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美女房客
就在修莫远等几名浩气剑阁高层交流的时候,慧真、慧宝二人,走到了他们的面前。
慧真一脸不耐烦的神情,对修莫远道:“老家伙,东西你到底是藏在了哪里,如果再不交出来,我就要杀人了。”
慧宝一脸肥肉抖动着,扫了眼广场上的浩气剑阁弟子,恶狠狠道:“如果找不到东西,这些人全部杀掉。”
虽然慧真、慧宝十分凶恶,但小船中的那位强者,之前已经发话,只找东西,不得滥杀无辜。
当然,这是在浩气剑阁不抵抗的情况下。
若是浩气剑阁敢群起攻之,那位强者想必也不会手下留情。
不过,现在慧真二人的威胁,修莫远倒也没有畏惧,他知道,这两名少年,不敢违抗师尊的命令。
他摇了摇头,对慧真二人道:“你们说的东西,我从未听闻,你让我怎么交出来?二位,你们是否应该请示一下你们的师傅,或许你们找错地方了。”
“不可能。”
慧真冷哼一声,道:“老家伙,东西就在你们浩气剑阁,你是阁主,你不知道谁知道?”
慧宝双目一瞪,凶狠道:“慧真,看来我们要杀些人,这老家伙才会服软。”
慧真点了点头,赞同道:“既然如此,那就动手吧。”
“住手,你们不能这样。”
修莫远吓了一跳,朝着小船的方向看了眼,见没有反应,暗想难道那位强者,默许了慧真二人的行动。
若是这两人大开杀戒,无人能挡,那可如何是好。
“怎么回事?”
“为何大家都聚集在这里?”
就在这时,天空中突然传来惊讶的声音,只见十七名剑阁弟子,到了广场的上空。
这十七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从儒法宗返回的令夏一行人。
他们的出现,立刻吸引了慧真、慧宝的注意。
慧宝见又有人来了,立刻身形一动,嗖的到了空中。
他一看是令夏等人,脸上露出意外之色,随即笑道:“哈哈,原来是诸位朋友,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
令夏等人一看慧宝是之前问路的那人,都是大吃一惊,没想到慧宝一行还真是到浩气剑阁来了。
令夏拱手道:“这位朋友,不知你们驾临浩气剑阁,所为何事?”
“找些东西。”
慧宝笑嘻嘻地说道,然后一指下面的广场,道:“你们帮忙指路,我也就不为难你们,先下去待着,等我们找到东西,你们就自由了。”
眼下的情况,让令夏有些发懵,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决断。
“令夏,你们都下来。”
为了令夏等人的安危,修莫远连忙喊道,生怕令夏不听慧宝的话,慧宝会动手。
令夏飞落下来,就站在了修莫远的身后。
慧宝慧真二人低声嘀咕了几句,慧真走过来,指着令夏,对修莫远道:“此人帮了我们的忙,自然我们要报恩,所以,暂时就放过你们。若是五天之后,我们还找不到那件东西,可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慧真二人到浩气剑阁后,表现一直是十分霸道张扬,此刻却说知恩图报,让修莫远等人都是一愣。
这一行人,他们越发觉得古怪。
慧真、慧宝继续去搜索浩气剑阁,手中拿着古怪的罗盘,似乎能指引方向,帮他们寻宝。
他们离开后,令夏立刻走上前来,对修莫远问道:“师傅,这到底怎么回事?”
修莫远简单把事情讲了下,反问道:“对了,令夏,你们此行去儒法宗,情况如何?”
令夏把儒法宗发生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当听到陈阳立刻盖元若的时候,修莫远、尚洲等浩气剑阁的高层,无不是一脸惊喜之色。
陈阳的天赋、实力,的确很强。
可他们没想到,陈阳现在的实力,竟然已经能压制十杰之一的盖元若。
而且,是在境界差了四重的情况下。
若是陈阳达到一星七重,到时候,战力又会是多么的恐怖?
不过,对陈阳的惊讶还未消退,众人的注意力就被张绪瑞的事迹所吸引。
张绪瑞是一星六重的境界,在整个浩气剑阁的弟子中,虽然境界靠前,但却并没有什么惊艳表现,十分默默无闻。
却不料,此人以一星六重的境界,居然挡住了儒法宗副宗主赵昌的攻击。
尚洲、赵文清等人,都纷纷议论起来,对这位叫做张绪瑞的弟子,是充满了好奇。
而修莫远却不断地询问令夏,张绪瑞抵御赵昌的细节。
听完后,修莫远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好一会,他脸上露出惊骇之色,沉吟道:“莲花!难道张绪瑞是师叔?可是,他为何隐藏在剑阁中,不表露自己的身份?”
听到修莫远的话,众人都狐疑地看过来。
令夏问道:“师傅,你说的师叔是谁?”
修莫远并未隐瞒,对众人道:“建立浩气剑阁的祖师洪,他总共收了三个亲传弟子,大弟子是章延廷,二弟子是我的师傅徐蝶,三弟子便是我的师叔秦观。”
令夏讶然道:“师傅,你的意思是说,张绪瑞是师叔祖秦观?”
“蓝色莲花正是秦师叔特殊的手段,而且张绪瑞的行事风格也和秦师叔相仿,或许,他真的就是秦观师叔。”
修莫远沉吟了句,却又皱起了眉头,道:“可是,秦师叔早在许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为何还活着?而且,他不表露身份,暗中藏在剑阁之中多年,到底想要做什么?”
令夏眉毛一挑,道:“师傅,会不会是师叔祖隐藏在剑阁,暗中保护剑阁的安全?”
修莫远疑惑道:“就算如此,他为何不表露身份?而且,你们已经回来,他又去了哪里?”
突然,修莫远心头咯噔一跳,暗道:“不好,难道秦师叔藏在剑阁中,也是在找那些人想要的‘天鉴文印’?”
天鉴文印,正是慧真慧宝在搜索的东西。
听了修莫远的话,令夏大惊道:“师傅,你的意思是说,秦观师叔祖把那天鉴文印拿走,所以他才离开?”
(本章完)