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医
第一不败这样说卞正纯,也自无不可,谁让卞正纯的形象,本来就不好。自己后代的女人都敢搞,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最起码他说完后,汪伊苏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点点头,认为他说的没错,然后一脸鄙夷的说:“这个畜生,看来还真的是狗性难改。动了自己后代的女人,还想要动红姑!”
身为女人,出于女人的方向去看,对于卞正纯的行为和目的,汪伊苏只有一个观点,那就是,卞正纯,畜生不如。
她这么一说,就等于是认同了第一不败的话了。
而且,第一不败给卞正纯现在竖立的形象就是,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得到红姑,甚至是卞正纯为了长生不死,对卞海政进行夺舍,也被弱化了很多。
不过,卞海政和卞正纯的另外一个儿子,却比较关注夺舍的事情。
听到第一不败的话,卞海政怒极,双眼含着怒火,恶狠狠的看向卞正纯。开始的时候,卞正纯是他的后台没错,也确实给他很多帮助,但是,当知道那些帮助,都是有目的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快点成长起来,然后才好对他进行夺舍的时候,对卞正纯的依赖和信任,就变成了愤怒和怨恨。
知道卞正纯,帮助他,就是在帮助他自己后,卞海政,对卞正纯,一点感激都没有了,对他只有恶感,没有好感。
而卞正纯的另外一个儿子,只是冷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卞正纯,你无论过去多少年,以前是什么德行,现在,以后,也都还是什么德行!”
“叫醒他,问清楚。”汪伊苏缓缓的说,“如果这是真的话,那么,他已经触犯到了我们黄鸟一族的底线。从黄鸟一族诞生到现在,我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东西,竟然敢对自己的后辈,对自己的族人进行夺舍!如果是真的话,那么,这样的风头,绝对不能用,不然,以后黄鸟一族,将永无宁日!”
“而如果不是真的话。”汪伊苏冷冷的看了第一不败一眼,“那么,造谣生事的人,也会受到应有的代价!我黄鸟一族,绝对不是什么人,都能欺骗的!”
第一不败,笑而不语。
“我来!”卞正纯的另外一个儿子,冷笑一声,一脚踏出,身子就出现在卞正纯的上空,然后冷冷一笑,一脚朝着卞正纯的脑袋踩了过去。
我看着好笑,卞正纯还真是失败,自己那种德行,想要夺舍,长生不死,还抛弃妻子,导致他儿子对他恨之入骨,从他儿子对他的出手就可以看出来,他对卞正纯,是恨到了极点。丝毫不顾及那脆弱的可怜父子关系,要亲自给卞正纯一个极大的羞辱!
这一脚要是踩中,那卞正纯,是真的丢人丢大了,被自己的儿子踩了头,而且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传出去,很多异族,都会知道他的失败。
不过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传出去的话,异族也只会笑话他,鄙夷他,不会同情他,因为不管是动了自己后代的女人,还是想要动比他辈分小了数代之多的后辈,又或者是,利用种族的需求,来布置使得自己可以长生不死的夺舍计划,夺舍的,还是自己的儿子,这种种行为,都足够让所有的异族,都对他唾弃了。
而对另外一个儿子的母亲始乱终弃,惹得自己的儿子对他犹如仇人,在别人看来,也是活该。
卞海政,如果不是没有那个能力的话,应该也会和卞正纯的另外一个儿子差不多吧。
看到卞正纯的另外一个儿子要踩到卞正纯的脑袋,卞海政的眼中,露出一抹快意的神色。
但是很快,他的脸色就变了,因为他看到,卞正纯,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睛里,满是怒火!
“逆子!”卞正纯一声怒吼,手中光辉一闪,一道古朴闪烁着火红色光芒的银鞭朝着他儿子的脑袋卷了过去。
卞正纯,不是一直都封闭六识的,以他的性格,怎么可能真的一直封闭六识,让自己暴露出去?
那样,岂不是别人想要杀他,都可以随便动手了?
他开始的时候,或许是有那么片刻的封闭的,但是很快,他就偷偷的恢复了,而他们说的话,他也全部听到了。
他儿子的动手,他也是知道的,不然,不会这么快反应过来。
银鞭如同蛟龙一般,在空中,快速的游走,飞快的化作一条长达数十米的银色蛟龙,栩栩如生,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朝着他的儿子缠了过去。
“卞亿隆,你敢对我出手?”卞正纯一边出手,一边怒吼,“你这个大逆不道的逆子!”
“卞正纯,你有什么资格说我的?”卞亿隆,也就是卞正纯的另外一个儿子,冷冷的说,“你违背伦理,道德败坏,根本就不配成为一个有生命的东西,就是成为猪狗,也是对猪狗的侮辱!对你出手又如何?你觉得,知道了你做的那些好事,还会有谁把你当黄鸟看?你根本就是一个畜生!”
卞正纯惊怒:“我可是你父亲,没有我,哪有现在的你!那么多年,没有我在暗中扶持你,你怎么可能会走到这个地步!”
“所以,就只能怪你自作自受。”卞亿隆身子不停,好像对那个银龙视而不见一样,他冷笑着说,“你以为,做那点事情,就足够赎罪了吗?我娘被你害死,这个仇,我会一直记着!我一直在等着,等你快要死的时候,等我什么事情都不再留恋的时候,再送你上路,然后再去陪我娘,那个时候,我也不会愧对我娘了,我给你了足够的时间,让你苟延残喘,我娘也不会怪我什么了!”
“你这个逆子!”卞正纯气的七窍冒烟,他只能吼出来这样的话了。
汪伊苏听到卞亿隆的话,顿时脸色大变,然后狠狠的瞪了卞亿隆一眼。
只不过卞亿隆现在很忙,根本没有看到她的眼神。
卞亿隆身子不停,卞正纯大怒:“你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