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品仙尊
            1333.联合?
        这场楚魔王对美军单方面屠杀的战争,终究是以米国方面的妥协,划上了句号。
        是的,这次事件在世界发展的历史上,被定义为战争。
        虽然这次战争的一方,仅仅只有一个人。
        但是根据国际上的定义,死伤超过一千人,便可以定义为战争。因此如此定性,自然无可厚非。
        而且,这次战争不仅被写入了米国的历史,更被写入了世界武道的历史。
        多年之后,当江东的人走出华夏,走出国门,走向世界进修时,就会从米国的历史书上看到这样一段描述。
        那一天,仿若神的末日。
        黑暗席卷了整个米国大陆,恶魔带着黑暗的神剑降临世间。杀戮一直从太平洋海岸持续到纽约州,死伤者不计其数。
        海水不再是蓝色,而是血一般的殷红。
        帝国大厦不再是荣耀,而成了米国最大的耻辱。
        ......
        这就是被米国誉为国耻的战争,但又因为有楚魔王一人掀起,因此在世界又称其为“一人战争”。
        这是有史以来武道至高强者与高尖端武器第一次大规模的碰撞,并最终以武道之人全方面的胜利告终。
        这次事件传出,无疑是震怖了整个世界。
        米国在世界之上的国威遭到严重削弱,华夏国威大涨,而楚魔王更是声势无两。
        ————
        鸿门。
        一片的死气沉沉。
        每个人都阴沉着脸,仿若死了亲爹也不过如此。
        无极殿前,此刻摆放着三个人的尸体。
        他们血肉模糊,气息微弱,虽然还没死,但是离死也不远了。
        “二长老,只找到三位龙级强者的尸体。”
        “那五位虎级强者的呢?他们人呢?死了也得有尸体吧?”二长老的脸色阴沉至极,对着手下的人愤怒吼着。
        “二...二长老,真..真的没有找到。不过根据现场目击人员说,当时在楚魔王爆发之后,有五人被楚云一招打爆,当成爆成血雾。”
        “而且,天阶强者沃伦,也被楚魔王钉死在帝国大厦之巅。”
        “米军三军统率达姆跪拜求和,最终屈服在楚云的威严下。”
        那位手下小声的说着,但面色惶恐,说话都在颤抖。不知道是被楚云的凶威给吓得,还是被二长老的愤怒给吓得。
        “你这话可当真?”二长老的身体颤抖了几下,却是直接抓住那人的衣领,愤怒的问道。
        那位手下人更加惶恐,惊惧之下,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死寂,死一般的寂静。
        二长老更是满脸震惊,脸色苍白,最后无力的摊倒在了檀木座椅上。
        其余一众长老,同样的面若死灰。
        谁能想到,面对天阶强者的沃伦,楚云竟然依旧能反杀。世界最强军队米军,都被楚云击溃了。
        鸿门最后的屏障也已经没了。
        所有人都知道,下一步,楚魔王的目标,怕就是他们鸿门了吧?
        “杀了我,杀了我...”
        此时此刻,鸿门大长老路易斯.杜邦的嘶喊声还在无极山巅回荡,只是如今这声音,落在整个鸿门人耳中,却是那般可怖。
        似乎将来,他们的下场便是如此。
        “六长老,门主的下落,还没消息吗?”
        二长老面色苍白,沉默良久之后,方才扭过头,缓缓的问向面前的一位老者。
        他是鸿门主管情报部门的长老,一直都是他负责寻找琴韵门主的下落。
        如今鸿门大劫将至,鸿门门主却仍旧下落不知,这无疑让整个鸿门的人心更加惶惶。
        五长老摇了摇头:“还没有找到。只是有了些线索,说门主不久前曾在西欧出现,我已经派人过去寻找了。”
        “嗯,再多派些人手吧。尽快找到门主。鸿门大局,不能没有人把持啊。”二长老缓缓的说着,只是那声音却是分外憔悴萧索,在没有之前的威严与自信。仿若在一天之间,便苍老了许多,“另外,准备架飞机,我亲自去一趟西欧。”
        在鸿门人心惶惶之时,楚云横扫米国本土,将米国护国神将钉死在帝国大厦之巅的事情所造成的影响依旧在发酵。
        西欧之地。
        萨顿和普诺等人在得到消息之后也是纷纷震怖。
        普诺更是连夜乘坐专机飞往鹰国伦敦,约见鹰国武道之主,萨顿王爵。
        “沃伦死了,萨顿。”
        这是见到萨顿之后,普诺说的第一句话。
        话语之中,尽是浓郁的凝重之色。
        萨顿也是一夜未睡,站在落地窗前,良久的沉默不语。甚至连普诺到来,萨顿也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只是眉头紧皱着,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与那深邃可怕的天地。
        良久之后,方才长长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