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嫁到:陛下,好生伺候!
    娘娘嫁到:陛下,好生伺候! !
    所以她一刻也等不得。 
    男人狭长的凤眸倏地眯了起来,“现在?”他薄唇轻启,“你确定?” 
    “当然!” 
    她太干脆,干脆的让他原本想要的东西也变得模糊起来。 
    好像她对叶纤衣这个人其实也没那么在乎,碰到事情的时候,就可以毫不犹豫的让出去。 
    换言之,她对他其实也没那么在乎。 
    这个认知,怎么就这么让人不舒服呢。 
    上官惊澜微微敛眸,薄唇缓缓吐出一个字,“走。” 
    陆卿卿急忙跟上他的脚步,“去哪儿?” 
    男人边走边淡淡的道:“自然是去找纤衣,还能去哪儿?” 
    她拧眉,“为什么不是先去找我娘?” 
    “你言而无信惯了,朕不相信你。”他面无表情的瞥了她眼,见她瞳眸骤敛,又补充一句道,“我要你娘毫无用处,只要纤衣没事我自然会放了她,这点你不用担心。” 
    “……” 
    陆卿卿知道他说的和他的顾虑都有道理,可心头还是忍不住的怒。 
    她闭了闭眼,心底的寒凉一寸胜一寸。 
    …… 
    在陆卿卿的带领下,两人来到城外一处偏僻的农舍。 
    农舍周围有花有草倒是不显得荒芜,只是比起任何宅院都毫无疑问显得破败。 
    上官惊澜瞥了她一眼,“看来朕也该让陆夫人试试住在这样的院子里。” 
    陆卿卿冷笑,“我说了,我早已经让人放过叶纤衣。”连住的地方都要替叶纤衣选好,她还真没那个耐心和闲情逸致,“她自己要住在这种破地方演悲怆苦情戏,难不成还怪我?” 
    有些人就是喜欢把自己弄得很可怜,住的破穿的破还整天像是死了爹一样哭丧着一张脸,没事的时候还割个腕玩玩儿,好像这样就真的全世界她最可怜一样。 
    偏偏男人啊,就是吃这套。 
    楚楚可怜的小白花啊,多么惹人怜爱不是? 
    上官惊澜看着她眉目间透出的嘲讽,冷笑一声,“纤衣没有得罪你,你少阴阳怪气的。” 
    这女人,句句话带刺。 
    陆卿卿就像看白痴似的看着他,“你脑子没毛病吧?在我心里,她可把我得罪大发了。” 
    “……” 
    上官惊澜想捏死她。 
    但是他懒得再跟她啰嗦,冷冷的面无表情的收回手视线,迈开长腿走到门外,直接推门。 
    屋子里,冷清清的并无人气。 
    走近了才发现,叶纤衣此刻正躺在床上,苍白的脸色毫无血色! 
    男人瞳眸骤然紧缩,“陆卿卿,你把她怎么了?” 
    那灼灼的目光倏然间回头射向她,继而又炎烈的烤炙着她。 
    呵。 
    陆卿卿幽幽的凉笑,“干什么,她割腕也又怪我吗?” 
    她面无表情的道:“我承认她要是死了我确实会欢天喜地的放鞭炮庆祝,否则——你难道还指望我善良大度的悉心医治,然后把她好端端的送到你面前么?” 
    “陆卿卿!” 
    “别叫我,当着叶姑娘的面,你也不怕她气血上涌再割一次腕。” 
    “……” 
    男人的脸色阴沉至极,狠戾的目光仿佛要将她凿出一个洞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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