轻转过脸,向他伸过右手,“很荣幸,能和您同台两次。”
“你太客气了。”罗森然握住她的手掌,笑得一脸温润,“决赛一定要加油啊,我现在可是你的粉丝。”
君轻笑道:“我也是您的粉丝。”
“希望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
松开手掌,罗森然向她点点头,带着助理离开。
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君轻与赵依依一起收拾好东西,别的花束和礼物都交给赵依依带走处理,她唯独将帝临送她的那束花抱到怀里。
两人一起乘电梯下楼,君轻没有去地下停车场,而是抱着花穿过大堂来到电视台外。
帝临早已经发过短信给她,让她直接到门口。
君轻刚刚在门口站定,帝临的车已经开过来停在她的身侧。
车子重新驶上车道,帝临正色开口:“恭喜。”
君轻扯下口罩:“谢谢!”
车停在十字路口,帝临转过脸,语气认真:“我希望你能一直唱下去。”
开始的时候,同意她留在娱乐圈,并不代表他真的认同,之所以没有强迫她,只是不想让她难过。
这一次,看到她比赛,看到她在台上光芒四射的样子,看到无数的人为她欢呼喝彩……
帝临也是受到很大的触动。
舞台上的君轻,有一种平常没有的光彩。
他看得出来,她享受那个舞台,也有驾御那个舞台的能力。
君轻微怔。
随后,露出喜悦的笑容。
“就算以后没有别的听众,我也可以唱给你听。”
她知道,这一次,她是真正得到他的认同。
二人边说边聊,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也不显得无聊。
将车驶到大宅门前,帝临将车钥匙交给司机去处理。
“来吧,我准备了一些东西给你。”
二人刚迈上台阶,后面的灯光已经照进大宅栅栏门,君轻转过脸,认出是穆谨白的车,她笑着迎下台阶。
“大白哥。”
助理拉开车门,穆谨白钻出车子后座。
“走吧,我们进去说!”
几人一起走进客厅,助理跟进来的时候,手里还提着几个沉甸甸的纸袋。
“这是我帮你订的礼服,”穆谨白接过纸袋递到君轻手里,“你试穿一下,如果哪里不合适的话,我明天安排人过来帮你修改。”
“不用那么麻烦。”帝临淡淡所扬下巴,“我已经帮她安排好。”
几人转过脸,这才注意到客厅里放着的架子上,挂着三套礼服。
架子边,女佣正提着蒸气熨斗,熨烫快递时压出来的皱折。
穆谨白的目光落在架子上的礼服,一眼就认出那是他之前看好的那三套。
“穆总,”助理苏以南疑惑地转脸看向穆谨白,“这不是您之前挑好的礼服吗?”
他挑的?
帝临转过脸,视线在穆谨白脸上停顿两秒。
这么说,那封邮件是他发给君轻的?
猜到其中的端倪曲折,帝临脸上不动声色,眼底却是闪过一抹邪魅的笑纹。
这次,让他也尝尝被“截胡”的滋味。
看好的礼服被帝临抢走,穆谨白此刻的心情,与上次被夺走小提琴的帝临没什么区别。
向苏以南扬扬下巴,穆谨白淡淡下令:“把礼服交给佣人整理一下,轻轻喜欢哪套,就穿哪套。”
苏以南走上前来,将手中的纸袋交给女佣。
女佣取出袋子里的礼服,一同挂到衣架上。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地走过来,站到衣架边,目光同时落在君轻脸上。
那姿态,毫无疑问是在等她挑。
君轻暗自无语。
怪不得都说男人永远长不大。
这两个家伙,简直就是两个幼稚鬼!
送个衣服,还要分出胜负?
迈步来到衣架上,目光扫过架子上的礼服,君轻满心无奈。
这种情况下,她要怎么选?
“五小姐。”管家主动出谋划策,“要不然,您先试穿一下,看看效果再决定穿哪套?”
“好!”
君轻提起一件裙子走进旁边的小厅。
时候不大,她已经换好裙子出来,站到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面前。
“这件怎么样?”
“不行!”
坐在沙发上的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