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棺匠
那温雪好似也注意到山岩上的字,凑了过来,一脸羡慕的看着那字,说:“真恩爱的小俩口。 ”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伸手摸了摸那字迹,入手的感觉有些粗糙,边上有少量的青苔,在名字的下面有一行特别细小的字迹,若不是仔细看,很难现。
或许是年代久远的缘故,那字迹有些模糊,只能隐约看到民国1年,9月。
我沉思了一下,从这些字迹可以看出傅老爷子当年领着盘老太太在这喷泉游过,至于他们为什么会到这里来,我不知道。
就在这时,那温雪推了我一下,说:“九哥,喝点水!”
我扭头看了她一眼,这人从遛马村开始,一直喊着老公,咋现在称呼变了好几次。有人说,称呼的变化,代表着心态的变化,我不知道她现在对我是揣着怎样的心态。
不过,她不喊老公,对我来说,是一桩幸事!
“不用了!”我罢了罢手,继续盯着那石岩看了起来,约摸看了七八分钟时间,除了那一行字迹,并没有其它现。
我有些心灰意冷,看来,这字迹只能证明傅老爷子他们曾经来过这里,也证明了傅老爷子与盘老太太之间是真的有恋情存在。
随后,那温雪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咋回事,在那喷泉边上气鼓鼓地灌水,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什么,我则坐在边上点燃一根烟吸了起来。
大概过了十分钟的样子,那温雪忽然走到我边上,一把拽住我手臂,就说:“九哥,我看你找了半天,口肯定渴了,喝点水呗!”
说这话的时候,她拉住我就往喷泉那边走去。
说实话,在山腰的位置找了这么久,的确有点渴了,不过,想到温雪先前说的,喝了这水肯定能成夫妻,我特么瞬间没了兴致。
这也没办法,我这人较为迷信,也比较信这些东西。
当下,就甩开她手臂,说:“行了,休息够了没?咱们可以找了吧?”
那温雪也不知道咋回事,忽然像神经一样,死死地抓住我手臂,死活要我喝水,还说啥要是不喝,她立马回去了。
本来我没怎么在意这话,在看到她态度这么坚决的时候,我心中忽然带疑,只是喝口水,不至于这么大的火吧?
带着几分好奇,我来到喷泉边上,仔细打量了一下喷泉,就现这喷泉内的很浅,只有2o公分左右深,在西边的位置,有一道很小的口子,里面不断地冒水泡,看上去霎时好看,特别是天上的阳光照下来,令那喷泉显出异样的色彩,有点像彩虹。
“九哥!”那温雪见我愣在那,再次推了我一下,说:“那边的水较甘甜!”
我微微一怔,朝她指的那个方向看去,就现那个地方离喷泉口有点远,一个是极西,一个是极东,从表面上倒也没什么差别。
当下,我朝那边走了过去,弯腰,捧了一口水,正准备喝,就现这水质有一种极其细微的颗粒,我想过把这水倒了,不过,想到农村水井的一些水质也是这样,便打消了那个念头,一饮而尽。
奇怪的是,这水有点怪味,并不像温雪说的那般甘甜,我疑惑地看着她,就说:“这水的味道怎么怪怪的,你刚才没现?”
她尴尬的笑了笑,朝我走了过来,说:“喷泉的水就是这种味道吖!”
听着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总觉得情况有点不对。要说喷泉的水,我从小在农村长大,喝过不少喷泉的水,从未遇到过这种味道的水质,多数都是甘甜、清凉的感觉。
那温雪见我没说话,走到我边上,说:“九哥,你不会怀疑我下药了吧?”
好吧!
她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只好压下心头的疑惑,拿起铁铲就准备继续找缺口,大概走了十来步的样子,我脑子忽然变得有些沉,紧接着,目光变得有些涣散,浑身传来一种格外奇怪的感觉,像被绑在火架烘烤,极为难受。
起先我以为是中暑了,揉了揉太阳穴,又捶了脑袋几下。
本以为这样做会减轻一些,哪里晓得,那感觉愈来愈强烈,浑身上下难受的要命,特别是某处,有种那啥的感觉。
一现这感觉,我立马想起那水的异味,玛德,难道那温雪给我下春药了?
我草,不至于吧!
那温雪漂亮的一塌糊涂,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抬棺匠,要啥没啥,她怎么可能会干这种事。
可,如果不是那啥的话,身体不可能会出现这种反应,不对,不对,绝对不对,大白天不可能出现这种感觉。
我一咬牙,扭头看向温雪,就现她赤身**站在那,死劲晃了晃脑袋,再次看去,就现她衣装整齐的站在那,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九哥,你怎么了?没事吧?”
我想质问她,是不是她下药了,考虑她一个女孩,要是这问题问出去,铁定让她难堪,万一不是她,那不是自找难受吗?
于是,我一把拽在大腿上,就问她:“你有没有异样感?”
她晃了晃头,说:“没有啊!”
说着,她走到我边上,一手挽住我手臂。
随着她的动作,我心中那股异样感越来越强,恨不得立马推倒她,然后…。
那温雪好似现我的异样,轻声道:“九哥…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好似有某种魔力,令我全身的细胞迅张开,手臂上的青筋也冒了起来,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占有她,占有她。
不行!
我死劲咬了咬舌头,剧烈的疼痛感,令我神志稍微清醒一些,一把甩开她手臂,吼道:“走,快走!”
“什么?”那温雪好似不明白我意思,疑惑的看着我,说:“九哥,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走啊!”我冲她吼了一声,脑子想起先前那口喷泉,立马朝那个方向跑了过去。
那温雪也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见我朝那边跑了过去,她连忙跟了上来,嘴里不停地喊,“九哥,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