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医
我点点头:“明白。”
但是,那淡然的样子,让人一眼就能够看出来,我根本就是再敷衍他。
他皱眉:“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虽然你对我们警惕性很高的,但是我也没要求强迫你的事情,而且,还进入到了你的傀儡之中,难道,这个诚意还不够吗?”
“你想让我说什么?”我耸耸肩说,“你都说了,你自己都看不到,我又怎么会知道?也许,是我哪个便宜师父做的手脚呢,你要是不满,可以去找他啊。”
第一不败的眼中,闪过一道忌惮。
我心中冷笑,这个家伙,是听说过我师父的存在的吧,不然,也不会这个眼神。而且,他不敢去找,就算是想找,也不一定能够找到。
“我也只知道一些。”我半真半假的说,“当时,确实是我师父留下的手段救了我,你应该知道,是哪个师父把?”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你如果看到了的话,就知道,那个师父的强大,说不定,他留下来了更多的手段。他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你觉得,我能够知道吗?”
第一不败皱眉,好像是觉得,我在撒谎一样,但是,我的半真半假的话,他又无法证明,所以也觉得,我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那边,独孤求胜,不管追月怎么说,就是和她对着来,追月皱眉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还想问,你想怎么样。”独孤求胜一指水墨的师父他们说,“你看看,这群人都在看着呢,你现在说出那些话来,不是在夺权吗,你这就太让我没面子了,所以,好妹妹啊,哥哥可不能让你这么做,不然,我还怎么出去混。”
水墨的师父和他的师兄弟们,都一副惊愕的样子。没想到,会看到院主和院主的妹妹,相互争夺权利的一幕。
听到独孤求胜的话,水墨的师父就开口了:“追月道长,书院还是书院,虽然很多地方毁了,但是,还是可以重建的,而且,院主也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书院给你?这个时候,是大家应该团结一致的时候,而不是在这里争权夺利。”
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追月并没有看他,或者说,根本不把他看在眼里。
“你嘴巴很贱,再乱说话,我割了你的舌头。”追月冷冷的说。
独孤求胜拍拍心口说:“哎呀,我好害怕啊,要不要我跪下来求你扰民啊?”
追月蹙眉:“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身份,根本不配再做书院的院主。”
“那你呢?”独孤求胜似笑非笑,“我的身份好好的,所以,你的身份也好好的,不是吗?”
独孤求胜话的意思就是,我的身份不暴露出来,那大家就没事,要是我的暴露出来,那你的也完蛋了。
追月看着他,一言不发,独孤求胜,是任何方面,都不会弱于敌人的,所以,他也看着她。
下面的水墨的师父一群人,莫名其妙。
远处,一阵气息传来,随后,一群人出现在场中。
我眼神一凝,身上升起一阵杀机。
独孤求胜和第一不败都忍不住,朝着我看的方向看了过去,第一不败看到后恍然,独孤求胜则是和第一不败灵识传音后也明白了,他惊诧的看了我一眼,想不到,我竟然还经历了那些事情。
人群很明显的被我的杀机惊动,我也没有掩饰,全都朝着我看了过来,其中,一道清冷的眼神,一道翩然的身段,格外的引人注意。
她像是天上的明月,明珠之中的明珠一样,只是站在那里,就光芒万丈一般,引人注目。她身姿卓越,妙曼无双,衣带随风飘动,犹如绝世仙子一般。
林梦湖,淡淡的看着我,无论是表情还是眼神,一直都没有变过,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我以为她被控制了,但是其实她没有。”耳边忽然传来了第一不败的叹息,“独孤告诉我的,我现在看不出来的。”
我看向了独孤求胜,独孤求胜难得的正经的朝着我微微点头,即使早就决定和她一刀两断,但是,我还是有过她是不是被人控制,因为修炼了魔道功法,心性大变的想法,无论是哪一种,我都觉得,或许,她是身不由己的。
“你错了。”这一次,是独孤求胜直接告诉我,“她修炼的功法,如果不是她自愿修炼的话,是绝对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达到现在的层次的,她,已经是虚神了。”
虚神吗?
我最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毅然的收回眼神,事已至此,再多的想法也是无用的。既然是她自己的选择,那,也就这样了。
林梦湖微微皱眉,虽然神色,又变得非常淡然。
人群中,也有一些男弟子。
那些人,虽然也是身穿白衣,但是,身上的气息,却和林梦湖她们不同,应该是修炼了其他的功法,也有可能,本来就是其他长老的弟子。
在我看着林梦湖,闪现出来杀机的时候,几个男弟子就看向了,对我怒目而视,我当然视而不见,他们算什么东西,也配我去看他们?
或许是因为我对林梦湖的杀机,又或许,是因为我对他们的不屑,让其中一个面容英俊的年轻男子勃然大怒。
他法器一晃,就朝我冲了过来:“小子,竟然敢对梦湖有歪念,我杀了你!”
我看也不看,一巴掌拍了出去。
咔擦!啪!
先是一阵碎裂声音,他的法器被我一巴掌拍碎,接着,是那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他的脸上的声音,他的身子,顿时倒飞了出去。
噗!
也没人去接他,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也吐出几颗牙齿出来。
他倒在地上,艰难的爬了起来,惊恐的看着我,地上,是他的法器碎片。
“想在女人面前表现,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我淡淡的说。
没有人说话,这样的人,在林梦湖的眼里,什么都不是,我她都可以出卖,更何况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