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嫁到:陛下,好生伺候!
    娘娘嫁到:陛下,好生伺候! !
    “惊澜,你出宫了?” 
    “是,母后。” 
    太后手中的茶杯放落在实木几案上,“砰”的不轻不重的一声,如同落在他的心上。 
    “什么事?” 
    男人沉默片刻,“无事,随便走走。” 
    太后蓦地冷笑一声,“现在你连自己的母亲都骗,是不是?”她凌厉的目光扫过去,“你真以为哀家是那些老不中用的无知妇孺,会被你这片面之词蒙蔽吗?” 
    上官惊澜敛了敛眸,“儿臣知错,可母后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问儿臣?” 
    “你……” 
    太后摇了摇头,“为了个陆卿卿,你已经不是第一次顶撞哀家了。” 
    她话锋一转,“哀家听闻,你本该有个孩子,可是皇后不懂事出宫乱跑,把孩子弄没了?” 
    男人心口微震。 
    他知道母后对陆卿卿从来不太满意,或者应该说,这么多年他从未见母亲对谁满意过。如果她相信那些风言风语,或是知道陆卿卿故意弄掉孩子,只怕就不是不太满意这么简单了。 
    上官惊澜微凝着眸,“母后,奴才们断章取义得来的结论,您怎能相信?” 
    他缓缓抬头,淡淡的道:“她确实离宫几日,但也只是与朕闹别扭出去走走而已,这件事也确实是朕不好,怪不得她。至于孩子……”男人阖了阖眸,菲薄的唇角浮起意味不明的弧度,“她先前为救儿臣,被前太后下了蛊毒,孩子是因为中蛊才消失的,不是因为她离宫。” 
    太后微震,“蛊毒?” 
    “恩。” 
    上官惊澜把陆卿卿刚才在太医院跟她说的那番话,原原本本与太后说了一遍, 
    只是到最后解蛊那部分的时候,他改了说辞,“她的蛊,是出宫这些日子正好遇到一位精通蛊术的南疆人才解的。说起来,也多亏了她这次机缘巧合的出宫,否则她将命不久矣。” 
    她那种说辞,连他都不信,怎么可能说服得了母后。 
    上官惊澜不禁自嘲的勾了勾唇。 
    哪怕她谎话连篇,他也要在旁人面前维护她。 
    太后沉默着,忍不住叹息,“没想到皇后还这般情深义重,孩子的事,是哀家错怪她了。” 
    上官惊澜点了点头,准备离开时,却忽然又像是想起什么…… 
    “母后,在外人面前委屈您为儿臣的义母,儿臣还是觉得不妥。既然如今朝堂已是我们的,不如对外公开您的真实身份,若是谁敢胡言乱语,朕就杀了他。” 
    “义母还是生母,有什么区别?如今朝堂局势不稳,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如此,委屈母后了。” 
    帝王转身,快要走出大殿之后,身后又传来太后淡淡的声音,“皇上,距离你登基也有些日子了,齐将军那外甥女入宫的事,是不是也该操办起来了?” 
    男人身形一顿。 
    “儿臣自会安排。” 
    留下一句话,男人便走出凤鸣宫。 
    “韩律,宣樊黎儿进宫觐见。” 
    …… 
    龙吟宫中,陆卿卿已醒。 
    上官惊澜回去的时候,正好屏夏在伺候她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